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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唐密帶人闖進(jìn)我的套房時，我正在視頻會議。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我冷冷地看向闖入者。 唐密一身黑色套裝，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fā)出悶響。她居高臨下地俯視我，眼中滿是輕蔑。 “韻靈小姐，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彼湫Φ溃Z氣中充滿威脅。 我挑眉，故作鎮(zhèn)定：“唐助理這是什么意思？” 唐密從愛馬仕包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韻靈小姐身為榮總的女人，竟敢私自調(diào)制藥物。你是想為禍公司，還是想對榮總不利？” 我瞬間警覺，目光掃過身邊的助理們。有人避開我的視線，有人神色慌張。 唐密得意地笑了，正要繼續(xù)說話，卻聽外頭傳來一陣騷動。 “榮總來了！”有人高聲喊道。 榮縛大步走進(jìn)來，目光如刀般掃視在場每個人。他西裝筆挺，舉手投足間盡顯商界大亨的威嚴(yán)。 “榮總?！碧泼芰⒖虛Q上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 她將小瓶遞給榮縛，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末了，又用失望的眼神看向我：“我讓緬北分公司的藥劑師看過了，里面的成分......” 她故意賣關(guān)子，讓氣氛越發(fā)凝重。 榮縛盯著我，眼中的溫柔蕩然無存：“韻靈，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12 我凝視著榮縛。 我知道他喜歡我，因?yàn)槲也粦炙诰挶钡牡叵滦谭?，甚至在那里與他共享虐待囚犯的快感。 就像我視姐姐為珍寶，愿意為了讓她安心故作乖順整整十年。 榮縛定也尋覓許久，希望有一人理解他從殘忍與血腥中找到的樂趣——他要真實(shí)地享受，而非恐懼之下的隱忍。 我做到了。 所以此刻，他要我辯解，要我自證清白。 可姐姐從不要求我自證清白。 想起姐姐，我紅著眼眶從他手中奪過那瓶可疑的液體：“榮總也覺得這是致命毒藥？” 我膽大包天地質(zhì)問他，在他驚愕的目光中倒出兩滴液體舔舐。 “殺誰？您？” 我品嘗完液體，逼近他，一再質(zhì)問。 窺見他眼中的探究與猶豫，我又轉(zhuǎn)頭看向唐密：“還是……唐助理？” 唐密沒料到這局面，本能的直覺叫她不住后退，露出惶然的神色。 我抓住唐密的手，欺身向前，以最快的速度將剩余的液體強(qiáng)行灌進(jìn)了唐密嘴里。 “唔！” 唐密拼命掙扎，卻無法避開那些液體。 我注視著她，欣賞著她臉上流露出的各種情緒——恐懼、絕望、憤怒。這復(fù)雜的表情比她平日的諂媚討好有趣多了。 這份生動的表演，看得我?guī)缀跸胍恼啤? 眼見她被迫吞下液體，我終于松開了手。 “榮總！榮總！”唐密跌倒在地，連滾帶爬抓住榮縛的褲腿，狼狽起身。 頂著滿面的淚水，她聲淚俱下：“榮總救我！沈韻靈……沈韻靈要?dú)⑽?！快叫醫(yī)生！保鏢在哪里？！” 榮縛愛美麗的東西，可好奇怪，他居然不愛此時的唐密。 明明……這會兒的唐密，比平時有意思多了。 我垂手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榮縛嫌惡地推開唐密，看向我。 我淺淺彎了彎眼，自覺面上并無太多笑意。 我問他：“您覺得，我和唐助理，誰會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