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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顆后悔藥吃吃

小說:女配不為妾作者:留一二時(shí)間:2024-07-28 18:00:03

  不是說家里還有幾畝薄田嗎?   他自個(gè)也在伯爵府做事,還跟在伯爵府大公子身邊侍候著,平常穿著也體面,不該如此寒酸吧。   就在柳縈縈如此想著時(shí),新房門口走過幾個(gè)人,婦人的議論聲傳來:“誰能想到,陸家老三娶的媳婦竟然是兄弟中最好的?!?   “可不就是,這陸禛從小被自家人苛待欺壓,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兄妹剩下的,誰想竟得了伯爵府大公子的青睞,連媳婦都娶得這么好?!?   “你說也奇怪了,這么好的兒子,祝大媒還不知道好好疼,盡去疼那兩個(gè)不爭氣的兒子?!?   “她一向精明,此事上是真糊涂?!?   柳縈縈耳朵貼在門邊聽著,直到聽不到才站直身子,好半天沒回過神。   她睡錯人就算了,結(jié)果,這人在陸家的待遇連她都不如。   她在柳家,好歹吃穿不愁,住的也挺好,嫡母的不喜和忽視她也挺理解,這陸禛又算怎么回事?   想求顆后悔藥吃吃。   聽見不少人朝這邊走來,柳縈縈趕緊蓋上喜帕安靜的坐在床上。   “我們大公子說了,今晚都不準(zhǔn)鬧新房。”洪鐘般的聲音道,瞬間,門口的聲音消失了個(gè)干凈。   “廖大哥,謝了?!标懚G的聲音。   屋門推開。   柳縈縈緊張起來,然而,左等右等也沒見喜帕被挑起,只覺得有一道犀利的視線一直在頭頂。   好半天,喜帕才被挑起,陸禛冷峻的面龐直映入眼中。   喜燭高燃,四目相對,皆沒有洞房花燭的郎情妾意。   陸禛很高,又站在她面前,柳縈縈整個(gè)人幾乎都在他的陰影之下,頗為不自在。   正當(dāng)她想著如何打破這個(gè)局面,陸禛語帶譏諷地開口:“你進(jìn)獵屋時(shí),細(xì)細(xì)看過我腰上的玉墜,確認(rèn)了我是賀家大公子,才這么做的吧?”   獵屋的事,柳縈縈反復(fù)想過有何不妥之處,早已料到陸禛有這么一問:“你胡說什么呢?他可是我的大姐夫。我又不是沒見過大姐夫?!?   陸禛深沉的目光直視了她一會:“那你為何這么做?”   “我本來以為是大姐夫,便想著救人,見你不是,身上又戴著我大姐夫的墜子,這墜子我姐夫不可能隨意給人,猜測著你應(yīng)該是他最為信任的人。正好,我爹娘為我說了門不喜歡的親事,我便賭一把?!?   柳家的事陸禛已經(jīng)查清楚,柳家父親欲將二姑娘嫁于李家長子也確有其事,賭一把?這么巧?   柳縈縈自小養(yǎng)在深閨,要說她想算計(jì),陸禛不覺得她有這樣的能力,除了巧合也沒別的能解釋:“賭一把,你可賭錯了。那李家后宅雖不寧,至少吃穿不愁。而我陸禛,什么也沒有?!?   可不賭錯了,柳縈縈看著這個(gè)陸禛不太好糊弄的樣子:“那也比嫁入李家好,他都克死了兩任妻子了。”更重要的是禮不下庶民,自由。   陸禛挑了挑眉。   “我也知道我這行為不對?!彼鳛樾聲r(shí)代成長的女性,要不是沒別的路可走,也不會用這種手段來解決眼前的現(xiàn)實(shí)問題:“陸禛,你可有心儀的女子?”   “沒有?!?   回答地沒有絲毫猶豫,柳縈縈松了口氣,她最怕的就是這個(gè),要是人家有了談婚論嫁,或是喜歡的女孩子,她這樣做真是害人害己了。   “我未曾娶妻,又怎會有心儀之人?”他心儀之人必然是他妻子,陸禛擰眉:“可我也沒想到我妻子竟然是這么來的。”   柳縈縈:“……”她又何曾想到呢,看著燭火下這張沉靜中透著幾分淡漠的俊氣面龐,上次在獵屋匆匆一瞥便覺得還是好看的,這會清清楚楚,長的確實(shí)英挺過人。   柳縈縈很直接地問:“都已經(jīng)成親了,那我們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嗎?”   陸禛模樣長的不錯,前途也大好,這本書又是正經(jīng)的古代背景宅斗文,作為女配,如今連女配也不是了,路人甲而已,再困難也得往下走,好日子是人過出來的。   陸禛心里微訝,眼前的二姑娘和賀子驥所說的有很多不同,一開始他不喜歡,現(xiàn)在也不喜歡,看法卻變了些:“我既然娶了你,自然也是想好好過日子的?!?   那接下來,圓房?   柳縈縈發(fā)現(xiàn)最疑難的問題在這里等著她呢,都這局面了,排斥圓房顯得矯情,可她不想太早生娃,應(yīng)該說,壓根就沒想過這個(gè)。   對土著男來說,新婚夜圓房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說大姨媽來了也不行,女子大姨媽的日子嫁過去,這是對男方的不尊重,沒有女方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那去打個(gè)商量?柳縈縈坐在妝奩前一邊摘下首飾一邊透過鏡子望著正寬衣的男人,前腳才說了好好過日子,后腳就商量不圓房?   這不是打臉嗎?   見陸禛走了過來,柳縈縈趕緊收回視線。   “明早你不用敬茶,家里這里不興這些虛禮?!?   柳縈縈噢了聲。   “我爹娘,大哥二哥會一早起來下地干活,大嫂二嫂則在家里做飯。”頓了頓,陸禛道:“你做你自己就行?!?   柳縈縈一時(shí)沒理解這話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   “睡吧?!?   柳縈縈躺了進(jìn)去,不一會,陸禛也睡下。   好一會,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柳縈縈轉(zhuǎn)身看著陸禛,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閉眸入睡,就這樣?   次日,天氣晴朗。   柳縈縈被一大嗓門吵醒。   “小聲點(diǎn)什么呀?都嫁了人了,還以為是官家小姐嗎?不過就是個(gè)庶女而已,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也不知道起來干活。她爹娘就是這么教她的?”   “大嫂,人家是新婦?!?   “新婦就能偷懶了?有沒有教養(yǎng)?。俊?   這是貼著門喊給她聽的吧?柳縈縈看著空空的另一邊,趕緊起床,見角落里的面盆架上有干凈的水和汗巾,估計(jì)是陸禛給準(zhǔn)備的,簡單地梳洗了下開門。   門一開,罵聲戛然而止。   一二十四五的婦人一手拿著掃把,一手叉腰對著門罵著,胖乎乎的藕段讓她看起來力氣十足。   另一婦人二十出頭,四肢纖細(xì),看著很是文靜秀氣。   此時(shí),倆人的目光都落在新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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