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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見不得人?

小說:腰寵作者:金發(fā)發(fā)時間:2024-07-27 13:00:02

他誤會她喜歡陸瑾言?可她不喜歡陸瑾言,陸瑾言也不可能喜歡她。 “我……” 林微正要解釋,陸瑾言搬著一個箱子過來,看到沈岸也在,嘖嘖兩聲:“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幫忙。” 林微準備幫陸瑾言一起搬箱子,被沈岸捻著衣領拎回來:“他搬得起?!? 陸瑾言放下箱子,見不慣沈岸將林微拎來拎去:“我學妹不是小貓小狗?!? “嗯,她是只會咬人的兔子?!? 沈岸總能輕而易舉地說出些讓林微羞臊的話,她昨晚咬了他,歷歷在目。 陸謹言盯著沈岸的脖子若有所思,又深深地看了林微一眼,想起在酒店樓下看到個女孩很像林微,他別有深意地說:“你金屋藏嬌的才是只會咬人的兔子吧?!? 沈岸深邃的目光從林微身上一掃而過,他語調(diào)波瀾不驚:“對,平常軟綿綿的,急眼了就會撒野?!? 他只差點名,林微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陸謹言探究地看著沈岸,又見林微紅著臉,他們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真稀奇,沈岸可不是會隨便碰女人的人。 他拉過林微,指著個沒人的天幕:“我們?nèi)ツ沁?,省得他找你茬?!? “好?!绷治⑶笾坏?,沈岸這張嘴實在是太危險。 天幕下,陸謹言試探地問:“你怎么知道賀聰在岐黃山的?” 林微沒有隱瞞:“找了渠道。他們告訴我的?!? 看來不是沈岸說的,不過若是沈岸真幫她,她完全不必找賀聰,瑞安本就是沈家的產(chǎn)業(yè),難道是他想多了? 陸謹言沒再多問,兩人有說有笑地準備酒水。 突然一陣暴躁的汽車引擎聲傳來,陸謹言看向商務車的方向,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一排尾氣。 陸謹言:“平常沒見他這么多事,今天很刁鉆啊。” 他對林微攤攤手:“阿岸這人就這樣,很孤僻?!? 林微倒酒變得心不在焉,賀聰那群人玩得歡天喜地,她和陸瑾言又躲著他談笑風生,留他一個人在那兒烤肉做苦力確實說不過去。 她擔憂地說:“晚上在環(huán)山公路上開車會不會有危險?” 陸謹言看向沈岸離開的方向:“應該不會有事?!? 他勾唇,好像意有所指:“你不是知道他車技很好嗎?” 林微做賊心虛,但神色坦然,她一點也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端起托盤:“我先送酒過去。” 陸謹言笑笑:“好,趁賀聰喝高的時候我讓他給項目經(jīng)理打電話,效果會更好的,不然他也就是簡單跟底下人交代一下?!? 林微感激道:“謝謝學長。” “不客氣?!标懼斞远嗌僦傈c林微家里的事兒,出于同情,才會想著幫她,但作為沈岸的朋友,他并不希望沈岸跟她有什么。 林微的家境會讓人很頭疼,沈岸生性薄涼,喜歡清凈,他們先天性背道而馳。 林微離開沒多久,陸謹言也到了人群中。 酒過三巡,大家玩起了擊鼓傳花,傳的是飛盤。 幾圈下來,玩得不亦樂乎。 林微平常還算能喝,但今天下午她大姨媽提前一天來了,本來就不能喝酒,加上她宮寒,小腹墜痛,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她找借口說去洗手間,然后獨自一人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揉搓著小腹。 山里邊怪冷的,羽絨服也不防風,越凍她越痛,最后她干脆蜷縮著蹲在地上。 輕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她看過去,是沈岸,他指間一點明滅,在抽煙。 沈岸靠近時,滅了煙,將煙蒂丟進垃圾桶,淺淺地問:“怎么了?” 林微抬起頭,盡量擠出笑容來:“我有點肚子疼,一會就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他們在那邊玩呢,你要不要一起?” 沈岸沒答,在她面前蹲下,將她捂著肚子的手拿出來:“手這么冰,著涼了?” 最羞恥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來大姨媽這種事自然沒必要遮遮掩掩:“我例假來了,宮寒。” 沈岸默了會,突然將她抱起來:“車上有空調(diào)。” “我自己能走?!绷治⑾乱庾R去看人群,離得比較遠,而且這邊光線不強,應該不會有人看見。 沈岸捕捉到她的視線,眼神嘲弄:“我見不得人?” 林微錯愕,他怎么可能見不得人?長得帥,身材好,年輕有為,還財大器粗。 很多女孩要是有他這樣的男朋友,怕是都會帶出去溜一圈吧。但他和她只是床笫間的泛泛之交,不是什么正常男女關系。 她囁嚅:“不是,只是不想讓人誤會?!? 沈岸抱著她朝商務車的方向走,不緊不慢地問:“怕誰誤會?陸瑾言嗎?” 他還在誤會,林微垂著眸子:“他們所有人?!? 沈岸質(zhì)疑地冷勾著薄唇,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覺得她接近他是為了陸謹言,她才會心虛地遮遮掩掩。 她像鴕鳥埋著頭:“我不喜歡陸學長,也不是為了他才和你……上床的?!? 雖然難以啟齒,但她不想他誤會她,她希望他們好聚好散。 沈岸停住腳步,低頭瞧著她。 夜色很濃,她的余光還是能看到他神色柔和了些:“陸瑾言好像喜歡你,你跟他說清楚,別讓他對你有想法?!?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陸瑾言怎么可能喜歡她,她語氣篤定:“你想多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她跟陸瑾言也會是清白的。 沈岸收回視線,看向前方,冷冷地說:“最好是?!? 他將她送上商務車,發(fā)車,打開空調(diào)。 暖氣流動得并不快,林微離開沈岸的懷抱,覺得冷極了。 “這個比較保暖。”沈岸把穿在沖鋒衣里面的羽絨服脫下來蓋在她身上。 上面殘存著他的體溫,林微暖和許多,看他只穿上單薄的沖鋒衣,準備開門下車。 林微捉住他的大手:“你不冷嗎?外面零下五度?!? 沈岸低沉地嗤笑一聲,轉而鎖了車門,傾身而下。 他一手撐在駕駛座的椅背,一手撐在她身側,兩人之間距離曖昧:“怎么?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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