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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說:攤牌了,宴爺?shù)男∽孀谑切T大佬作者:宴鶴時間:2024-07-20 20:00:02

第10章

反而是視線焦點的時寧絲毫不以為忤,冷著一張美艷的面孔繼續(xù)往里走,無奈沈星月和傅嬌這群人擋在前面。

“麻煩讓開?!辈蝗凰筒豢蜌饬?,今天各位大小姐穿的都是高跟鞋,等下要是崴了腳就不好了。

“嘖嘖嘖,你也太自以為是了,這里哪個不比你有身份?板著一張臉嚇唬誰呢,不會以為勾搭了時家小小姐的未婚夫,你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吧?”

“原來真的有人喜歡當(dāng)小三??!”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跟時家人爭,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時家很厲害嗎?”時寧嫣然一笑,甜美迷人。

“那,那是當(dāng)然,時家雖然大隱于市,但在京城地位無人能及,我看你還是趕緊離開,以后離宴爺遠(yuǎn)點吧?!?/p>

“就是,人貴自知,更要自愛,沒那個命,就別心比天高了!”

眾人譏諷找中,時寧連表情都沒變,依舊怡然自得,甚至玩弄起自己卷翹的發(fā)尾。

從背后看就顯得有些楚楚可憐,好像被欺負(fù)狠了。

“你們呢一群人攔著人家,怎么好意思,不過就是異常交易會,值當(dāng)你們這么仗勢欺人嗎?就當(dāng)是我請客,我?guī)氵M(jìn)去。”

宴異那個人不是好相與的,最好不要牽扯,而且他命格奇特,一般人接近了只會遭殃,不會有什么好處,趙冰浣拉著時寧的手,預(yù)備帶著她往自己的包間走,順便給這個柔弱無助的女孩子一點善意的忠告。

她用身份卡刷開了交易所的左邊通道的門,然后拉著時寧往里走。

時寧不動聲色,倒要看看這個女孩子想要干嘛。

“你別怕,我在這里有貴賓包廂的,誰也不能趕你走。”

“你......沒聽見他們的話嗎?”時寧指了指外面。

“小三?”趙冰浣哈哈一笑,“信他們才有鬼,宴異那個人兇名在外,男的看見他都要打哆嗦,我不信那個女孩子會跟他過從甚密,不要命了吧!”

趙冰浣極力安慰時寧,表示不會被流言影響,今天她護(hù)定時寧了,只是還沒過去十分鐘,交易所負(fù)責(zé)人就要來請他們出去。

“這個包廂已經(jīng)被定下了,還請趙小姐割愛。”

那負(fù)責(zé)人不卑不亢地微微鞠躬,朝外面攤手,催促他們離開。

“沈小姐何必步步相逼?!?/p>

沈星月看上去倒是享盡榮華富貴的命格,只是這命格云遮霧罩的不那么實在,宛如空中樓閣沒有地基,但看傅嬌那個樣子,沈家應(yīng)該在京城也是很有勢力的,這就有些奇怪了......

趙冰浣堅決不走,義憤填膺,指責(zé)會所不講規(guī)矩,她高價定下的房間居然中途可以轉(zhuǎn)賣他人。

“叫你們老板過來!”

“我們老板輕易不見客,更不見女客,趙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下面做事的。”

說得好聽,輕易就把責(zé)任推到了受害人的身上。

看來這會所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場所,風(fēng)水陣法倒是做得漂亮,待客卻實在是不講道理,沒有規(guī)矩!

“你有錢,我出三倍,都是拿錢來買,自然是價高者得?!鄙蛐窃碌靡庋笱螅┝藭r寧一眼。

“誰讓你和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暴發(fā)戶在一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怕被人笑話?!?/p>

傅嬌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她是不敢怪罪沈星月的,把賬都算在時寧的頭上。

“我的零花錢是沒你多,那是我們家講規(guī)矩,不放縱小輩,真要比,咱們比天賦,都是玄門中人,你如今可學(xué)會畫符紙了?”

不要說符紙的威力了,這沈星月連一張完整的符紙都畫不出來,整天就是吃喝打扮混在名媛圈里搗鼓她那點人脈,跟交際花似的。

“你這些小心思但凡用在學(xué)業(yè)上,也不會這么廢物!”

趙冰浣毫不客氣地回?fù)?,時寧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吵起架來也這么直白,跟電視里面暗戳戳內(nèi)涵根本不一樣。

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吧?

“你們不要吵了......”嘴上勸著,手上去不閑,掐了個口訣,裝作整理衣袖,朝沈星月額間彈了彈手指。

“學(xué)業(yè),是什么學(xué)業(yè),這都二十一世紀(jì)了不會還有人搞那種封建迷信的東西吧?”沈星月的聲音尖利,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的聲音好像特別大,甚至在大廳里面有了回聲。

眾人尷尬地面面相覷。

這這這,玄門的盛會,這小丫頭居然大放厥詞說玄學(xué)是封建迷信,這不是來砸場子的嗎?

沈老爺子頗負(fù)盛名,但對子孫的教育上卻好似不太用心......

宴異白天在公司忙,中途回家換了衣服,從客廳出來的時候看見中間的長桌上一點黃色。

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只疊起來的符咒。

“少爺,這是前天從你衣服里面掉出來的,我沒敢扔?!崩瞎芗揖笆遄哌^來道。

難道是陳楠那家伙去求的平安符?

自從上個月路過長安街差點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瓶砸到,這家伙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宴異捏了捏符咒,隨手放到了西褲口袋。

花園外面陳楠的車子已經(jīng)在等,宴異上了車直接往交易會所開去。

車上陳楠把“傅寧”的基本信息都發(fā)給了宴異,他拿起來,大約了解了一個母親去世不被父親喜歡的女孩子這十幾年的人生。

都逼得親生女兒改名換姓離家生活了,這傅宏業(yè)還真的不是一般人。

宴異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第一時間在傅家人和“傅寧”之間決出了是非善惡。

天然地偏向了“傅寧”這一邊。

資料清清白白,除了從傅家離開之后的訊息不夠清晰之外,其他都明明白白躍然紙上。

難怪不常笑,誰被生活苛待了,也不會把笑容掛在臉上的。

“傅家把家運不好的原因全推到了她的身上?!?/p>

“她現(xiàn)在的住處倒是不錯,看來外家有一定實力?!?/p>

“老板你不會真的對許小姐上心了吧?”

“開你的車,這幾次烏龍我還沒跟你算賬?!?/p>

“最起碼認(rèn)識了許小姐不也是意外收獲?”陳楠盡力補(bǔ)救,宴異勾唇笑笑沒說話。

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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