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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續(xù)命

小說:狐王老公獨寵我作者:阿正時間:2024-07-18 15:00:02

  那詭異的目光把我嚇呆了,站在原地甚至忘記了反應(yīng)。

  張寧曼想拉開我,然而她母親卻已經(jīng)跑到眼前了,伸手就要掐住我的脖子。

  這時,我渾身一怔,像是有什么東西控制了我,讓我頓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是胡凌空上我的身了?

  我還是第一次被上身,只覺得渾身難受,哪哪都不舒服,唯一的一點,就是耳目清明了很多。

  比方說,眼前的視野就發(fā)生了大大的變化。

  光鮮亮麗的別墅變成了黑暗可怕的鬼屋,到處都是斷壁殘垣,而朝我伸出爪子的也不再是張寧曼的母親,而是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女鬼。

  我嚇得驚慌失措,下意識想后退,卻根本動不了。

  下一瞬,便眼睜睜地看著胡凌空用我的身體抬手一揮,那些斷壁殘垣頓時恢復(fù)了原樣。而那個青面獠牙的女鬼也褪去了恐怖的那層外表,從張寧曼母親體內(nèi)被打出來,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模樣。

  張寧曼的母親緩緩倒地,我卻沒空管她,而是看向那個女鬼。

  女鬼眼中閃過幾分怨毒,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甚至讓我不由感覺戰(zhàn)栗。

  下一瞬,她便再度閃身沖上來。

  尖利的爪子對著我的眼睛,上面甚至還帶著些青灰。

  要是被這玩意兒抓一下,我的眼睛恐怕就不能要了!

  我嚇得不輕,然而身體卻一動不動,在她的爪子即將碰到我的時候,我的手被胡凌空控制著,快速結(jié)了個印,朝女鬼身上一推!

  她整個身子飛了出去,躺在床角瑟瑟發(fā)抖。

  胡凌空看她一眼,用我的聲音緩緩道,“念在你修行不易,我給你個機會。說說吧,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在這家里興風(fēng)作浪?”

  女鬼知道打不過,不敢妄動,驚恐失措間,竟然大哭起來,“是他們先害我的……”

  我聽著她的哭訴,漸漸明白了緣由。

  這女鬼叫王英,死了快二十年了,生前是個大學(xué)生。

  眾所周知那個年代的大學(xué)生有多金貴,王英又正處于大好年華,想著畢業(yè)后大干一場,誰知道還沒等到畢業(yè),就被張寧曼的父親害死了。

  當(dāng)時張寧曼身體病弱,他父親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用處子身軀入藥煉丹,再加上道法加持就可以為女兒續(xù)命,于是便花重金找了厲害的出馬弟子,把王英給害了,硬生生把她的身體煉成保命丹給張寧曼服下。

  果然,張寧曼從那之后再也沒有生過病。

  王英死后怨氣沖天,沒有去投胎,而是選擇成為孤魂野鬼,從此開始潛心修煉,就等著有一天能復(fù)仇。

  張寧曼父親跳樓、母親變成這樣,都是出自她的手。

  王英倒是也想對張寧曼出手,只是當(dāng)時那個厲害的出馬弟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段,讓張寧曼不會受到她這樣的鬼魅傷害,于是王英只能想這樣的辦法,用母親折磨與她。

  王英說完,哭聲仍舊停不住,聽起來凄慘極了。

  讓我都甚至覺得,這單生意是不是不該接?

  只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又被我壓下去了,不接單子,哪里來的錢?

  我在心里胡思亂想,胡凌空則開口,一針見血,“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折磨張曼寧吧,你還想把當(dāng)年那個出馬弟子引出來,向他報仇。”

  王英哭聲頓時一停,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是有這個打算,剛才對您的弟馬出手,也是以為她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人?!?/p>

  合著我是收到了無妄之災(zāi)?這讓我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

  胡凌空看她一眼,搖頭,“憑你現(xiàn)在的道行,還不是他的對手,你連他下的禁忌都破不掉,何談報仇?”

  王英愣了一瞬,苦笑,“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修煉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除了報仇之外,我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

  胡凌空沉吟片刻,離開了我的身體。

  眼前再度恢復(fù)成開始的模樣,我不解地看過去,“怎么不繼續(xù)說?”

  他道,“你把她供奉在我們的堂口,讓她做煙魂?!?/p>

  “怎么供奉?煙魂又是什么?”

  這是我第一次出馬,對這種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個不停。

  看胡凌空的架勢,似乎又有些不耐煩,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沒有發(fā)作,而是解釋道,“堂口里供奉的男鬼統(tǒng)稱為清風(fēng),女的則叫煙魂。供奉了她,日后關(guān)于陰靈的事情都可以派遣她去做,供奉越多我們堂口的勢力也會越大。至于怎么做,回去我跟你說?!?/p>

  我有些意外,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對我話這么多的一天。

  可能是看到我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張寧曼嚇得瑟瑟發(fā)抖,拉了拉我的衣袖,“媛媛,我媽還有救嗎?”

  我這才想起來躺在地上的她的母親,連忙出手幫著把人扶起來,放到床上。

  這會兒她母親已經(jīng)沉睡過去了,張寧曼松了口氣。

  我卻沒有這么容易放下心,轉(zhuǎn)頭問胡凌空,“那王英會同意嗎?她都被害成這樣了,肯定還是想找張寧曼她們報仇?!?/p>

  胡凌空沒說話,又上了我的身,讓我自己感受。

  王英就站在我面前,連連點頭,“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死了,只要她把用我骨血練成的丹還給我,我就不再找她麻煩了?!?/p>

  我有些擔(dān)心,“拿走丹藥之后,她會怎么樣?”

  若是張寧曼因為這出了事,那到時候警察肯定會查到我身上,麻煩可就大了。

  王英搖頭,打消我的疑慮,“對性命沒有危害,只是會回到她最初那樣子,頂多比較容易得頭疼感冒這樣的小病罷了?!?/p>

  聽了這話,我頓時放心,胡凌空也適時從我身體里離開,我則走向張寧曼,把這事跟她說了。

  張寧曼驚訝,但是看著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母親,又想想這幾天母親受到的折磨,當(dāng)即不再猶豫,點點頭,“我愿意,只是要怎么還給她?”

  胡凌空在我耳邊說,“只要她心中同意,不反抗就行了?!?/p>

  我復(fù)述了這句話,張寧曼點頭答應(yīng),“好的,我不反抗?!?/p>

  下一瞬,胡凌空道,“成了?!?/p>

  果然,我再抬頭看張寧曼時,她臉上不復(fù)以往的紅潤,變得蒼白了一點,除此之外,就并無其他異常了。

  張寧曼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震驚地看著我。

  我重新拿出那種大師風(fēng)范,只是說出的話就不夠那么仙風(fēng)道骨了,“對了,報酬你準(zhǔn)備付多少?”

  她好像也沒想到我這么直接,連忙拿出手機,“我給你兩萬成嗎?”

  兩萬,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了!

  不但學(xué)費掙了出來,連明年的房租都不用發(fā)愁了!

  我當(dāng)即眼神一亮,也拿出手機,調(diào)出收款碼,“好,你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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