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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馬

小說:狐王老公獨寵我作者:阿正時間:2024-07-16 15:30:03

  他這話說完,我甚至感覺腰椎那里又什么東西正要從體內(nèi)鉆出來。

  該不會是尾巴吧?

  想象出一個人形卻渾身長滿動物絨毛,還帶著狐貍尾巴的恐怖景象,我嚇得顫抖幅度更大了。

  我不想變成那樣的怪物!

  然而唯一的辦法,就只能答應(yīng)他的要求。

  眼見著絨毛越來越長,我只好拼命的喊,“別念了,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

  絨毛的長勢頓時停了下來。

  我劫后余生般的跌坐在地上,咽下心里的恨意,哀求地看著他,“我不想變成怪物,只要你能幫我把這些東西消掉,讓我恢復(fù)正常,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p>

  胡凌空的笑容總算是有了幾分溫度,只是眼中仍舊帶著嘲諷,“很好。除了生崽子之外,你還得當我的弟馬,助我修成正果?!?/p>

  弟馬?

  我之前在吳仙姑家里聽她說過,弟馬就是要自己供奉家仙,立堂口,然后幫其他人解決各種事情。

  通過行善積德,來幫助保家仙早日修成得道。

  這倒不是壞事,只是要我當胡凌空的出馬弟子,我是一萬個不愿意。

  他害了我爹娘,到頭來我還得幫助他修煉,憑什么???

  當即,我的表情就有些不樂意。

  吳仙姑趕在胡凌空發(fā)飆之前,連忙拉住我的手,“哎!這是好事兒啊,媛媛,胡三爺?shù)谋臼略诤夷且彩菙?shù)一數(shù)二的,這方圓數(shù)百里之內(nèi),就沒有能比得上他的仙家。他愿意給你這次機會讓你做弟馬,這是你的榮幸,還不快謝謝胡三爺!”

  邊說,便給我使眼色,就怕我一個任性給拒絕了。

  看著胡凌空涼颼颼的眼神,我有點慫了。

  其實本來也沒多少膽子拒絕,又經(jīng)過她這么一勸,哪還敢說不愿意,忍著不情愿點頭,“謝謝胡三爺給我機會,我一定當好出馬弟子,好好供奉您?!?/p>

  話落,胡凌空的表情頓時沒那么難看了,屋里的氛圍也放松下來。

  吳仙姑笑著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給你立堂口的東西……”

  胡凌空打斷她的話,“這事兒不急,明天再立也行,至于今晚么……”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落到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眼中頓時流露出狐媚的笑意。

  下流!

  我暗暗罵了一句。

  他那眼神赤裸裸的,仿佛能把我扒光一眼,讓我不自覺就將衣襟緊了緊。

  他卻突然伸出手,扯著我的胳膊就往吳仙姑家里的空房走。

  我連忙出聲叫住他,“等等!”

  他停下腳步,不耐煩地皺起眉看過來,“又有什么事?你要反悔?”

  怒從心起,我有點失去了理智,嗆聲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身上有駁婚煞,生來就克夫!以前的男朋友跟我在一起都被克了,你也小心著點!”

  原以為他聽到這話可能會有所忌憚,卻見他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直接笑彎了腰。

  這時,吳仙姑走到我身邊,同情地看著我,“媛媛,你身上的駁婚煞就是胡三爺下的。”

  這個消息震得我頭皮發(fā)麻,不由瞪大眼睛看向胡凌空。

  只見他不但絲毫沒有被揭穿的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看著我,“你注定是我的人,不下駁婚煞,依照你的性子,能守得住身嗎?”

  聽到他的話,我氣得不輕,卻啞口無言。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又打不過他,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還能怎么樣呢?

  想到還要和這個性格惡劣的人相處很久,我一時間感覺有些絕望。

  躲是躲不過去的,我嘆了口氣,至少命是保下來了。

  吳仙姑作為我的領(lǐng)路人,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立堂口要用到的東西,因為我住在宿舍不方便,所以香堂暫時先設(shè)在她這里。

  儀式比較迅速,胡凌空對這些不在意,我的堂口目前也只有他一個仙,因此吳仙姑只是簡單地把干凈的空房設(shè)置成了香堂。

  等完成儀式之后,她交給我一張紙,上面寫著胡凌空的名字和生平,還畫著他的本體畫像。

  “媛媛,你收好這個,等到了城里安頓下來,就找一面墻把它貼在墻上每日供奉,這香堂就算是移走了?!?/p>

  做這個出馬弟子本就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于是我只是伸手接過這張紙,胡亂的疊起來放到了包里。

  同意胡凌空的要求后,他把我身上的黑色絨毛都消除掉了,不會再變怪物,這就足夠了。

  在家里陪了奶奶一天,第三天的時候,我就要走了,畢竟導(dǎo)員也只給了我三天假期。

  當然,和我一起走的,還有變成狐貍原形的胡凌空。

  通身的黑色皮毛帶著油光,配上黝黑的眼珠,雖然神態(tài)高傲,但是卻給人一種憨態(tài)可掬的感覺。

  要不是知道這就是胡凌空,我想我一定會想養(yǎng)它作為我的寵物。

  可能是因為看到了我臉上的喜愛之情,也可能是因為我一直在下意識地順他的毛,胡凌空開口了,“怎么,你喜歡老子本體?”

  好好的狐貍,可惜就是長了一張嘴。

  我冷著臉,不搭理他,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胡凌空有些不滿,叫了我?guī)茁暎掖蚨ㄖ饕獠焕硭?,?quán)當沒聽到,大步朝著停在村口路邊的紅三輪走去。

  他也生氣了,冷笑一聲,閉上嘴不再說話。

  三輪車的司機是個沉默的中年男人,我上車之后,說了句去汽車站,他也沒回應(yīng),就開始開車。

  一路上十分顛簸,不過通往村里的路的確這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過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路還是之前的那條路,只是總覺得,這周圍的風景顯得太荒涼了,走了許久,連個路人都沒有看到。

  而且現(xiàn)在明明還是夏天,周圍卻仿佛吹著冷風,吹的我渾身打哆嗦。

  最關(guān)鍵的是,車窗明明是關(guān)著的,那這風是從哪里來的?

  我抬頭朝著后視鏡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司機也正在直勾勾地看著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的臉似乎帶著青白的顏色!

  該不會遇到不干凈的東西了吧?

  頓時,我開始頭皮發(fā)麻,手上下意識用力。

  摸到那柔軟的皮毛,我才想起來,胡凌空還在我身邊呢!

  也顧不上之前的不愉快了,我連忙搖了搖他,壓低聲音,“三爺,你有沒有感覺那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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