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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說:財閥前妻又純又美作者:慕芯翡時間:2024-07-15 05:00:02

第7章

其實,無論她協(xié)議結(jié)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會再回到傅澤燁身邊。

現(xiàn)在面對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他把他們結(jié)婚的事情抖出來。

傅景霄見她沒有要回應(yīng)的意思,他意味深長地?fù)P了揚劍眉。

“安京溪,你聾了嗎?聽不見我叫你!”

傅澤燁年輕氣盛,又有商業(yè)圈子里的人在看著熱鬧,覺得他連一個修車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馬上就發(fā)火了。

安京溪還氣定神閑地掏了掏耳朵,“沒聽見?!?/p>

她這一舉動,馬上有人笑了起來。

傅澤燁的面子就更掛不住了。

有人在問她是誰?

不知道為什么,傅澤燁見小叔一個字都沒有說,但就是感覺安京溪有他當(dāng)靠山,才敢對自己這么囂張。

他當(dāng)即就宣揚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邊,是要做什么?”

豪門里的那些貓膩,沒有人不想聽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長的沉穩(wěn)模樣,仿佛在看一對分手的小情侶吵架究竟有多熱鬧似的。

安京溪很討厭傅澤燁總是給她貼上傅家的標(biāo)簽,她當(dāng)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誰還沒有幾個前任?我站在傅爺身邊,送修好的車給他?!?/p>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絲馬跡。

傅澤燁啞口無言,卻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見她在公眾場所,和他劃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瞇:“安小姐,一起打高爾夫?!?/p>

“傅爺,我不會?!卑簿┫娝矝]有戳穿兩人關(guān)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不會可以學(xué)。”傅景霄讓球童去找教練過來。

安京溪見他是不能拒絕的語氣,只能說是。

“安小姐是修車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車的津海市分銷商,我們也算是同行,我來教你?!币粋€頭發(fā)稀松的男人,挺著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雙手繞過安京溪的細(xì)腰,將肥碩的肚子,貼在她的后腰,球桿往她手上塞時,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這哪兒是教她打高爾夫,分明就是利用職務(wù)之便,對她進(jìn)行職場性騷擾!

安京溪握緊了球桿,手起桿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喚,后退了好幾步,指著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卻打人,你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嗎?”

這就是利用職權(quán)騷擾別人的嘴臉,明明是他們居心不良,還倒打一釘耙?

安京溪打他的時候,明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卻要被迫離開這座城市?

“明明是你騷擾在先,我在正當(dāng)還擊,你還血口噴人!”

杜松繼續(xù)上演他丑惡的嘴臉:“誰看到我騷擾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層勞動人民,最沒有話語權(quán)的小老百姓,在場的都是商業(yè)圈大佬,他們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將目光掃過去,望了一圈他們。

傅澤燁雙手環(huán)胸,見安京溪被欺負(fù),他是趾高氣揚地挑眉,那意思是讓她求他,他就幫她解決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裝什么都看不見,他們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時,已經(jīng)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為了要等哥哥出來,難道她真的要離開嗎?

就在她不得不對現(xiàn)實低頭時,有一只大手拿過了她手上的高爾夫球桿,猶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騷擾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擲地有聲。

就在安京溪要絕望時,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來為她主持了公道。

她驚訝無比地凝望著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間就高大了起來,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懾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辯耍賴,下一刻時球桿打爆的就是他的頭。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稱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對安京溪的重視。

他們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會出聲的。

“傅爺,她就是個修車行的員工而已!”

后面的話,杜松沒說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們是同道中人,犯得著為她大動干戈嗎?

傅景霄渾身都是冰冷的氣息,霸氣護(hù)妻:“她是傅家的人?!?/p>

他這話一說后,眾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澤燁的前未婚妻,一對小情侶雖然分了手,但可能還有牽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這樣,誰也不敢再動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輩傅澤燁,那就是個沒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沒人不怕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傅景霄,他是人見人怕的活閻王。

“安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p>

安京溪還在傅景霄說的話里,沒有回過神來。

他當(dāng)著眾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點也不想當(dāng)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違抗他。

一是他確實幫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蓋了紅戳的,她不認(rèn)也得認(rèn)。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軟怕硬的丑惡模樣,“杜總,現(xiàn)在法制建設(shè)日趨完善,我們女性都會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騷擾的保護(hù)傘,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安京溪說到這兒,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過話:“滾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總了?!?/p>

太霸氣了!安京溪暗中豎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謹(jǐn)記。”杜松連爬帶滾的跑了。

傅澤燁也被小叔剛才的威望給震懾住了,他在緩過魂來后,越是覺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當(dāng)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閃閃亮,她對傅景霄也了重新認(rèn)識,“傅爺,剛才謝謝您!車行還有很多車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沒有說話,只是沉下臉來看她。

眾人都識趣,也沒有了打高爾夫的興趣,紛紛道別離開。

傅景霄也微微點頭,等他們都離開,見只有傅澤燁不肯走。

“你還在這兒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長輩的威嚴(yán)。

雖然他大不了傅澤燁幾歲,但傅澤燁從小就怕他,這會還是膽戰(zhàn)心驚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帶京溪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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