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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說:獵罪神探作者:道門老九時間:2024-07-14 15:30:03

第3章

梁老先是一愣,隨即憤怒的指著唐裝男子道:“你......你怎么張口就罵人?誰讓你來命案現(xiàn)場的,趕緊給我出去?!?/p>

“這位群眾,請出去,否則我們有權(quán)拘捕你?!眹帜様r在了門口。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唐裝男子不僅沒有乖乖后退,反而徑直走向我,在路過國字臉身邊的時候,他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證件,丟在了國字臉身上。

來到我的面前后,唐裝男子先是翻了翻我的眼白,又捏住我的下巴,令我被迫張開嘴。

看到我一排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唐裝男子皺了皺眉頭道:“雙目無神,牙齒緊扣,是失驚了?!?/p>

說完,他不斷撫、摸著我的額頭,我只感覺到有一股股暖流灌輸進(jìn)了身體,心中的恐懼,害怕,都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被融化,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等唐裝男子的撫、摸停了,我甚至還有些不習(xí)慣這股溫暖的消失。

結(jié)果他突然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藥丸,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直接塞進(jìn)了我的嘴里。藥丸一入口,我的眼淚就留下來了,清涼,辛辣,惡臭,嗆人,我無法形容這藥丸的味道,只想把它給吐出來。

“別吐!這是宋家秘制的辟穢丹,慢慢含服,很快你就能說話了?!碧蒲b男子對我道。

他的話似乎有一種天生的信服感,令我依樣照做,等藥丸完全融化后,我居然開口說了聲:“謝謝你?!?/p>

“真的神了!”現(xiàn)場的兩個小警員忍不住贊嘆。

而梁老估計無法容忍剛才還對自己百般敬仰的警員,現(xiàn)在贊嘆別人,不禁臉色漲的通紅:“你們懂什么,明明......明明是我剛才注射的地西半起了作用,把這個不明身份的人給我抓起來!”

“說你是老廢物,真的不算罵人,你只要把剩下的五毫升再注射下去,這孩子就會呼吸衰竭,到時候定你一個謀殺都不為過?!碧蒲b男子冷笑道。

“你敢質(zhì)疑我?我可是最好的法醫(yī),抓,把他抓起來呀!”梁老叫道。

國字臉苦笑道:“梁老息怒,咱們還真抓不了,這位就是省廳派來的特別顧問:宋陽?!闭f完,國字臉將剛才那張證件在梁老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

“什么?”梁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聽到那兩個警員也竊竊私語起來:“不會是那個用仵作手法的宋陽吧?聽說他是大宋提刑官宋慈的后人,精通一套驗(yàn)尸秘術(shù),省廳好多無頭懸案都是他破的?!?/p>

“我知道,人肉叉燒包案,吸血鬼案,涼川連環(huán)殺人案......”

“天?。∥艺娴臎]想到這輩子能見到真人?!?/p>

我發(fā)現(xiàn)隨著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梁老的臉已經(jīng)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就算是省廳的顧問,你也無權(quán)插手地方案件,況且我的結(jié)案報告都快寫好了。”梁老語氣弱了些,但依舊帶著鋒芒。

“我看看!”唐裝男子伸出一只手。

當(dāng)他接過結(jié)案報告才翻了幾頁,就笑著搖搖頭:“錯了,全錯了。”

“不可能?!绷豪吓?,我覺得他此刻吃人的心都有了。

“你是刑警隊(duì)長張洪峰吧?去給我準(zhǔn)備一箱白醋,兩瓶黃酒,要陳年的,還有三口酒精爐三口鍋,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用到?!碧蒲b男子看向國字臉吩咐道。

“宋顧問您這是要?”國字臉有些不解。

畢竟這里是命案現(xiàn)場,要醋,要黃酒這些做什么。

“我要重新驗(yàn)尸!”唐裝男子道。

“好,好,大家都去把東西買回來,我倒要看看你能驗(yàn)出什么花樣來?”梁老怒極反笑。

十分鐘后,國字臉就和兩個警員把東西都買回來了,唐裝男子命令他們關(guān)上窗戶,拉上窗簾,客廳里頓時黑暗一片。

如此黑暗的環(huán)境下,還躺著爸爸媽媽奶奶的尸體,讓我原本安穩(wěn)的心臟再次因?yàn)榭謶挚裉饋怼?/p>

很快我就看到唐裝男子打開了那口神秘的皮箱子,皮箱子里鱗次櫛比排列著一柄柄或長或短的手術(shù)刀,還有一些我不認(rèn)識的工具,有竹筒,還有絲線。

唐裝男子就這樣戴上手套,然后下了一個令大家意想不到的命令!

他讓警員把買來黃酒潑在媽媽和奶奶的尸體上,在場哪有一個警察敢這樣。梁老似乎找到了由頭,陰陽怪氣的背著手走過來道:“宋顧問,你這可是毀壞尸體,毀壞證物,就不怕我寫一份報告上去撤了你的職!”

唐裝男子卻看都不看梁老一眼,拔開蓋子將黃酒潑了出去,頓時媽媽和奶奶的尸體上布滿了詭異的酒香。

“你膽子可真大!”梁老鼻翼一張一翕,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有時候?yàn)榱私o死者洗冤,就必須要用非常手段。既然你不知道我這個特別顧問是干什么的,那現(xiàn)在我告訴你!地方破不了的案我來破,地方驗(yàn)不了的尸我來驗(yàn),空降接管,直接偵辦,這就是‘特別’兩個字的含義。”

唐裝男子望著那些黃酒將尸體全身的傷口全部浸潤透了,這才開口道。

他這一句話似乎鎮(zhèn)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連我都產(chǎn)生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覺得父親的瘋絕對不是精神病發(fā)作,是有人在謀害我們家,世界上唯一能找到那個人的,只有眼前這個唐裝男子宋陽。

“把白醋都倒進(jìn)鍋里,點(diǎn)爐子。”唐裝男子看了看手表道。

這次沒有人反對,刑警隊(duì)長帶著兩個警員很快在爸爸媽媽奶奶的尸體旁各支了一口鍋,白醋被煮沸后滿屋子都是酸溜溜的蒸汽,幾個警員很快就受不了的戴上口罩站在了門口。

直到現(xiàn)在,我和他們都不知道唐裝男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足足等了一刻鐘,唐裝男子讓警員開燈,然后撐起一把紅色油紙傘,緩緩在幾具尸體面前踱步,我第一個發(fā)現(xiàn)日光燈穿過那把奇怪的紅傘,透下去的光居然是緋紅色的。

而被紅傘照到的尸體上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個紅色圈圈,顏色深淺不一,深的發(fā)黑,淺的呈淡粉色,而且這些圓圈都聚集在尸體的傷口附近。

“你過來?!碧蒲b男子對梁老指了指:“現(xiàn)在我告訴你結(jié)案報告哪里錯了?!?/p>

梁老不忿又不得不跟在唐裝男子身后,唐裝男子蹲下身翻開媽媽尸體的手道:“正所謂子午卯酉掐中指,仔細(xì)看這名中年女性死后的手勢,是不是很自然的輕微掐住中指?所以她是昨晚十一點(diǎn)到今天凌晨一點(diǎn)遇害的,因此,你報告上的死亡時間晚了至少一個小時,你知道一個小時的誤差對破案來說意味著什么。”

隨即,唐裝男子又指著尸體上的紅色圈圈道:“這是死者遇刺后血管網(wǎng)沉積,傷口附近的血淤,十二小時內(nèi)可以用黃酒洗尸術(shù)加紅傘照影法呈現(xiàn)出來。血淤的顏色越深,說明刺的時間越早,所以你的現(xiàn)場模擬也錯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這樣?!碧蒲b男子瞇著眼睛:“丁連山因?yàn)槟撤N原因倉促回國,然后接連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母親。當(dāng)時丁連山在廚房磨刀,妻子下夜班回家,一看到兇神惡煞的丈夫,求生的本能讓她想呼喊,結(jié)果被一刀刺入口腔,然后亂刀刺死。聞聲而來的母親也沒被放過,被筷子戳瞎后一刀削掉腦袋,最后丁連山用刀剖開自己五臟六腑而死,這個孩子是唯一目擊者,直接被嚇出了毛病?!?/p>

唐裝男子的話令我一陣吃驚,我確定昨晚只有我一個人目睹了殺人現(xiàn)場。

他怎么能說的那么清楚?甚至細(xì)節(jié)上都絲毫不差,如果不是父親動的手,我都懷疑他才是殺死我家人的兇手了。

“好!你有本事,可即便你的那些說法全對,也不能推翻結(jié)案報告?!绷豪系男馗瑒×业仄鸱骸按_實(shí)是丁連山發(fā)神經(jīng)病殺了全家,小朋友你既然能說話了,就說說看,是不是這樣?”

“是?!蔽胰跞醯拇鹆艘宦?,我雖然討厭這個老法醫(yī),但真相確實(shí)就是父親殺的人。

“我贏了!”梁老昂著頭,頓時宛若一只斗贏的公雞。

“不,你輸了。”隨著唐裝男子手指的方向,在場警員看到客廳地面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腳印,國字臉是刑警隊(duì)長,梁老是資深法醫(yī),他們倆似乎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蹊蹺之處。

我看了很久,也看明白了一些。

我們家是木地板穿拖鞋的,迷迷茫茫的白醋蒸氣下,最多的就是一家四口的拖鞋印,但中間卻有一行皮鞋腳印從客廳直達(dá)父親的臥室。

那皮鞋腳印很小,我敢斷定不是我們家任何人的。

有人在家里人都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來過我們家!我的小拳頭捏的死死,父親是不是就是被那個人弄瘋的。

“你們看!墻壁上。”這時候,國字臉大吃一驚的望著墻壁。

墻上竟然在白醋蒸氣下,慢慢浮現(xiàn)出八個歪歪扭扭的血字:“江北殘刀,吊民伐罪?!?/p>

我不知道這八個字是什么意思,只觀察到國字臉的手腳都在發(fā)抖,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往下落,似乎這八個字就是閻王爺?shù)拇呙?/p>

“我知道上頭為什么要把你派過來了......”國字臉苦著臉看向唐裝男子。

旁邊兩個警員問江北殘刀是什么意思,國字臉卻只是含糊道:一個可怕的組織,每次犯罪后都會在現(xiàn)場留下這八個字,是我們警方的噩夢,幾年前這個噩夢被宋顧問擊敗了,沒想到又死灰復(fù)燃......

“一個月前。”唐裝男子凝視著那八個字道:“桃園市發(fā)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丈夫?qū)⒄谙茨樀钠拮幽X袋摁進(jìn)水盆里活活溺死,之后從三十三樓跳了下去?!?/p>

“半個月前,南江市又發(fā)生類似滅門慘案,一個丈夫用鐵絲把老婆孩子吊死在電風(fēng)扇上,隨后拿起刀把自己一刀一刀給凌遲了,警察到場后半個身子都變成了白骨,加上這里已經(jīng)是第三起?!?/p>

“開始當(dāng)?shù)鼐揭彩菍讣ㄐ詾榀偘d殺人,但慢慢的也就站不住腳了,醫(yī)學(xué)將人類的疼痛分為十級,女人分娩生孩子的疼痛也才七級,可第二起案件丈夫的自我凌遲,第三起案件丈夫的剖開五臟六腑,都是正常人無法接受的,你覺得呢梁法醫(yī)?”

“而且?guī)灼鹈傅墓餐c(diǎn)太多,都是丈夫剛從國外回來,都是醫(yī)藥科研行業(yè),都是在案發(fā)前幾天聽到了某種奇怪的聲音,有樓道里的彈珠聲,有女人的哭聲。”

“我父親那幾天一直都說自己聽到了指甲刮地板的聲音,還逼著我一起聽!”我叫道。

“所以我懷疑是你父親和前兩名男性,肯定知道了某個重大的秘密,才會被那個組織偽裝成自殺滅口,而那個組織正是江北殘刀!”說到這,唐裝男子的兩只眼睛陡然睜開看向我:“丁隱,你是三起命案的唯一幸存者,那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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