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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節(jié) 重修祠堂

小說:家有妖妻作者:鏡花水月時間:2024-07-02 13:30:02

  白淑琴湊到我的耳邊喃喃低語,她的聲音有一股蠱惑人心的魔力,我原本就疲倦不堪的大腦,根本抵擋不住,很快就昏昏沉沉的。

  極力壓制心中的睡意,還是沒有用,在昏睡過去之前,我隱約聽到白淑琴穿鞋子的聲音,緊接著門開了,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上起床,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上還有幾處地方隱隱作痛,躺在床上緩了好一陣兒,精神才好一些。仔細(xì)回憶昨晚的經(jīng)歷,我只覺得遍體生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穿好衣服,我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恐怖的尖叫。

  跑過去一看,張明的媳婦兒從院子里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哭,看樣子是被嚇壞了。連忙朝張明的臥室跑,還隔著很遠(yuǎn),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我嚇了一跳,以為張明遇害了!

  沖進張明的臥室,只見他坐在床上,滿臉呆滯的望著我,沖我呵呵的傻笑。

  在他的床上,躺著一只大黃狗,黃狗的腦袋碎了,床上到處都是凝固的狗血,看樣子已經(jīng)死了很久。

  看到這一幕,我連忙問道:“誰干的?”

  張明根本不理我,只是神經(jīng)質(zhì)的笑著,那模樣和以前的二傻一模一樣!

  笑了好久,張明從床上爬了起來,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張明突然說了一句:“三弟娶了只妖精,要吃人咧!”

  “你說什么!”

  伸手拽住張明,我的心里慌得不行,可是張明已經(jīng)瘋了,除了沖我傻呵呵的笑之外,什么話都不和我說??吹綇埫鬟@副樣子,一股巨大的恐懼涌上心頭,看來事情已經(jīng)朝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了。

  我記得很清楚,昨晚張明說了白淑琴的壞話,而且在我睡著之后,白淑琴出去過,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言而喻。除了郁悶,我的心里憋了一股子火氣,幫張明把臥室收拾了一下,我怒氣沖沖的往家里走。

  白淑琴和我媽正在做早飯,看到我起來了,白淑琴很溫柔的和我說話,說早飯很快就好了,還給我端了一盆洗臉?biāo)衙磉f給我,一副賢妻的樣子。

  哼!

  我的心里有股莫名的煩躁,又不敢對她發(fā)火,拿著毛巾隨便擦了兩下,連早飯都顧不得吃,就往張麻子家里跑。

  到了張麻子家,張麻子也在做早飯。

  看到我這副樣子,張麻子臉色大變,過了好一會兒,才用很驚訝的語氣說道:“張遠(yuǎn),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我心煩意亂,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張麻子說了,特別是對白淑琴的懷疑,已經(jīng)讓我快要失去理智。我原本以為,是祖墳冒青煙娶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媳婦兒,沒想到卻是一只害人性命的狐貍精。

  聽我說完事情的經(jīng)過,張麻子沉默不語。

  又過了好一會兒,張麻子才很謹(jǐn)慎的說道:“當(dāng)年的事,我也是目擊者,你們村兒的那位保家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隱忍16年才回來尋仇,看來已經(jīng)做好了周全的準(zhǔn)備,要想對付她,難!難!難!”

  張麻子一連說了三個“難”字,可見連他都沒有把握能夠?qū)Ω栋资缜伲?/p>

  “那該怎么辦?”

  我是徹底慌了,我承認(rèn)當(dāng)年的事情,張家村的人做得太過分了,不過白淑琴的報復(fù)手段,也實在是太狠毒,動不動就殺人。十五條人命啊,唯一一個活口,也被弄成了瘋子。

  這段時間,我明顯感覺到,白淑琴在吸我的陽氣,估計要不了多久,我也會死吧!

  螻蟻尚且偷生,我不想坐以待斃,就算是個死,也要和她拼一拼!

  “辦法倒是有一個!”

  張麻子又想了一會兒,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說穿了這件禍?zhǔn)?,是因為?dāng)年的事而起,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說實話你們也斗不過保家仙,所以最好的辦法不是爭斗,而是和解!”

  和解?

  我有些頭疼,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只是毀了保家仙的神龕,還毀了保家仙的真身,這個梁子實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補償白淑琴。我才不信許諾一輩子對她好,她就會放了我們。

  說穿了她之所以愿意嫁給我,只是為了報恩,等她覺得兩不相欠的時候,就會把我一起殺掉!

  “你們毀了保家仙的神龕,那就再修一座更氣派的祠堂給她!”

  張麻子想了一下,很嚴(yán)肅的說道:“只要把祠堂重立起來,保家仙就能收到香火供奉,然后再好好的給她請罪賠不是,或許她會原諒你們也說不定!”

  “萬一她不原諒我們怎么辦?”

  我還是很擔(dān)心,隨口問了一句!

  “最好希望她能原諒你們,否則。。。”

  張麻子冷冷一笑,笑得有些冷酷,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張家村絕不會有好下場就是了!

  我已經(jīng)是病急亂投醫(yī),張麻子這么說,我也只能照著做,又向他請教了一些細(xì)節(jié)上的東西,打算回村和諸位叔叔商議,把保家仙的祠堂重新立起來。

  臨走之前,張麻子反復(fù)告誡我,這時候千萬不能冷落白淑琴,更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份,否則一旦撕破臉皮,整個張家村的人,恐怕會在一夜之間全部死絕。

  回到村里,把那些叔叔輩的人全都找了過來,我說要給保家仙重立祠堂。

  開會的時候,白淑琴也在,我當(dāng)然不敢說現(xiàn)在殺人的就是當(dāng)年的保家仙,只說我們張家村,本來就建在一處陰地上,很容易出臟東西。我們以前有保家仙守護,張家村風(fēng)調(diào)雨順了幾百年,這都是保家仙的恩德。文革那會兒村里人為了自保,才拆掉了保家仙的神龕,這是我們的不對,我們現(xiàn)在重新給保家仙立祠堂,彌補當(dāng)年犯下的過錯。

  我的話一說完,村里的叔叔嬸嬸兒立刻爭論不休。

  一些人覺得,是應(yīng)該把保家仙重新供起來,另外一部分人覺得,修建祠堂耗資不小,張家村這么窮,這件事情要慎重。不過現(xiàn)在情況特殊,整個村兒的人都被嚇怕了,贊成修祠堂的人占了大多數(shù),紛紛表示愿意出資出力,重新給保家仙修一座祠堂。

  村里人發(fā)表意見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盯著白淑琴看,她的表情至始至終都很平靜,仿佛局外人似的,這讓我感覺很不妙,這一招亡羊補牢的法子,她似乎不領(lǐng)情啊。

  絕大多數(shù)人都同意,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新祠堂坐落在原來的遺址上,不過面積要擴大幾倍,而且還要修得足夠氣派。

  這件事情由當(dāng)生產(chǎn)隊長的大伯親自操辦,需要多少人出工出力,需要進山砍多少木頭,還需要多少錢,等他合計好了,我們立刻去辦。

  白淑琴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等散了會后,白淑琴就要回家。

  我連忙跑到她的面前,伸手把她拽著,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說道:“陪我走走好嗎?”

  白淑琴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點了點頭,任由我牽著手,朝村里的曬谷場上走。我們這里是山腳,下午四點鐘太陽就落山了,我們到了曬谷場,剛好看到夕陽西下,一片絢爛的彩霞流淌著,美極了。

  在一個石墩上坐下,白淑琴想往旁邊一個石墩上坐,我一伸手把她拽進了懷里。

  “你干嘛???”

  白淑琴白了我一眼,臉色又羞又氣,有些慌張的朝后面看,生怕被人看見了!

  “剛才他們開會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俊?/p>

  把白淑琴抱在懷里,我裝作有些好奇的樣子問道:“你現(xiàn)在也是張家村兒的人,也應(yīng)該發(fā)表下自己的意見??!”

  我這么問,白淑琴沉默著不說話。

  我的心里很忐忑,說實話對于張麻子的這個主意,我心里本來就沒底,剛才白淑琴的態(tài)度,讓我心里更慌了!

  “怎么?”

  白淑琴突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冷冰冰的反問道:“不說不行嗎?”

  這。。。

  被她這么盯著,我的心里發(fā)毛,難道被她識破了?

  我剛要想著怎么解釋,白淑琴突然撲哧一笑,腦袋一偏躺在我的懷里,甜甜的笑道:“這些大事,有你們男人拿主意就好了呀,我們這些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女人,在一邊看著就好啦!”

  呃!

  白淑琴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我竟然無言以對,就像胸口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口氣順不過來,憋悶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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