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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安然吳恙(上一世)

小說:郡主的癡漢夫君作者:繁樺時間:2024-07-01 15:40:02

  邊關(guān)涼州城,到處彌漫著歡呼聲,百姓們歡天喜地,和戎族持續(xù)了4年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了,他們保住了自己的家園和糧食。

  涼州城內(nèi),人人都稱贊帶領(lǐng)他們打勝仗的少年將軍吳恙。四年前,吳恙追隨劉大將軍抵抗戎族,不料,戰(zhàn)爭中劉大將軍被戎族猛將哈維斬取了首級,軍中大亂,百姓們害怕不安。當時吳恙的軍功最多,又是吳國公府的公子,軍中眾將推選他來主持大局。四年時間,把一個武功高強,謀智過人的貴族子弟打磨成一個鐵血漢子,一個浴血奮戰(zhàn)的將軍。

  就像寶劍出了鞘,勢不可擋。

  涼州守備府里,書房里坐著一個男人。

  他,膚色古銅,五官深邃,劍眉入鬢,眼睛深邃迷人,性感的嘴唇緊抿著。面上嚴肅老成,內(nèi)心早已笑開了花,這終于打勝仗了,這次的軍功下來就是正二品將軍了,十七歲那年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安然,他就迫切的想提升自己的實力,安然是王府郡主,太子的親表妹,而自己雖說是吳國公府八公子,沒有功名又不能承爵,這次有了功名在身,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安然迎娶進門。

  門外響起敲門聲,副將燕大興奮的聲音傳來,“將軍,我們何時返朝”。

  “讓兄弟們休息一晚,明日班師回朝”。

  “讓燕二留下來解決戰(zhàn)后涼州城的遺留問題,和朝廷派來的刺史交接好再回來?!?/p>

  “是,將軍?!?/p>

  第二天一早,十萬大軍整軍完備,道路兩邊站滿了老百姓,一個個送別大軍,看見前面高頭大馬上的英俊男子,縱是邊關(guān)女子豪放,也都羞紅了臉。有大膽的女子攔在路前,自請為婢,只為能日夜服侍將軍。馬背上的那人嘴唇緊抿,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冷漠拒絕了女子的求愛,對路邊的老百姓抱了拳,“涼州城的百姓們,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百廢待興,你們可以努力建造屬于你們的家園了,吳恙就此別過,不必相送”。

  “全軍聽令,出發(fā)?!笔f大軍猶如長龍蜿蜒在路上。大軍已經(jīng)行進了十二天,還剩二十天的路程,就能到達京城。

  夜晚,大軍駐扎在野外,突然,一個被吳恙派在京城暗地里照看安然的暗衛(wèi)快馬加鞭帶來了京里的緊急消息,平王造反了,安然郡主被皇上監(jiān)禁起來了,屬下知道消息就立馬來報,后續(xù)事件的發(fā)展會陸續(xù)有探子來報。吳恙的雙手緊握成拳,心里慌張,安然怎么辦。把副將叫到偏僻的地方,囑咐到,“燕大,你帶領(lǐng)軍隊繼續(xù)前進,我必須趕到京城去了解情況,這事關(guān)安然,我立馬就走?!毖啻蠛蛥琼ο嘟欢嗄?,明白安然對吳恙的重要性,“行,你去吧,出了事一起扛,畢竟主將途中離開是大錯啊,但是兄弟就得講義氣?!?/p>

  一匹汗血寶馬趁夜離開了大營,黑夜中他的眼睛依舊明亮堅定,沿著官道一直向東,不眠不休。

  趕路一天一夜后,他收到了京城飛鴿傳來的消息:“世子,平王逼宮失敗,已自刎,平王九族斬立決,安然郡主10天后行刑?!鼻嗄昴凶域T在馬上的身影踉蹌一下,還有7天,消息傳來用了3天。這7天必須趕回去。

  七天后,京城城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風(fēng)塵仆仆的男人,正是吳恙,連日奔波使得他胡子遮住了半邊臉,衣服灰蒙蒙的,吳恙抬頭看了看天,已經(jīng)快午時了。一路飛奔到刑場。刑場上平王的九族斬首,密密麻麻跪滿了人,他卻一眼發(fā)現(xiàn)了那個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十六歲的她已經(jīng)張開了,是如此的風(fēng)華絕代,她跪在那里就是一道風(fēng)景。

  安然感覺到一道熱烈的視線注視著她,她向人群望去,好像看見了從小和她鬧到大的大師兄吳恙?!鞍踩?,然兒,是我,我回來了?!?/p>

  她睜大了雙眼,四目對視良久。麻木絕望的雙眼布滿了星光,“能在死前見到你,真好?!?/p>

  “安然,我會救你的。”

  “沒用的,造反是大罪,皇后姨母都沒辦法,這輩子有這個父王我已經(jīng)認命了?!?/p>

  “安然……”

  “這下你就不用老操心我了,也不用在師父那替我背黑鍋了,吳恙師兄。”

  安然,我想為你操心一輩子,因為喜歡你,你尊敬我這個大師兄,可我愛你?。?/p>

  吳恙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安然就被儈子手抓住呵斥跪好。

  午時已到,行刑。

  安然,我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在刀落之前,他沖上刑臺,把安然抱在懷里,右手持劍拼殺,試圖殺出一條血路,有近百人追著他們,遠方還有弓箭手準備。他把安然護在懷里不讓她受傷,他自己身上已經(jīng)遍體鱗傷,前面有御林軍高手拼殺,后面有人放箭,眼看后面的箭就要刺穿吳恙的后心,安然使出全身的力氣掙出他的懷抱撲到他的后背,尖刺穿了她的心臟。

  他急忙抱著下滑的安然,“然兒,然兒,我是你的包子啊,你小時候啃過我,你要對我負責(zé)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安然,“別管我,你快走?!?/p>

  他心痛的落下淚來,看著安然失血的精致小臉,對著那肖想了已久的紅唇,溫柔的吻了上去,他笨拙的親她卻始終不得章法,就那樣緊貼著她的唇瓣,泣不成聲,“我從小就喜歡你,我說不出口。我努力的掙軍功,是想娶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和行動證明我愛你,你一定是我的新娘,不管人間還是陰間,我都陪著你”。

  安然臉上先是震驚,后又笑了,“師兄,你的胡子扎到我了,還有,哭的好丑?!?/p>

  她的呼吸越來越弱,斷斷續(xù)續(xù)說道,“師兄,你說你愛我那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有下輩子,我……”

  她的手垂下了,不再動彈。她的雙眼永遠的閉上了。他想帶她走,讓她長眠在她最喜歡的東山桃花林里,然后一直守著她。

  但是幾百人圍著他,萬箭齊發(fā),他的身體被插成了箭筒,然而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穩(wěn)穩(wěn)的抱著安然。

  兩人一身的血,吳恙緊緊的抱著安然,至死不休,映著漫天夕陽的余暉,顯出一種殘忍的美麗。

  吳恙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死了,但是意識還清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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