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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銀發(fā)紫眸的變態(tài)男子

小說:醫(yī)毒雙絕:魔王的逆天寵妃作者:吟風(fēng)舞雪時間:2020-09-05 10:00:50

云寧兒漸行漸遠(yuǎn),洞外的紫衣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

想到剛剛的金光,男子眼神一凝,那金光很是蹊蹺。

這丫頭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運。

男子從見到金蛋的那刻就認(rèn)出此蛋絕非凡品,可是就連他都居然無法準(zhǔn)確辨認(rèn)出具體是哪種獸蛋。

他回眸往洞里看了看那個被洗劫的倒霉蛋。

嘴角一陣抽搐。

“這丫頭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土匪?!?/p>

男子的聲音磁性而富有魅惑。

身穿秀金邊紫袍華服,腰佩龍紋羊脂白玉,腳穿鎏金靴。

一身逼人的貴氣,讓人不敢輕視。

銀色的長發(fā)好似瀑布般隨意披散在身后,輕輕的隨微風(fēng)搖曳,更顯得男子氣質(zhì)出塵脫俗,一股飄然之姿。

他那俊美絕倫的臉上,卻帶著深深的笑意。

那迷人的笑容直讓人看得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jìn)去。

簡直是在世妖孽啊。

“那丫頭居然沒有將他洗劫了?!?/p>

男子眼帶笑意,嘴角上揚。

心情十分不錯。

看來那丫頭對他的待遇,比起那個倒霉殺手真是好太多了。

男子一臉慶幸而又惋惜的表情。

看得暗處的某人一臉的吃蒼蠅神情

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桃花眼,那眼中一雙勾人懾魄的紫眸,更加的詭異而深邃,那眼神中給人一種俾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感覺。

他的鼻梁挺直,像刀刻的一般。

一抹薄薄的唇抿著淡淡的弧度。

那一身逼人的霸道氣勢,帶著那深深的冷漠與孤傲。

配著這張俊美異常的臉,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又讓人無不畏懼。

倏然像是意識到什么。

“云水瑤?難道是云相的……”

男子凝眉思索。

看著云寧兒瘦弱而單薄的身影,那身上有意無意的散發(fā)出的隱隱殺氣。

讓男子有些興趣盎然。

她臉上的毒瘡是怎么回事?

那身上的傷雖然有狼爪傷的,可是那一道道粗長的傷口是鞭痕。

她被誰毒打至此?

云水瑤?

想到這男子滿臉的陰鷙,身上散發(fā)著駭人的可怕氣息。

“墨影。”

隨著蕭鳳軒對空的呼喊,只見黑影一閃,男子面前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男子。

“主子?!?/p>

喚作墨影的男子,恭謹(jǐn)?shù)膶χ凶庸笆值馈?/p>

“可查出什么?”

男子一臉的冷若冰霜。雙手負(fù)立于身后。

不怒而威的站在墨影面前。

渾身散發(fā)著懾人氣魄,讓墨影也不茍言笑。

“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只是沒留下一個活口,看著都像是訓(xùn)練有素的死士,墨飛已經(jīng)去處理剩下的事情了。主子里面的那個落網(wǎng)之魚需不需要?”

墨影欲言又止。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老妖婆派來的人,這筆賬他記下了,待日后再跟她慢慢算。

男子同情的望著洞內(nèi)被洗劫一空的殺手。

眉眼一彎,嘴角勾起了優(yōu)美的弧度,狡黠一笑。

“不必了。去查下那丫頭是哪里來的,她那一身的傷是怎么回事?她說的云水謠是誰?有關(guān)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p>

男子目光看向遠(yuǎn)處猶自行走的單薄小身影,說的正是云寧兒。

墨影隨著男子的目光眺望而去,居然是個女子?

主子何時會對一個女子感興趣了?

難道此女子特殊?

“是?!?/p>

墨影不敢多想,一聲應(yīng)答后,身形一晃追云寧兒去了。

墨影走后,遠(yuǎn)處一白色身影由遠(yuǎn)及近,走到了男子的面前。

滿臉玩世不恭的輕浮表情。

“墨影呢?”

來人一身白衣勝雪,與墨影的炭黑如墨的穿著,簡直是兩個對立的反差感。

嬉皮笑臉的看著男子,只有那犀利的眼神,讓人不敢小覷了他。

男子似乎很習(xí)慣了他的這副嘴臉,也沒多大的反應(yīng)。

“去幫我查些事情。”

男子不甚在意的說著。

倏地似想到了什么陰謀,男子一臉?biāo)阌嫷纳袂?,挑眉笑望著白衣男子?/p>

“墨飛。”

男子陰陽怪氣的聲音,踱著貓步慢慢向墨飛靠近。

墨飛一臉訕笑,有些心驚膽顫的退后了幾步。

“主子,你有事直說,千萬別對我笑,呵呵,墨飛膽小,不要嚇墨飛了?!?/p>

男子腳步不停,離墨飛也越發(fā)的近,嚇的墨飛連連倒退。

待走到離墨飛不到一尺的距離時。

墨飛驀然驚呼出聲。

“主子,墨飛對男子沒有非分之想,對主子更不敢有褻瀆之意。主子求放過啊。”

聽著墨飛的話,男子臉色有些鐵青,卻也就那么一瞬又恢復(fù)了奸詐的表情。

墨飛會這么想也是正常。

自從母親死后,他要獨自面對那個老妖婆的陰招毒害,雖然一次次的避過了。

可是也從那以后,他就得了怪病。

不知為何一碰女人,就覺得全身不舒服。

起初還以為是他中毒的原因,后來經(jīng)過神醫(yī)谷雅子診斷,證實跟他的中毒無關(guān)。

害他也差點以為自己有斷袖之癖了。

“我記得神醫(yī)谷雅子好像上次給了你一瓶縮骨水?”

墨飛松了口氣,卻也滿臉的大惑不解。

怎么突然問起縮骨水了?

“縮骨水?早說嘛,用不著這樣嚇墨飛啊?!?/p>

墨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男子的笑容。

主子其實是不愛笑的,可是只要一笑,接下來總會發(fā)生不好的事。

不是有人要被算計了,就是有人要遭殃了,最慘的就是主子連殺人的時候,都喜歡笑。

那群不知死活的黑衣殺手,就是在主子的絕世迷人的笑容下,驚恐的死去。

今天本還擔(dān)心主子是不是又毒發(fā)了,他跟墨影兩個剛完成任務(wù)就急忙趕往死亡森林的深處。

沒想到找到主子的那刻,看到的卻是驚悚的一幕。

主子居然將為首的黑衣人凌空劈成了兩半,因雪吟劍的冰凍之氣,頭顱居然與身體分離了。

那頭目滿眼的恐懼,瞳孔極速收縮,兩眼瞪得渾圓,連驚呼都來不及出聲。

最駭人的是那半顆頭顱就這么滾到了他和墨影的腳下。

引得他一陣強烈的嘔吐感,背脊直發(fā)涼。

主子手持雪吟劍,渾身散發(fā)著森冷的寒意,倒是跟雪吟劍的徹骨寒氣搭配起來倒是挺合適的。

嗜血的紫眸加上那招牌似的死亡笑容,看著就像閻羅殿里走出的修羅。

嚇的那群黑衣人都膽戰(zhàn)心驚。

想著墨飛還覺著一身的冷汗,脖頸一陣發(fā)涼。

主子殺起人來比他和墨影還殘忍。

墨飛看著男子不善的眼神,不敢多想,連忙將縮骨水遞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了縮骨水,一臉的奸詐表情。

讓墨飛看著直冒冷汗,他家主子肯定又在算計著誰了。

拿著縮骨水,男子似又進(jìn)入了沉思。

還好剛剛恢復(fù)原體的時候,去了老地方。

那里被那些追殺他的人翻的亂七八糟的,不過慶幸的是密室卻未被發(fā)現(xiàn)。

他下了密室換了身衣服,順便也將雪吟劍帶了出來。

雪吟劍是母親留給她的,這么多年在戰(zhàn)場他不管幾次死里逃生都沒用過這把寶劍。

一直存放在密室,母親的水晶棺里擺放著。

水晶棺里早已沒有母親的遺體,只有一些母親留下的物件。

母親當(dāng)年仙逝后,遺體居然消失不見了,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消息。

難道又是那個老太婆干的好事?

雪吟劍十分有靈氣。

你不需要它的時候,它會變成小玉佩大小。

只要用的時候心中默念著雪吟劍,它就會變回正常模樣。

其劍寒氣逼人,劍身晶瑩剔透且薄如冰片,堅硬如鐵,吹毛短發(fā),絕對是把上好的神兵利器。

他今天本預(yù)算著毒發(fā)的日子,來到了死亡森林深處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屋子。

可是沒想到她的人居然能找到那里,他還是太小瞧那老太婆了。

看來以后那里也不安全了。

沖沖離開就為了躲避那些追殺他的黑衣人,沒想到還是沒抵制住毒發(fā)暈了過去。

本以為這次兇多吉少,墨影和墨飛又都不在他身邊,卻沒想到會被這野丫頭所救。

云寧兒按照原主的記憶,一路下山走出了死亡森林。

結(jié)果還是沒有找到凝血草,只能進(jìn)城看看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六更天了,古代人都起的比較早,怕現(xiàn)在城里早已擠滿了各式各樣趕集的人了。

那她就更容易混進(jìn)城了,她現(xiàn)在絲帕遮面,肯定沒人能認(rèn)得出她來。

就是配著這一身的黑衣有點奇怪,而且在白天穿一身黑衣,也顯得更加的詭異。

還是避著點人走吧。

尋著記憶,現(xiàn)在她正處在燁盛國京都城外的東門,這里人流量太密集,她還是繞道走西門好了。

經(jīng)過一番斟酌后,云寧兒決定往西門而去。

沿途越往西走,就越安靜,可是她總覺著來到城門外,身后就有人一直在跟蹤她。

云寧兒凝眉,難道又是云水瑤的人?

心下戒備,當(dāng)走到拐角處將要轉(zhuǎn)彎的時候,云寧兒猛然回頭甩出了兩枚銀針。

“哎呀?!?/p>

稚嫩的驚呼聲,清脆如銀鈴。

抬眸一看驚訝了。

“怎么是你?小東西,你不是跟家人回去了嗎?怎么會跟在我后面?”

云寧兒幾乎是脫口而出,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望。

她還以為是云水瑤的人呢?

沒想到是這個小家伙。

她的腦子在迅速運轉(zhuǎn)著,人卻像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愣著兩只水靈的大眼發(fā)癡的看著前方的小人。

黑衣殺手說他們遇到了銀發(fā)紫眸的變態(tài)男子,嗜血殘忍的將他們的頭目劈成了兩半。

難道銀發(fā)紫眸的男子沒跟眼前的小東西遇上?

也或者他們根本不是一起的?

男孩一臉的困惑。

“什么家人?一直就我一個人啊。”

一副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表情看著云寧兒。

男子趕到山洞的時候,只剛好碰到云寧兒在那數(shù)數(shù)。

所以他并不知道云寧兒之前盤問了黑衣人關(guān)于他殘忍弒殺的事。

“嗚哇,你就這么丟下我一個人跑了,我還是個孩子啊,你怎么忍心?!?/p>

驀地男孩委屈的哭了起來。

控訴著云寧兒的“罪狀”。

云寧兒腦子死機了。

什么鬼?

明明是他丟下自己說跑就跑。

還是個孩子?

還好意思說。

他這孩子可比她這個大人都強,她都自慚形穢。

現(xiàn)在又在她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到底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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