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這種傷害持續(xù)了多久？」我問她。 「一直，直到他今天中午被我殺了?！顾f得很平靜，就像我們在討論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報過警嗎？」 「何平在警局有關(guān)系，他們就當成家庭糾紛處理了。后來母親還嘗試過逃跑，結(jié)果就是被抓回來毒打一頓，那次是真的差點就死了?！? 「何平會對你動手嗎？」 「不會，他后來打我媽都會把我鎖在房間里。他怕把我打傷了沒法陪【客戶】?！? 她語調(diào)輕松的樣子，其實讓我很心酸。 她所經(jīng)歷的，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概括的。 我們的談話還在進行。 這時，樓上傳來悶響，像是撞擊什么的聲音。和外面的雷聲交雜在一起，特別沉重。 「什么聲音？」我問她。 「我臥室窗戶沒鎖，外面風(fēng)大應(yīng)該是吹開了?！? 我有些懷疑地看她一眼。 她主動問我：「想聽哥哥和我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