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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了

小說:總裁別纏婚,夫人已重生作者:佚名時間:2024-06-27 21:10:02

“心臟除顫儀!快!加大電壓!” “醫(yī)生!病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大出血狀況,血庫的A型血剛才被人緊急調(diào)走了!” 實習(xí)護(hù)士滿手都是血,連說話都在顫抖。 手術(shù)室里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血。 此刻,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當(dāng)中一閃而過。 誰會一下子調(diào)走一個血庫的a型血?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嘴唇干澀,她的一雙眼睛已經(jīng)開始渙散:“薄靳寒……” “什么?” “薄靳寒……” 這一次實習(xí)護(hù)士聽見了,這個氣若游絲的女人喊的人是薄靳寒。 海城最有權(quán)勢的商業(yè)總裁,薄靳寒! 醫(yī)生瀕臨崩潰,他撥錯了三次號碼,才勉強(qiáng)撥對了電話,他連忙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薄總,夫人已經(jīng)大出血了,可是血庫的血已經(jīng)被調(diào)走了,求求您!再來看夫人最后一眼!” 電話那邊的男人語氣中噙著殘忍的味道,無處不充斥著冷漠:“還沒死?等她死透了再給我來電話?!?‘嘟嘟——’ 電話被無情掛斷。 猛地,病床上女人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薄靳寒……你就這么厭惡我嗎?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你也不愿意再來看我一眼嗎? 機(jī)器傳來了平直冰冷的‘滴——’聲,病人的生命體征徹底消失。 恍惚間,喬音感覺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身體。 一具干枯瘦削的身體蒼白無力的倒在了病床上,喬音覺得累極了,她才二十七歲就因為難產(chǎn)導(dǎo)致的大出血死在了醫(yī)院的病房里。 生前,她愛慘了薄靳寒,身為喬家的獨女,她本應(yīng)該享受最好的人生。 可為了嫁給薄靳寒,她將自己連同喬家都賠了進(jìn)去。 最后落得這么一個凄慘下場。 喬音緩緩閉上眼睛。 如果再有一次重新來過的機(jī)會,她再也不會重蹈覆轍。 “夫人,今天晚上先生要帶您一起去拍賣會,您想穿哪套衣服?” 劉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喬音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眼前的一切景象太過熟悉,是她和薄靳寒的新房! 和薄靳寒結(jié)婚一個月,薄靳寒見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她清楚地記得這一次薄靳寒要參加一個地皮拍賣會,礙于場面才要攜帶家眷出席。 可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怎么會…… 難道……她重生了? “夫人,先生一直都沒有晚上回來住過,這一回你可要抓緊機(jī)會啊。” 劉媽挑選出了一件白色的禮裙,為難的說:“要不,這件吧?!?喬音垂眸,心里自嘲一笑。 薄靳寒喜歡蘇淺淺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從前她為了討好薄靳寒,經(jīng)常學(xué)著蘇淺淺的穿衣打扮。 蘇淺淺喜歡白裙子,她也跟著穿白裙子,只為了博得薄靳寒一點點的好感。 而這一次的拍賣會,薄靳寒沒有通知她更換女伴就領(lǐng)著蘇淺淺參加了拍賣會,讓穿這和蘇淺淺同款白色裙子的她出盡洋相。 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可笑。 “不了,我穿這件?!?喬音隨手拿了一件明艷的紅色禮裙。 她本來就不喜歡素雅的衣服,說到底,蘇淺淺不過就是一個窮困的女大學(xué)生,從前她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為了一個男人去穿幾十塊錢的地攤貨。 不僅僅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更是讓人輕賤了自己。 劉媽為難地說:“可是……先生他應(yīng)該更喜歡這件白色的裙子……” 面對劉媽的瘋狂暗示,喬音恍若未聞。 “就這件?!眴桃舻恼f:“把那些白色的裙子全都扔了,我不喜歡?!?“這……” 面對喬音的吩咐,劉媽嘆了口氣,最后還是照做了。 喬音看著鏡子前的自己,這個時候的她還是明艷動人的模樣,可過不了幾年,她就被薄靳寒折磨的形容枯槁。 在這之前,她要親手結(jié)束這一切。 傍晚,喬音穿著一身酒紅的拖尾人魚裙,將她前凸后翹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精致的妝容配著一頭極致溫柔的法式微卷,眼下的一顆淚痣襯得她更加性感,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像是一幅畫一樣,讓人不敢褻瀆。 不遠(yuǎn)處,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長皮軍靴,叼著香煙的男人注視著這一幕,蕭鐸的聲音沉悶:“她是誰?” “她你都不知道?喬家千金喬音,薄靳寒的新婚老婆!”跟在蕭鐸身邊的紈绔少爺傅遲周興奮地說:“我剛看見薄靳寒那王八蛋挽著另外一個女人進(jìn)去,一會兒咱們沒準(zhǔn)能看見小三正宮撕逼名場面!小爺我已經(jīng)激動難耐了!” 旁邊沒有傳來好兄弟的回應(yīng)。 傅遲周又咂舌:“不過這薄靳寒的品味真是一言難盡,放著喬音這樣的大美女不要,非要抱著沒肉的排骨啃。你說是不是啊蕭鐸?” 傅遲周回頭,周圍早就沒有了蕭鐸的身影。 “喂!蕭鐸!你大爺?shù)?!?傅遲周罵罵咧咧的跟上了蕭鐸進(jìn)拍賣會的腳步。 會場內(nèi),一襲白裙的蘇淺淺挽著薄靳寒的手臂,有些怯懦的說:“我、我從來都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薄靳寒淡淡的說:“你要慢慢習(xí)慣,以后你會經(jīng)常接觸這樣的場合。” 蘇淺淺點了點頭。 就在薄靳寒要帶著蘇淺淺進(jìn)入會場的時候,李秘書忍不住開口道:“薄總,不等一等夫人嗎?” 薄靳寒皺眉:“我不是讓你通知她今天不要來了嗎?” 李秘書看了一眼蘇淺淺,蘇淺淺連忙說:“不怪李秘書,是我和李秘書說,不要通知喬姐姐的……我這樣的身份跟在您的身邊,怕別人議論,所以……我想著,還是讓喬姐姐陪您進(jìn)去更好……” 蘇淺淺低著頭,一副擔(dān)驚受怕的小白兔模樣。 薄靳寒揉了揉眉心。 這個時候,他實在是不愿意讓喬音出現(xiàn)。 “薄總……” 蘇淺淺咬唇,小心翼翼的喚著他。 “好了,不怪你?!?薄靳寒摸了摸蘇淺淺的頭,他對李秘書說:“去門外攔著,見到喬音就立刻讓人送她回去?!?人群中,傳來了一聲聲驚嘆。 李秘書看過去,也震驚的張了張口:“恐怕來不及了?!?薄靳寒順著李秘書的視線看去。 那抹紅色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喬音一身酒紅色的長裙,一顰一笑似乎都能牽動人心,媒體的攝影機(jī)對著喬音一通掃射,一時間,喬音就像是個走著紅毯的當(dāng)紅巨星。 喬音? 薄靳寒恍惚了一陣才認(rèn)出了喬音。 從前喬音總是喜歡畫淡妝,穿素雅的裙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喬音穿成這樣。 蘇淺淺的臉色不太好,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喬音。 對比喬音的性感美艷,她就顯得過于寡淡,像是一個還沒有長開的未成年學(xué)生。 “喬姐姐……真好看啊?!?蘇淺淺的語氣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嫉妒。 這邊的喬音也已經(jīng)看到了薄靳寒和蘇淺淺,她徑直朝著兩個人走了過來。 蘇淺淺本以為不知情的喬音看到她和薄靳寒?dāng)y手出現(xiàn)在這會尷尬詫異,卻沒想到喬音卻像是早就知道一樣,臉上都是從容笑意。 “薄夫人在這,那薄總身邊那個女伴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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