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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赴鴻門宴!周定禹也要來

小說:獵色作者:佚名時間:2024-06-27 18:10:02

  事實上,從周定禹離開自己的公寓后,許梨發(fā)了場高燒,在家躺了三天。   這期間,許氏集團又有壞消息傳來,因大批貨款遲遲未回籠,資金周轉(zhuǎn)出現(xiàn)困難,上個月共拖欠員工一千萬的工資未發(fā)。   如今集團上下人心惶惶,開始有員工遞交離職信。   陷入危局的她,加上發(fā)燒,雖不至于下不了床,但也提不起勁去應付其他東西。   在第三天中午的時候,燒退了,身上那些曖昧痕跡也淡了。   她準備出門去處理一些事情時,公寓樓下,一輛黑色商務車在她面前緩緩停下。   司機是周宅的陳叔,對方態(tài)度還算恭敬:   “許小姐,老爺子想見見您,邀請您去赴個家宴。”   這還是許梨除了跟隨爸爸去周家做客之外,第一次單獨登周家門。   一路上,凝著窗外快速后退的街景,她的眉頭微皺,藏著心事。   二十年前,許家正處于創(chuàng)業(yè)上升期,她爸爸許青衫參加一次海外研討會,在游輪上遇到被挾持的周老爺子,二話不說出手相助。   周家為了答謝救命之恩,承諾了答應許青衫一個條件。   當時許青衫看著目光懵懂的女兒,開玩笑說,那不如結(jié)個親家吧。   周家言出必行,可當時周家有兩位與許梨年齡相仿的男孩。   一個是從小作為周家繼承人培養(yǎng),學業(yè)長相皆為上流的周淮安。   還有一個就是剛剛從貧民窟接回來認祖歸宗的周家私生子周定禹。   當時的小許梨眨巴著眼睛,目光落在精致白皙的少年周淮安身上,嬌聲嬌氣地說,“我要嫁給周淮安?!?  至此,她和周淮安的婚約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定下了。   一定就是二十年。   長大后,她以為周淮安沒有抗拒婚約的事,他們便是兩情相悅的,可是這些年來,周淮安對她其實并不怎么熱絡。   她以為對方只是性格使然。   可她家出事后,他對她就更是冷淡了。   甚至今天她來參加周家的家宴,也只是周家的司機來接她。   她吁出一口氣,收回思緒,車子到達周宅車庫時,她留意到周淮安的那輛庫里南也在。   周宅車庫的豪車數(shù)不勝數(shù),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說來可笑,她雖然是周淮安的未婚妻,但兩人見面的機會其實并不多。   最開始周淮安剛提車時,她還吵著鬧著要周淮安開車載她兜風,當時周淮安怎么回答的,哦對。   他當時面無表情的說,“我的車從不載女人?!?  但現(xiàn)在,那個從庫里南副駕駛下來的女人是誰?   許梨站在原地,看著那個一襲杏色連衣裙的女人。   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渾身僵住。   女人長相清麗,并不算出眾,但一笑起來,梨渦淺淺,很耐看的長相。   這人她認得。   駱靈。   周淮安心儀的人。   三天前,她本來要去周氏集團找周淮安,給他送自己親手烤的小蛋糕,電話打了好幾通都聯(lián)系不上,便提著蛋糕去了他的辦公室。   虛掩的門里,是女孩子嬌羞的聲音。   她透過縫隙看到女孩坐在他腿上,親昵的摟著他的脖子說:   “淮安哥哥,馬上就是我們十周年的紀念日了,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呀?”   僅僅一瞥,她就看到了那女孩胸牌上的頭銜和名字——“助理-駱靈”。   原來他們在一起已經(jīng)十年了。   可笑她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覺。   那是自從父親慘死,母親入獄以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刻,她所有強裝的堅強全都化為了泡影。   伴隨門內(nèi)周淮安對那女孩寵溺的一句“你想要什么禮物?”   她將小蛋糕扔進了垃圾桶。   踉蹌著離開了周氏集團。   終于明白了他為何一直對自己這么冷淡。   她還記得,那天她之所以去找周淮安,是想請求周淮安幫忙牽上他堂哥周定禹的線,讓她參與西郊那個項目的。   畢竟她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亦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可沒想到這層關系終究像紙一樣薄。   她只能自己上了。   當時從周氏集團離開后,她將心情平復下來,便迅速跟蔡采制定了美人計,去酒吧偶遇了周定禹,邀他回家喝茶。   瞧,她已經(jīng)落魄到,就連失戀買個醉,也不得不有目的性。   她根本來不及傷心,就將自己獻了出去。   現(xiàn)在想想,當時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報復性成分在的。   但她不后悔。   今天,駱靈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了周家老宅,還從周淮安的車上下來。   意思再明白不過。   說是家宴,倒不如說是鴻門宴。   周家終于要攤牌提解除婚約了嗎?   許梨輕輕吸口氣,不知廢了多大的力氣,才穩(wěn)住了臉上的體面表情。   她微笑,駱靈也朝她笑:“你是許梨姐姐吧?”   許梨點頭,裝作不認識:“你是?”   對方聲音嬌脆:“我叫駱靈,是淮安哥哥的朋友。”   “是女朋友。”駱靈話落,隨著那輛庫里南駕駛位的門開,一道清冷悅耳的男聲便陡然出現(xiàn)。   豐神俊逸的男人傾身而出,走了過去,在駱靈身旁停步,十分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肩。   他甚至……   甚至寵溺的朝駱靈彎了彎唇,金絲邊框眼鏡后,那雙細長上揚的鳳眼也隨之微彎,斯文俊秀,盡顯溫柔。   駱靈更是嬌羞的低下了頭。   許梨怎么都無法預料到,周淮安竟故意當著自己這個可悲又可笑的“未婚妻”的面,大方承認那個女人是他女朋友。   她整個人如同石化一樣僵在原地,臉色瞬間蒼白的近乎透明。   這是連最后一塊遮羞布,都不愿蒙上了。   許梨掐緊掌心,不想太過失態(tài),可胸腔上涌的情緒還是令她臉上所有的微笑都蕩然無存。   幸好有管家過來解圍。   管家輕咳一聲:“二少爺,許小姐,駱小姐,老爺子已經(jīng)在宴客廳等候多時了,盡快過去吧?!?  許梨抿唇,到底是忍住了沒有發(fā)作:“好?!?  路過駱靈時,她敏感捕捉到了對方朝自己示威似的勾了勾唇。   許梨掐緊掌心,平靜地昂著頭顱,跟上了管家步伐。   --   時值一年中暑氣最盛的季節(jié),二房和大房的長輩都去了山里避暑。   許梨被管家一路帶到宴客廳,便瞧見只有周老爺子端坐在上座。   老爺子穿著棗紅色短袖唐裝,花色是黑色的仙鶴展翅圖案,盤扣是金色的如意云紋形狀。   雖然頭發(fā)也已花白,但精神矍鑠,手中捏著的兩個核桃盤的油光锃亮,不怒自威的氣場讓人生怯。   “周爺爺?!痹S梨主動打招呼。   老爺子點點頭:“坐?!?  許梨看著周淮安和駱靈相繼落座,緊緊挨著,便挑了個對面的座位,正要坐下,傭人阻止了許梨,態(tài)度多少帶了點輕視:   “許小姐,這個位置你可坐不得?!?  許梨一愣,下意識站直身體,傭人幫她拉開下首的另一把椅子:“您坐這兒?!?  突然對面?zhèn)鱽硪宦暲涞姆愿溃?  “劉姨,許小姐找不到應該坐的位置,你應當事先帶她認清才對?!?  “是,二少爺。”   許梨一掀眸,目光便與斜對面的周淮安對上了。   客廳光線好,有陽光進來,折射在周淮安鼻梁架著的鏡片上。   鏡片有白色光點反射。   讓男人看起來更加寡情淡漠。   許梨知道,他這話雖是對傭人說的,可里面卻夾雜著幾分對自己的暗諷。   諷她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   許梨倏地攥緊了掌心!   唇瓣抿成了一條線,骨子里的教養(yǎng),再也無法令她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緒!   老爺子似乎覺察到氣氛不對,敲了敲桌面,轉(zhuǎn)移話題,對傭人道:“布菜吧。”   說完頓了頓,和藹的看向許梨,“許丫頭,快坐吧?!?  許梨穩(wěn)了下心神,到底敬老爺子是長輩,給了他幾分面子。   捋了捋身上衣服坐下。   她表面若無其事的樣子,手指卻在餐桌下狠狠扣著桌布一角。   雖然在許梨決定對周定禹實施美人計的那晚,就已經(jīng)做好了跟周淮安解除婚約,不能善終的準備。   可剛剛?cè)绱藞鼍啊?  還是令她心生了一股無以言表的羞辱。   她心里在思忖,接下來他們?nèi)羰翘峤獬榧s的事,她該如何應對,才能最大程度保住許家顏面。   就在她心里有了主意之時,傭人剛好布完菜。   老爺子發(fā)話:“等等定禹?!?  許梨扣著桌布的手一僵。   周定禹也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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