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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跟未婚夫的發(fā)小在一起

小說: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作者:花月久時間:2024-06-27 18:00:02

  “跟未婚夫的發(fā)小偷情,是什么感覺?”   溫黎第一次和霍遠琛做的時候,他沒做前戲,分開她的腿就進來了。兩人衣服都還完整,只有下半身緊緊貼合在一起。   溫黎忍著身體里的痛意,伸手去勾他的脖子,仰起頭,帶了點討好地去親他,卻被他避開,吻落在他喉結(jié)上。   “霍教授,你輕一點,我疼?!?  霍遠琛那張五官分明的臉上沒什么情欲,聞言,也不過是伸手把她裙子的拉鏈解開,順手剝了個精光。   溫黎沒穿胸衣,里面一片真空。   他挑著眼尾看了幾眼,語氣譏諷:“存心勾引我?”   溫黎面紅耳赤。她確實存了這種心思,沒想到會被他當面說出來。   兩人弄到一半的時候,溫黎的手機響了。她看一眼屏幕,頓時有點緊張,想悄悄把電話掐斷。   霍遠琛也看到了,冷嗤說:“未婚夫的電話也不接?”   他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騰出另一只手幫她接通,目光深沉地盯著她,動作越發(fā)猛烈起來。   溫黎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溢出一絲聲音讓人聽見。   電話那邊背景音嘈雜,嬌俏的女孩子咯咯大笑,是她未婚夫的小青梅,這會兒正肆無忌憚地說:“瑾年哥哥,你別掐我腰,你未婚妻知道了,要吃醋的。”   緊跟著,溫黎就聽見了她未婚夫的聲音,說:“溫黎算什么?”   旁邊的人起哄,喊他們“親一個,親一個……”   溫黎不敢發(fā)出聲音,可身上的男人卻存了心要讓她難堪,一下一下弄得她心顫。她受不住,身子往旁邊躲了下,看到床頭的穿衣鏡前映出兩具癡纏在一起的身體。   他領(lǐng)帶松垮,襯衫扣子解開兩顆,隱約可見下面精致的鎖骨和頸線,打量她的目光肆意且挑剔。她躺在他身下,像案板上待宰的魚。   電話還在繼續(xù),小青梅的聲音大了點,似乎是把電話拿得更近了,說:“瑾年哥哥喝多了,鬧著要去我家睡,今晚不去找你了?!?  有人插了句:“瑾年去你家就只是單純的睡覺?你們不干點別的?”   小青梅不屑地冷哼:“我和瑾年哥哥真要有什么,哪兒還輪得到溫黎?”   溫黎被霍遠琛磨得緊,聲音快要壓制不住溢出來。   “不說點什么?”男人咬噬她的脖頸,語氣清冷。   溫黎沒能忍住,嬌嬌軟軟地“嗯”了一聲,又蘇又媚,能讓人軟了骨頭。   電話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應(yīng)該是掛斷了。   霍遠琛眼神淡漠地打量著她臉頰紅透的模樣,艷得跟個妖精似的。好一會兒,他冷嗤了聲,說:“真浪。”   扣著她的腰翻身,讓她在上面:“自己動。”   溫黎紅透的臉上閃過一抹無措。   他冷眼看了,語氣淡淡地問:“不會?”   溫黎點頭,神色透著尷尬。   他沒什么情緒地冷笑了兩聲,掐緊她的腰,直到結(jié)束。   快要弄完的時候,溫黎迷迷糊糊地想:霍遠琛平時看起來清冷禁欲,好像一朵遙不可攀的高嶺之花似的,可到了床上倒挺能放得開,折騰人的花樣可真不少。   她累極,不堪重負地癱軟在床上,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領(lǐng)子扣得一絲不茍,斯斯文文的,和剛才床上熱情似火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把衣服扔給她,說:“你走吧。”   “我不能留下來嗎?”溫黎委屈巴巴地問,她臉上的潮紅還沒褪盡,整個人懶洋洋的,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   “不習慣?!被暨h琛轉(zhuǎn)身去開窗,并不想房間里沾染上她的味道。   從她的角度看,他背影透著疏離,不像是愿意和她惹上關(guān)系的樣子。   溫黎慢吞吞撿起衣服。她今晚特意選的大紅色的露背長裙,大片白皙的背露在外面,一對蝴蝶骨漂亮生動,盈盈纖腰若隱若現(xiàn)。這是她精挑細選的“戰(zhàn)袍”。此時卻顯得有幾分可笑。   她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低低地開口,有點啞,顯得挺可憐的:“霍教授,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你能不能……”   霍遠琛冷淡地打斷她的話,說:“你要氣誰和我無關(guān)??丛谖腋阄椿榉虻年P(guān)系上,今晚的事,我可以當作沒發(fā)生過?!?  說完,他的目光掃過她先前放下的紅酒,那是她特意帶來暖場的道具:“把你的東西都帶走。太廉價的,我不喜歡?!?  溫黎哪里聽不出來他話里的譏諷,她努力擠出一點笑意,沒說什么,拎了酒就走。   在他眼里,廉價的不止是酒,還有她這個人。   ……   溫黎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身上難受得要命。   昨晚霍遠琛太狠了,把她翻過來折過去了好幾次。她沒經(jīng)驗,不知道事后才是最難受的,由著他折騰,當時也沒覺得怎樣,睡了一覺身體才吃不消,哪哪兒都疼。   偏她今天要去海市大學談宣傳片拍攝的事,掙扎了一番后,還要咬牙套上了高跟鞋出門。   在學校停車的時候,她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問她特效藥的事情打聽得怎么樣了。   溫黎爸爸上周剛做完化療手術(shù),術(shù)后恢復(fù)情況并不樂觀,醫(yī)生向她們推薦了一種新藥,據(jù)說治療效果非常好。因為效果太好了,一藥難求,醫(yī)院也進不來貨,只能讓患者自己想辦法。   普瑞特的專利,就握在霍遠琛手里。   溫黎揉了揉太陽穴,柔聲安慰媽媽不要擔心。   “您放心,藥的事已經(jīng)有眉目了,過兩天就能給您送過去?!?  “你爸爸的血氧濃度太低了,剛又拉去搶救?!眿寢屵煅手f,“小黎,你再催催你的朋友,不管多少錢,我們買。”   溫黎看了眼后視鏡里倒映出來她身上的紅痕,壓下心底的焦慮和不安,說:“知道了。我盡快。”   就是講電話這幾分鐘里,她看中的停車位被人搶了先。她下車要去跟對方理論,誰知就這么巧,對方車窗玻璃降下,露出來的會是霍遠琛那張清冷疏離的臉。   溫黎立刻換上討好的笑:“霍教授,好巧呢?!?  霍遠琛掀起眼皮子看她,很冷淡地說:“有事?”   “我車技不好,霍教授能幫我停下車嗎?”   她求人的時候,嗓音里會有不自覺裝出來的甜膩,很做作,但配上她那張明艷張揚的臉,就不怎么違和了,相反,有種旁人學不來的可愛。   說著,笑意更大了點,嬌嬌柔柔地說:“今天身上疼呢,使不上力氣?!?  語氣很曖昧,用意也很明顯,想要他看在昨晚的情分上,不要太無情。   她兩條胳膊放在車門上,不得不彎了腰,領(lǐng)口微敞,昨晚他親自種下的“草莓”隱約可見。   霍遠琛掃了一眼,移開視線:“不方便。”   說著,就要關(guān)上車窗。   溫黎忙伸手過來擋住,嬌聲嬌氣問:“霍教授,哪里就不方便了?”   「寶寶們,求個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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