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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年同月同日生

小說: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作者:夏聲聲時間:2024-06-27 16:40:02

  登枝也想起了此事。   此刻呆愣著半響回不過神來。   大老爺教了許氏,許氏教了……陸遠澤!   “夫人,會模仿字跡之人眾多,或許,是誤會?!钡侵φZ氣干澀。   此事許氏沒有證據,她僅僅是因著聽了朝朝的心聲,心底有所猜測。   許氏紅腫著眼眶,沙啞著聲音道:“去拿個火盆來,不要驚動任何人?!彼奶缋住?   真的是他嗎?   是她背棄一切的枕邊人陷害的嗎?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當年是他陸遠澤,親自來求娶自己的!   許氏雙眼赤紅,儼然氣狠了。   她從一進府,陸遠澤就讓她去書房教寫字,他到底,有沒有真心待過自己?   當時只覺得溫馨,此刻,她卻通體冰涼。   他一句在許家感到壓抑,自己十八年不曾回家。   也不曾與娘家聯(lián)系。   娘家送來的各種節(jié)禮,她都不曾打開過!   就連,她懷孕時孕吐,母親送來的酸梅子,她都不敢要!   許氏只覺得自己被一張細細密密的網困住,壓得她心底喘不過氣來。   仿佛置身于一片謊言之中,一步走錯,便會粉身碎骨。   【漂亮娘親,別害怕,朝朝會幫你的,朝朝愛你,mua哇……】   許氏一低頭,便瞧見小女兒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撅起嘴想要吧唧她。   【我為我娘舉大旗,看誰敢與她為敵】   【沖哇,娘親!】   許氏心口的壓抑散了幾分,她何德何能,會得來這么個寶貝。   她沒忍住,抱起陸朝朝便在臉上親了一口。   許氏抹了把淚,將孩子放下。   將燈油倒在木雕上,再點了一把火,放進火盆里。   眼睜睜看著木雕燃盡,燒的只剩一層灰,許氏才緩緩松了口氣。   “夫人先去洗漱吧,您還在坐月子呢,便經常哭,又出了一身冷汗?!钡侵σ残奶鄯蛉?,這兩日幾乎顛覆了所有的一切。   許氏只覺渾身都乏力,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也知曉自己身子吃不消。   “讓人去看看硯書,別讓人欺負了去?!痹S氏每天都要去看長子,這兩日起不來床,才停下。   “奴婢每日都去敲打了下人,您放心?!?   許氏嘆了口氣,眉心總縈繞著幾絲愁緒。   【娘親,你現(xiàn)在可不能垮下呀,你若垮了,咱們就死定了……嗚嗚嗚】   許氏心里也明白,這段時日倒也強忍著心緒,好好坐月子。   陸遠澤,一次也不曾歸家。   她的心,越發(fā)冷。   “滿月宴的日子,可定好了?”許氏養(yǎng)了段時日,總算恢復了些元氣。   “定好了,已經去德善堂和侯爺都送了消息。只是,老夫人好似皺著眉頭,想要改期。”映雪回道。   “滿月后,小小姐就跟長開了似的,真好看。奴婢就沒見過誰家孩子,有小小姐這般好看?!庇逞┎挥筛袊@。   上天對小小姐真偏愛。   許氏憐愛的摸著女兒的臉。   老夫人和老爺,月子里再沒來看過她。   老夫人,知道外室生了嗎?   他們去看外面那個孽種了嗎?   對孽種疼的如珠如寶,對她的朝朝不聞不問。只派了嬤嬤送了些賀禮,都是些看不上眼的東西。   好在,她會給女兒百分百的愛。   正說著,便聽得門外來報,老夫人身邊的林嬤嬤來了。   登枝親自將林嬤嬤迎了進來,林嬤嬤面上帶笑,看著是個和善人。   “夫人,老太太近段時日身子不適,侯爺朝中也忙碌。這滿月宴,不如改個日子?”   “不如等百日再辦?”林嬤嬤面上滿是篤定,夫人一直大度和善,定會同意的。這些年,早就拿捏慣了。   【哼,騙子騙子!爹爹想去參加陸景瑤的滿月宴,娘親不要被騙了!】   許氏呼吸微滯。   這一切,老夫人知道嗎?   “麻煩嬤嬤回稟母親?!?   “我啊,只得朝朝這么一個女兒,斷然不能委屈了她。早些日子,便讓人請了長公主來給孩子添福,只怕到時候不好回絕?!?   林嬤嬤愣了愣,這還是第一次被夫人拒絕。   有些不適應。   可聽得長公主,頓時眼睛微亮。   長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婚后多年無子,陛下一直心疼她。   忠勇侯府若能與長公主結交,對侯爺自然百利而無一害。   “奴婢便回去稟報老夫人,想來老夫人也能撐一撐的?!绷謰邒哂媚_丫子想,都猜到老夫人會同意。   只是,老夫人和侯爺已經答應要去那邊,只怕要食言了。   她瞥了一眼搖籃中的嬰兒。   這一看便驚了。   胖乎乎的小奶娃,那手臂跟藕節(jié)似的,唇紅齒白的模樣,只怕誰見了都心喜。   比外面那個生的好。   林嬤嬤回去不過半個時辰,便差人來回,老夫人同意了。   夜里。   許久不曾歸家的侯爺也回來了。   語氣還有些幽怨。   “你怎么將日子定在了三月初六,那日……”那日是景瑤的滿月宴啊。   “侯爺一月未歸,回來就指責我,蕓娘只是想替夫君謀劃,特意請了長公主過府,怎么就成壞事了呢?”許氏捏著手絹抹淚。   “我們夫妻一體,只是想幫襯侯爺。這么多年來,我是什么人?侯爺還不清楚?”   “便是撐著病體,都要孝順婆母,照顧小姑子,進門十幾年,蕓娘可有胡鬧過?”   陸遠澤面上有些尷尬。   表妹再溫柔,可惜家世不如許氏。   “蕓娘,我哪有埋怨你的意思。你我少年夫妻,你最懂我,也最體貼我。”陸遠澤不由哄著她。   “那三月初六,侯爺可一定要回來啊。大哥,可能也會趕回京?!痹S氏依偎在他懷里,聞得他身上淺淺的,不屬于自己的香味,心如刀割。   她這些年與娘家斷了聯(lián)系,很少提及長兄。   陸遠澤當即應下。   【完了完了,許家就是三月初六被搜出巫蠱之物的。哎呀呀,我要劈死這群壞東西……】陸朝朝齜著沒牙的嘴直瞪眼。   “這次大哥回來,又該升遷了吧?”陸遠澤沉聲問道,眼底閃過一抹憎惡。   許氏笑了笑:“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懂這些。大哥在邊關做官,邊關堅信又多戰(zhàn)亂,都是拿命換回來的升遷。?!?   “咱們朝朝是個有福氣的。聽說,北邊連年大旱,眼瞅著要逃荒呢,朝朝出生那日就下雨了?!痹S氏有些歡喜,那日還在侯府門口散了不少喜糖。   陸遠澤眉頭微微一佻,輕輕應了一聲。   只是眼神看向門外,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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