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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等你哭著回來求我!

小說:嫁給前未婚夫死對頭作者:佚名時間:2024-06-26 05:50:02

參加演出的校樂團成員,正結伴走過來。 說話的,正是走在最前面的女生——楚瑾言的妹妹楚瑾晨。 寧惜與楚瑾晨都是管弦樂系的學生,同樣是學小提琴。 之前寧惜在的時候,楚瑾晨永遠都是二席。 現(xiàn)在,寧惜要出國留學,楚瑾晨才終于有機會,坐到校樂團首席小提琴手的位置。 第一次拉主音的楚瑾晨,一臉春風得意。 寧惜還要去醫(yī)院探望父親,懶得理會楚瑾晨,邁下臺階要走。 “站住!“楚瑾晨伸手攔住她,“寧惜,我告訴你,識趣的話,你就趕緊離開我哥,別老纏著他。” 她纏著楚瑾言? 寧惜怒極反笑,“好啊,那你就回去告訴你哥,讓他以后離我遠點?!? “裝什么清高大小姐?!背坷浜撸拔腋鐩]有和你退婚是他太善良心太軟,你可別沒有自知之明?!? 楚瑾言“太善良心太軟”? 寧惜冷笑。 將寧家害得家破人亡,還想控制她,他可真是心太軟了。 臺階上,過來給妹妹捧場的楚瑾言,剛好從車上下來。 看到這邊的情況,急步奔上臺階。 “小晨,你不許胡鬧?!? “哥!”楚瑾晨一臉不以為然,“我哪說錯了,她現(xiàn)在哪里配得上你?” “沒錯,是我高攀不起?!睂幭P起聲音,“既然你來了,那我就把話說清楚,楚瑾言,我們解除婚約?!? 她原本就想要找個機會退婚,現(xiàn)在剛剛好。 四周,不少學生和家長都圍過來。 “怎么回事?” “這是誰???” “管弦樂系的寧惜,你們沒看新聞,寧家這次是徹底完了。” “落魄就退婚,楚家可真是勢力眼!” …… “你們胡說什么!”楚謹晨揚起聲音,“大家聽清楚,這可是寧惜要和我們楚家退婚,可不是我們楚家悔約?!? “閉嘴!” 楚瑾言沉聲喝住妹妹,拉住寧惜的胳膊,一臉情深。 “小惜,我是真心愛你的,不管寧家什么樣子,我對你的心都沒變過,我一定會幫你渡過難關的!” 來參加音樂節(jié)的,不少都是燕京有頭有臉的人物。 寧惜當著這么多的人面退婚,傳出去不光是他,連楚家都要跟著丟臉。 更何況,現(xiàn)在天寧集團局面未定,他必須穩(wěn)住寧惜。 “哇,好癡情??!” “是啊,現(xiàn)在的這樣的好男人可難找了?!? 演! 繼續(xù)演! 寧惜擰著眉凝視著男人的臉,怎么也想不通。 他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地說謊的? 那些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他說出來的時候,她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虛偽呢? 她真是蠢。 “愛我?”寧惜握緊手指,抬起臉,“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證結婚,你敢嗎?” 領證結婚就意味著,要和她一起分擔寧家的債務。 這當然不是楚瑾言真正想要的。 “小惜,我……” 楚瑾言垂下睫毛,迅速思考著對策。 “怎么,演不下去了?”寧惜一把甩開他的胳膊,“那就別在我面前演情深裝好人,從現(xiàn)在起,我和你、和你們楚家……再也沒有半點關系?!? “寧惜!”男人鏡片后的眼睛里,染上冷色,“這么對我,你會后悔的。” 終于,他撕下自己偽善的面具。 “后悔?”寧惜從包里扯出訂婚戒指,用力砸在楚瑾言臉上,“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年瞎了眼,和你這個人渣在一起?!? 轉(zhuǎn)身,她大步?jīng)_下臺階。 鼻子酸澀。 眼圈好熱,好疼。 喉嚨堵得幾乎要無法呼吸。 她握著拳,昂著頭,驕傲地將后背挺得直直的。 她不要讓任何人,尤其是楚瑾言看到她的半點狼狽。 楚謹晨斜睨著寧惜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 “哥,你理她做什么,她退婚不是更適合?” “你懂什么?” 楚瑾言沒好氣地甩開妹妹的胳膊。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天寧最大的股東。 可是,不拿到寧惜手里的股權,楚瑾言還是有點不放心。 萬一她將股權賣給別人,說不定會有什么變數(shù)。 在天寧集團,他苦心經(jīng)營,一路從實習生爬到現(xiàn)在的位子。 好不容易才將寧家父子踢出局,楚瑾言當然不允許再出岔子。 助理撿起地上的鉆戒,送到楚瑾言面前。 將戒指抓在手里,楚瑾言注視著寧惜漸遠的背影,一點點地握緊手指。 寧惜。 我等你哭著回來求我! …… …… 第一醫(yī)院。 寧惜趕到ICU病房門外的時候,主治醫(yī)生白主任剛好從其他病床查床過來。 寧惜快步迎過去,“白主任,我爸他……怎么樣?” 白主任摘下口罩,“走吧,我們到辦公室談?!?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辦公室,白主任很客氣地請她入座,拿過一瓶礦泉水遞到寧惜手里。 “寧先生的情況還是不太穩(wěn)定。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卑字魅伟参康叵蛩恍?,“我已經(jīng)將你爸爸的病例,發(fā)給我在國外求學時的導師漢斯教授,他是神經(jīng)學領域的專家,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請他為你爸爸會診手術。” “太好了?!睂幭б荒樃屑?,“白主任,謝謝您?!? “不過……”白主任頓了頓,“你也知道,寧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轉(zhuǎn)院,只能請對方過來會診、手術。國外的醫(yī)生手術費很貴的,酒店、機票……這些都要由你來負責的,你還是仔細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只要能救我爸爸,多少錢我都付?!睂幭мD(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礦泉水瓶,“您能大概告訴我一個數(shù)字嗎?” “手術費再加上其他的費用,保守估計要五十萬,這還不包括后期的治療,而且……”白主任隔桌注視著寧惜,也是有些不忍心,“你也知道的,手術有風險,誰也無法保證治療結果?!? “只要有1%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 寧惜站起身,鄭重地向白主任鞠了一躬。 “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聯(lián)系醫(yī)生的事就拜托您了?!? 母親去得早,是父親一手將她和哥哥拉扯大。 只要父親還有一口氣,她就不會放棄治療。 否則,她沒有辦法向哥哥交代,也沒有辦法向自己交代。 白主任忙著將她扶起來,“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那……我能去看看爸爸嗎?” “當然?!? 白主任將她帶出辦公室,交代護士為她穿好無菌服。 護士幫寧惜做好消毒工作之后,將她帶進ICU病房。 病床上,寧致遠面色蒼白如紙,呼吸都幾乎輕得聽不到。 只有監(jiān)護儀上跳動的數(shù)字,證明他還活著。 伸過手掌,輕輕握住老人家寬厚的大手,貼到自己臉上。 寧惜強忍眼淚。 “爸,您放心吧,哥哥和我都很好。 我一定會幫你守住天寧,你答應我,不許放棄。 一定要堅持下去,快點好起來…… 等哥哥回來,你們一起去看我的專場音樂會。 你答應過我的,不許食言?!? 病床上,寧致遠沉默無聲。 回應她的,只是心臟監(jiān)控儀發(fā)出的嗡鳴。 笛! 笛! 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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