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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才叫吻

小說:嫁給前未婚夫死對頭作者:佚名時間:2024-06-26 05:50:02

站在會所奢華的VIP包廂內(nèi),寧惜緊張地捏著手袋提手,一臉卑微。 父親在ICU,哥哥被未婚夫楚瑾言親手送進監(jiān)獄。 寧家落魄,所有人都躲著她。 如今的寧惜求助無門,負債累累。 如果再拿不到融資,連父親一手創(chuàng)辦的天寧集團,也要落到楚瑾言手里。 眼前這位華爾街投行大佬,是她唯一的機會。 “幫你?”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緩緩轉(zhuǎn)過身。 “寧小姐憑什么以為我會幫你?” 窗外的霓虹燈,將男人的背景鍍上一圈淡金色的光暈。 站在窗前的男人,五官精致深邃,氣質(zhì)清冷。 那樣的臉,哪怕是娛樂圈頂流在他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看清對方的臉,寧惜心臟猛地抽緊。 她怎么也沒想到,名滿華爾街的資深大佬LION,竟然是燕京一中曾經(jīng)的風(fēng)云人物江律。 七年不見。 當初的俊美少年,已經(jīng)脫去稚氣。 上位者的氣勢自然流露,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讓人心底生寒。 寧惜下意識后退一步,幾乎忍不住想要轉(zhuǎn)身逃跑。 可是,她不能逃。 眼下,寧家只剩下她。 眼前的江律是唯一能幫她、敢?guī)退娜恕? 深吸口氣,她抬起臉。 “據(jù)我所知,江先生準備回國發(fā)展,天寧建筑是你的最佳選擇。如果江先生愿意合作,我可以把我名下的天寧股份,全部免費交給你管理。” 男人的俊臉上古井不波,語氣淡漠。 “據(jù)我所知,寧小姐現(xiàn)在債務(wù)纏身,這10%的天寧股份你能不能保得住還要兩說。更何況……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和楚瑾言的圈套。” 聽到楚瑾言這個名字,寧惜的心臟瞬間抽緊。 從高一到大一,楚瑾言追了她四年。 那時候,寧惜傻乎乎以為對方是真的喜歡她。 現(xiàn)在才明白,所有的甜言蜜語不過只是敷衍。 她最信任的謹言哥哥,不過就是個卑鄙的人渣而已。 想到ICU的父親、看守所的哥哥,寧惜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不是她和楚瑾言交往,也許寧家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 江律捏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微微一晃。 威士忌里的冰塊碰在杯壁上,晃出一片細碎的暗金色漣漪。 抿了抿唇,寧惜上前一步。 “如果你幫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眼下,除了自己,她沒有任何和對方談條件的資本。 這是她最后的籌碼。 江律揚眉,眸子里暗波涌動。 “任何事?” 寧惜抿了抿唇。 “任何事!” “好。”江律走過來,拉開椅子坐到辦公桌后,“那就請寧小姐,證明給我看?!? 證明? “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江律淺淺地啜了口酒,隔著辦公桌凝視她的臉片刻。 薄唇開合,吐出兩個字。 “吻我!” 寧惜呼吸一頓。 兩只手掌握緊,放開,又握緊。 邁步走過來,她站到江律面前。 男人靠在椅背上,濃睫微垂,遮住眸子的光影。 注視著她的臉,目光?暗不明。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手伸過來撐住他的肩膀,緩緩彎下身。 目光落在男人的唇,寧惜頓了頓。 為了哥哥,為了爸爸,為了寧家…… 她低頭,將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是沒有經(jīng)驗的。 和楚瑾言戀愛三年,最多就是牽手擁抱。 每次對方想和她親熱的時候,她都會莫名地緊張排斥。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吻一個男人。 因為心里緊張,寧惜的嘴唇都在發(fā)顫。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沾了沾唇。 江律靠在椅背上,冷得像個雕塑。 捏著水晶酒杯的手指,都沒有動一下。 “這么多年,楚瑾言連接吻都沒教會你嗎?” 男人的語氣,極盡嘲諷。 猜出他只是玩弄,寧惜咬了咬唇,猛地站起身,逃也似地奔向客房大門。 右手剛剛握住門把手,一只手掌突然從身后伸過來,扣住她的手腕。 下一瞬,她已經(jīng)被擠在門板上。 男人的吻落下來,唇瓣冰冷,唇齒間滿是烈酒的辛辣。 那個吻,強勢中帶著懲罰的味道,放肆而狂野,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身體被他擠在門上,緊緊相依。 單薄秋裝后面,他的體溫?zé)岬脿C人。 大衣從手臂滑下去,手袋掉落。 寧惜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大手扼著她的細頸,江律額抵著她的額。 微喘著,聲音低啞。 “這才叫吻?!? 寧惜只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他再次以吻封唇。 男人的手掌從腰上鉆進羊毛衫,掌心滾燙得讓她皮膚顫栗。 寧惜下意識地伸過手,隔衣抓住他的手掌。 “怎么……后悔了?”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邊。 “不……不是!”寧惜喘息著開口,“你能不能慢點,我……我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寧惜的錯覺,男人的動作似乎比剛才溫柔了些。 不再把她咬得又癢又疼,可是依舊難受。 男人的每一次的碰觸,都牽扯著寧惜的神經(jīng)。 仿佛是一只看不見的手掌,一下一下撩在她的心尖上。 讓她情不自禁地發(fā)熱發(fā)軟…… 吻咬著她的側(cè)頸,江律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 “你和楚瑾言沒睡過?” “沒……沒有。” “算你乖!” 胸口里心跳如鼓,血液一次次沖撞著耳膜。 最后一句,寧惜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你說什么?” 江律沒說話。 突然,后退一步放開她。 寧惜軟軟靠在門上,像只擱淺的魚。 喘息著,有些迷惑地看著他。 對方突然停下來,她有些摸不準他的想法。 是因為嫌棄她沒經(jīng)驗,太無趣? 抓過桌上的酒杯,江律一口將酒水飲盡。 再轉(zhuǎn)過臉時,已經(jīng)恢復(fù)之前的淡漠清冷。 與剛剛壓著她放肆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唇角,還沾著她的口紅。 寧惜幾乎要懷疑,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我可以和你合作,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男人性感薄唇開合,不急不緩地吐出四個字。 “和,我,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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