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悄悄躲起來紓解
小說:通房嬌妾作者:九金半時間:2024-06-25 19:30:02
時春柔卻沒上前去,緊咬著紅唇,表情有些窘迫難堪,“娘娘,春柔如今身子、不干凈,恐怕無法伺候娘娘出浴?!?
寧貴妃微微抬頭,嫵媚的眸子里本來是染上幾分慍怒的。
但下一瞬又想起什么來,兜不住笑意,“本宮竟是忘了,你昨夜便已經(jīng)跟了墨督主,確實無法伺候了?!?
旁邊的貼身宮女慣會察言觀色,立馬便招手,屏風(fēng)后走出來五六個長相稚嫩的宮女,和奶娘一般光著上身。
走上前,拿自己的皮膚做帕子,一點點地將寧貴妃身上的水份給擦干。
這是寧貴妃保養(yǎng)這身肌膚的最后步驟。
出浴后,原本就嬌嫩的肌膚被泡得更加吹彈可破,所以即便是最上乘的絹綢,也容易讓肌膚泛紅。
不如處子之身女孩的皮膚,柔軟細滑香甜,還帶著溫?zé)岬挠|感。
以往時春柔在錦繡宮當(dāng)差時,也是做過這出浴宮女的。
只是現(xiàn)在她身體里有情蟲蠱,胸口裹了厚厚的棉布,尚且擋不住滾滾沁出的汁水,若是脫光了去伺候,只會擦得寧貴妃身上越來越濕。
而寧貴妃顯然是以為,她昨晚被破了身子,不干凈了,沒資格伺候她。
這種事情,時春柔自然不會爭辯。
寧貴妃說什么便是什么吧!
片刻功夫,寧貴妃身上的水被擦干,換上淺黛色的廣袖襦裙,光腳靠坐在美人榻上,兩個小宮女便躺在地上,將她的腳裹進自己碩大的山谷里頭,以此暖腳。
多余的人都被貼身宮女遣散出去,寢屋里頓時安靜下來。
“本宮聽說,太監(jiān)玩女人都是發(fā)了瘋的狠,想來你昨夜是受苦了,那邊的去痕膏,便送給你用吧?!?
寧貴妃慵懶抬起眼皮,指了指一旁的小木盒子。
時春柔立馬拿起揣進懷中,“多謝娘娘賞賜,春柔感激不盡?!?
“這有什么好謝的?!睂庂F妃擺手,“你是我宮里出去的人,我自然要多疼你一些。”
頓了頓卻又嘆氣,“可惜,這些去痕膏終歸有用完的那天,到時候你又不方便進宮來朝我討要該怎么辦?”
時春柔立馬開口,“娘娘心地善良,還請娘娘賜我一條明路,讓我可以在東廠里頭自保?!?
這番謙卑的姿態(tài),讓寧貴妃十分受用。
她收回壓在宮女胸前的兩只腳,穿了軟底的金絲繡牡丹緞面鞋,走到時春柔跟前去。
湊得很近了,才輕吐蘭息,“想留在墨督主身邊,總得有點價值才行,否則以色伺人,總歸是不長久的?!?
“今夜墨督主要去端王府做客,你想法子跟著一塊兒去吧,屆時自然會有人幫你一把,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得住了?!?
頓了頓,又笑著拍拍時春柔的臉蛋,“也別太緊張,好不容易才把你留在墨督主身邊的,肯定不會讓你真的出事?!?
時春柔應(yīng)了一聲是,垂著的羽睫忍不住輕顫起來。
畢竟跟了寧貴妃挺長時間,她很了解寧貴妃的脾氣秉性。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真的落在她身上,恐怕是要掉層皮的。
否則輕易怎么會提到什么出事不出事的?
今晚注定是龍?zhí)痘⒀ǎ珪r春柔硬著頭皮也得去!
因為,這不是寧貴妃的意思,而是皇帝的意思。
旁人看寧貴妃,只當(dāng)她是皇帝身邊恃寵而驕的矜貴寵妃而已。
但實際,寧貴妃身為江南寧遠侯府嫡次女,自幼飽讀詩書,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人人只知她床上功夫好,伺候得皇帝顛鸞倒鳳樂此不疲。
卻不知她床下卻是皇帝的左膀右臂,為他出謀劃策,運籌帷幄。
“春柔知道了,一定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的?!睍r春柔開口道。
寧貴妃心滿意足地點頭,“本宮乏了,就不留你再說話了,也免得墨督主一直等你?!?
時春柔行了禮,退了出去。
被剛才那么一嚇,她胸口更加沉甸甸,跟揣了兩塊石頭似的,稍微一顛簸就難受得要命,走路只能像是碾螞蟻。
實在太慢,比她晚出來的兩個暖腳婢都已經(jīng)端著茶水經(jīng)過她身旁了。
茶水就隨意往墻角一倒,然后轉(zhuǎn)身去做別的事情。
墻角正好有一株草,從青磚縫里擠出來迎風(fēng)挺立,卻在碰到茶水的瞬間發(fā)黑腐爛,眨眼功夫就成了一灘爛泥狀。
驚得時春柔后背冒出一陣?yán)浜埂?
她才想起來,自己去見寧貴妃的時候,既沒賜座也沒上茶。
原本還以為是寧貴妃拿喬,不想她忘記了曾經(jīng)是下人身份。
現(xiàn)在看,是因為賜座上茶是最后之舉。
如果她方才推辭說不想去端王府,不想按寧貴妃的吩咐做事。
那就不是墻角野草遭殃,而是她腸穿肚爛了!
寧貴妃早就做好了打算,不會在身邊養(yǎng)只不聽話的狗。
輕風(fēng)一吹,身上的布料沾了汗,便直接貼在了后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兩處雪團也因為驚訝,愈發(fā)發(fā)硬,撐得難受得要命。
負責(zé)種下情蟲蠱的公公提起過,一旦開了奶,便和尋常產(chǎn)婦沒什么兩樣,必須時刻通著,否則一旦堵住了,輕則難受發(fā)燒,重則丟了小命。
今早出門前,時春柔自己悄悄擠了一次,足足小半碗的量。
沒想到才兩三個時辰,居然又充盈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
胸口一陣痛一陣脹,讓時春柔感覺自己快丟了半條命。
她左右看看,正好瞧見原先住的那個塘房的門是開著的,便快步往那兒走去。
這會兒宮女們都在當(dāng)差,沒人注意到她留在了錦繡宮里頭。
時春柔便抓緊時間,脫了外衫又解開胸前纏繞的布帶,伸手在雪團上揉起來。
已經(jīng)漲得像石頭的雪團敏感至極,稍微一碰就疼得她輕吟出聲,還得死死咬牙忍著,狠心繼續(xù)揉搓。
時春柔感覺胸口處像是被摩擦出了一團火,這團火還不斷地在身上游走,所過之處都滾燙燙的。
不自覺地,越揉越重,雙腿緊絞,猛地腦子里跟放煙花似的,忽然綻得五顏六色。
雪團頂峰也終于暢通地流出歡喜的小溪,頃刻間便打濕了時春柔的手。
她趕忙要找出帕子去擦干凈,結(jié)果眼角余光,卻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頓時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