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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得逞

小說:八零炮灰又被撩了作者:向生活低頭時間:2024-06-24 20:00:01

孟真從衛(wèi)生所離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處可去。 她在原書里是個剛出場就領盒飯的路人甲,得虧被人拋尸時遇上男主搭救。 但倒霉的是,她的特殊體質(zhì)也跟著穿了過來。 孟家女性容貌絕美,可是身體內(nèi)比正常人多出一種酶,能聞到異性身體細胞代謝物的味道。 一旦跟對方有親密接觸,味道就會異常刺鼻難聞。 隨著年齡增加,體內(nèi)酶含量的激增會抑制正常細胞分裂,導致她們比正常人更早衰老死亡。 破解之法便是盡早找到一個氣味好聞的人結婚同房。 所以孟家女性一般結婚都很早,到孟真這輩就剩她遲遲沒找到合適的人。 也是因為這樣,她才年紀輕輕就猝死了。 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穿書第一天竟然就遇到了能破解她體質(zhì)之人。 她不想錯過,再體驗一次猝死的滋味。 然而八十年代,大家觀念普遍保守,只有領證后才會進行到最后那步。 所以最后孟真決定等男主從衛(wèi)生所出來后,就直接跟他表白,先處上對象,再爭取結婚。 反正那個男人長相和身材都剛好在她審美點上,自己不吃虧。 夜色如墨,厚厚的云層罩著月亮,周圍靜謐無聲。 在附近溜達了四五圈,眼見天都黑了,劉宇洲還是沒有出來。 孟真搓搓胳膊,想著原書劇情,心里的怪異感越發(fā)強烈。 書里提過一段,男主對張雪非常反感,領證和酒席都沒有出現(xiàn)過,當然也沒有洞房,婚后更是主動申請到大西北調(diào)研,直到張雪過世才回來。 張雪婚后因為男主冷待一直郁郁寡歡,沒幾年得了乳腺癌,沒活多久。 她死后才有閑言碎語傳出來,說她婚檢時候還是完璧之身,守了這么多年活寡能不郁郁寡歡么。 而且張雪在男主婚后,總是疑神疑鬼,只要是出現(xiàn)在男主身邊的人,她都會想辦法除掉。 用的手段也極其下流。 因為職業(yè)緣故,張雪能接觸很多藥劑。 她最常用的手法就是給別人下藥,然后將人剝光丟到路邊,讓人撿尸。 這也是男主不愿意跟她待在同一個空間的原因,被下藥留下的陰影糾纏了一輩子。 想到原書里張雪劣跡斑斑,孟真心里那股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她決定進衛(wèi)生所看看。 原書里劉宇洲是個心思很縝密的人,剛才他已經(jīng)對自己有所防備,現(xiàn)在貿(mào)然闖進去,說不定會引起男人反感,到時候再告白倒顯得別有目的了。 思忖之下,她借著月光,從后墻翻進了衛(wèi)生所。 墻角堆著一摞厚厚的柴垛,陰影處剛好夠藏進一個人,她便躲在里面屏息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 夜風很冷,她雙手抱在胸前,無比懷念自己溫暖的大別墅。如果沒穿到這兒,此刻她肯定舒舒服服躺在沙發(fā)上,刷著手機,哼著歌,簡直不要太爽。 正想著,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死前的美夢一樣,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回到了溫暖的別墅,正坐在客廳云朵般柔軟的羊皮沙發(fā)上,茶幾上擺著保姆剛熬好的養(yǎng)顏燕窩粥。 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她又起身端起那碗燕窩粥,掌心里搪瓷盅溫潤的觸感告訴她,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很快反應過來,穿越者的金手指雖遲但到! 她的大別墅也跟著穿過來了。 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探索更多,她起身在別墅工作間找了幾樣東西,意識一閃便回到了衛(wèi)生所后院。 夜里氣溫下降,嗖嗖的風刮在臉上帶起陣陣涼意。 屋內(nèi)一直沒有動靜,她無奈選擇了主動出擊。 繞到衛(wèi)生所的前院,孟真敲響大門。 咚咚咚! 聲音在夜風中格外虛弱:“張醫(yī)生你在嗎?” 過了半晌,屋里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有人回應:“什么事?” “我下午把自己衣服落里面了,我只有那一身,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干了吧?” 話落,門“吱呀”一聲,露出了一條能見人的小縫。 張雪抵著門,整張臉隱在黑暗中,只從狹窄的門縫間露出一只眼睛。 不悅的目光射向門外站著的人,怎么又是她?真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孟真試著推門,想擠進屋里看看什么情況。 她十分確定劉宇洲沒有出衛(wèi)生所。 但她雙手用力卻沒推開眼前的門,只能解釋道:“張醫(yī)生,我自己進去拿就行,我知道放哪兒了?!?張雪語氣冷淡:“不用了,等著,我給你拿?!?轉頭就把門“哐”的一聲關上。 不給她一絲可能進入的機會。 過了一會兒,門再次敞開一道小縫,剛好夠張雪把衣服遞出去。 就是這個空檔,孟真掏出早準備好的防狼噴霧,直接對準張雪的眼睛狠按了幾下。 一股辛辣的霧氣直射而出,痛呼聲立刻響起。 “?。“?!啊!” 孟真趁機側身用力朝門上撞去,門終于被撞開,門后的張雪一個趔趄,捂著眼睛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孟真閃身而入,手里的防狼噴霧換成電棍,朝著地上的人一頓刺激,結果沒刺激幾下,地上的人就暈了過去。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電棍,此刻電壓調(diào)節(jié)按鈕赫然在最大檔,完了,該不會出人命吧? 蹲下身子,她顫顫巍巍地將右手食指放到張雪鼻孔下。 還好還好,人還有氣。 這才發(fā)現(xiàn)張雪只披著一件白大褂,里面竟然什么衣服也沒穿。 孟真再遲鈍也知道張雪在搞什么幺蛾子了。 這不就是年代文里算計結婚的常見梗嗎? 先把男人弄暈,再把自己脫光跟人躺一塊兒,醒來后以失身為借口要挾人家娶她。 別管有沒有真失身,反正躺過一個被窩就得負責。 原來張雪打著這個主意呢。 沒想到她看起來溫婉得體,實際上這么陰險算計。 孟真不是什么圣母,原書里劉宇洲就是這么被張雪賴上的。 既然上輩子張雪沒有受到任何法律制裁,那這輩子總該償還了。 她從空間里拿出口罩給自己戴上,然后用助眠噴霧朝張雪面前噴了十幾下,這種噴霧會讓人產(chǎn)生困意,但用量過多則會導致昏迷。 做完之后,她又從空間拿出電動輪椅,推著人出門了。 下午的時候孟真在附近踩過點,衛(wèi)生所不遠處有個臨時工棚。 孟真將張雪推到工棚下,眼下雖不是寒冬臘月,但北方晚上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凍一晚上,也夠張雪好好清醒清醒了。 孟真走后,工棚對面的門幽幽打開了。 一個矮小結實的男人端著煤油燈走了出來,見到地上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認了出來。 但畢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體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煤油燈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聲在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朝周圍看了一圈,不遠處幾株大樹矗立,葉子沙沙作響,更顯得周圍靜謐無聲。 他試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兩腳,沒有任何動靜。 終于是沒有任何顧慮,彎腰單手就把地上的人拖進了屋內(nèi)。 工棚里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個人值班外,其余的都會回自己家中。 這幾晚剛好輪到賴三。 別人有老婆孩子熱炕頭,他30多了還光棍一個,回不回家也無所謂。 但是沒想到今晚還有這樣的美事。 將女人扔到床上,他便直接覆了上去,將腦子里想過的事兒一一做了一遍…… 衛(wèi)生所內(nèi),孟真往里屋的病房走去。 掀開門口的布簾,一眼便看見床上安靜躺著的男人。 眉眼不似醒著時那般鋒利,棱角分明的五官仍然給人一股凌厲的壓迫感,似沉睡的巨獸,安靜但有力量。 上身的軍裝背心已經(jīng)被脫掉,露出挺闊的身姿,線條分明的腹肌在燈光下泛著冷玉般的光澤。 真是上天的寵兒,每一處都精致完美。 視線下移,觸及男人狹窄腰線間緊扣的皮帶時,孟真大大松了口氣。 還好自己及時趕到,張雪應該沒來得及做什么。 但還沒等她平緩心情,床上的人身體明顯異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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