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世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作者:暖春半夏時間:2024-06-22 09:30:02
楚清荷聽見動靜后,手上的動作猛然頓住。
莊心蕊雙目赤紅的望著楚清荷,厲聲冷叱:“來人啊,把這個胡作非為的女人給我拖下去,拖下去??!”
下人們立刻上前,架著楚清荷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關(guān)鍵時刻被人打斷,楚清荷氣得臉紅脖子粗,急得直跺腳:“夫人,此時正值關(guān)鍵時刻,你若是不讓我救你兒子,他就真的死定了!”
到底是醫(yī)者仁心,何況她若這會兒不救醒世子,自己也活不了。
“拖下去!”莊心蕊對她的話,這會兒是一個字都不信。
然而他們還沒走出門口,楚清荷臉上就挨了一記響響亮亮的巴掌聲。
“啪!”
楚清荷抬頭看著眼前衣著華麗的人,眼眸之中全是厲色。
還不等她質(zhì)問,來人就劈頭蓋臉的罵上了:“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憑你也想治好小侯爺?shù)牟。阋膊坏嗔康嗔孔约簬捉飵變伞?/p>
若是小侯爺有絲毫閃失,屠了你整個楚家也不夠!”
楚清荷目光凌厲的看著來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與她相關(guān)的一切。
來人姓柳名媚,是沈侯爺最寵愛的姨娘。
沈云禮那個王八蛋說過,若柳姨娘生下兒子,一定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柳妖精應(yīng)該是來從悲痛欲絕的莊心蕊身上找樂子的,她眼中的那明晃晃的幸災(zāi)樂禍,楚清荷絕對不可能看錯。
楚清荷將這一巴掌記在心里,他日找到機會一定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柳媚打完巴掌,立刻捂著臉,撲進身旁那人的懷里,哼哼唧唧的哭訴了起來:“侯爺,我也是擔心京墨,他可是您和夫人的命根子啊,他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您和夫人該多心痛喲,嗚嗚……
妾……妾……真的好擔心,只要京墨能好起來,妾愿意折壽十年,從此不沾葷腥,青燈古佛了此余生?!?/p>
沈侯爺一聽這話,原本板著的臉立刻笑成一朵大菊花,單手攬著她的纖腰:“媚兒,莫說渾話,京墨還沒到那個時候,本侯爺已經(jīng)將宮里最好的御醫(yī)請過來,他一定能治好京墨?!?/p>
莊心蕊聽著他們打情罵俏,咬碎了一口銀牙。只一言不發(fā)地摟著兒子,用自己的手帕系在他手腕上止血。
沈侯爺看都沒看夫人一眼,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楚清荷,譏誚道:“楚家雖是醫(yī)學世家,但其醫(yī)術(shù)與宮里的御醫(yī)比起來,也不過是皮毛而已。
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救我兒出沉疴,自不量力!”
說完,他老臉一板,對著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
御醫(yī)會意,立馬拎著藥箱朝床前走去。
沈侯爺?shù)闪艘谎郾蝗搜航庵搴?,狠厲道:“將她和那個不孝子一起拖下去,沉入后院池塘。”
下人架著楚清荷的胳膊,就要將人往外拖。
楚清荷奮力掙扎了幾下,可架著她胳膊的人雙手就好像鐵鉗一樣,不管她怎么掙扎也逃脫不開。
不得已,她只能竭力大喊道:“侯爺,您老人家行行好,讓我留下看個結(jié)果,也好讓我死個瞑目??!”
侯爺甩了甩衣袖,冷哼一聲:“新婚之夜與人廝混,你還想要什么樣的結(jié)果?”
楚清荷見他無動于衷,只好將聲音放柔,苦苦哀求:“侯爺,不管您信與不信,這一切都并非我自愿。
我既不會逃避,也不會狡辯,只求您讓我聽聽御醫(yī)診斷的結(jié)果,也好讓我知道自己輸在那里,好嗎?”
侯爺愣愣的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語。
楚清荷見他有所猶豫,繼續(xù)道:“侯爺,你對御醫(yī)的醫(yī)術(shù)就那么信任嗎?若他治不了小侯爺?shù)牟?,小侯爺會怎樣?/p>
我楚家的醫(yī)術(shù)或許比不上御醫(yī),但有些疑難雜癥,還是民間療法最為管用。
換句話來說,我極有可能是您兒子唯一的救星!”
沈侯爺見她說的信誓旦旦的,一時之間竟也拿不定主意。
最終擔憂兒子的心占了上風,默許楚清荷留下。
楚清荷知道他這是答應(yīng)了,抬頭朝床那邊望去,發(fā)現(xiàn)御醫(yī)正捏著一根五六寸長的銀針,對著沈京墨的天靈蓋就要扎下去。
她連忙叫停:“喂喂喂,你往哪兒扎呢?”
御醫(yī)手上動作一頓,回頭瞥了她一眼,譏誚道:“小侯爺昏迷不醒,自然是要扎百會穴,才能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p>
去去去,不懂,就別瞎咋呼!”
楚清荷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聲道:“我不懂?我看是你不懂吧?
先不說小侯爺他如今身中劇毒,就那他身染沉疴多年、昏迷不醒,早就已經(jīng)元氣大傷,如果風中殘燭一般。
你這一針下去,小侯爺不僅醒不過來,還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后果,你承擔得起嗎?”
御醫(yī)捏著銀針的手抖了抖,竟真的沒那個自信將針扎下去。
楚清荷注意到御醫(yī)跟自己說話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從柳姨娘身上劃過。
這兩人之間……
御醫(yī)接收到柳姨娘眼神示意后,不在多說,舉起手中的銀針,就要往沈京墨的百會穴扎去。
楚清荷見此情急,急得直冒冷汗。
不能扎!
不能扎?。?!
你這一針下去,沈京墨鐵定會命喪單場!
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這時,她發(fā)現(xiàn)抓住自己胳膊的家丁,竟然在專心致志的看戲,忘記了鉗制她這個犯人。
她連忙死命按了下后溪穴,渾身涌起一股力道,以光一般的速度沖過去,一把將那個庸醫(yī)撞開,右手雙指并攏,朝沈京墨大腿根的陰廉穴戳去。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在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就已經(jīng)全部發(fā)生了。
所有人呆愣在原地。
莊心蕊滿臉錯愕,竟不知該拿楚清荷怎么辦。
沈侯爺瞳孔猛得一縮,這楚清荷太猖狂了!
柳媚攪著手中的帕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該死的臭丫頭總壞我好事,你給老娘等著!
這時,沈京墨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底的就是楚清荷的手,恰巧在他身上不可描述的位置。
當即俊臉一紅,緊咬著后槽牙,緩緩生澀地吐出幾個字:“手……剁了!”
楚清荷見此情景,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這么快就醒來了?
不應(yīng)該啊??!
自己剛剛的那一番操作,僅僅只能解除原主下在他體內(nèi)的毒,并不能治好他以前的病??!
他之前的睜眼,更可能是因為毒素刺激,而不是真正的清醒。
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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