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世子妃又戲精了作者:陸暖時間:2024-06-21 08:40:02
第1章
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像是身體里著火了一樣。
云芙暖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環(huán)顧一周,無力的扶著墻,半坐了起來,這是哪里?
她不是在上香嗎?
身體難受至極,云芙暖下意識舔了舔唇瓣,干渴的厲害,可是她想不通,明明一路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夠謹小慎微了,怎么,還是會中了云煙箐的藥?
云煙箐是怎么動的手?
現(xiàn)在云芙暖心里煩躁起來,她穿進來的時候,那一本《嬌寵皇妃》還沒有看完,只知道個大概。
雖是云芙暖的身份,可是云府子嗣繁多,更不必說,云芙暖只是個庶女,都是為了襯托嫡女云煙箐的存在。
小說之中,云芙暖就是個炮灰的存在,不過是為了給男主一個有白月光的人設(shè),而她,好死不死,正是男主的白月光炮灰。
在《嬌寵皇妃》之中,她這個男主心上的白月光,沒有少受云煙箐唾棄,男主蕭銘澤是因為她死了,才娶了云煙箐,說穿了云煙箐和蕭銘澤,也就是走腎走出來的愛情。
自從知道她成了蕭銘澤的炮灰白月光,云芙暖步步都是小心再小心,忐忐忑忑的過了兩年這樣的日子。
但是,天有不測風云,誰知道天道偏愛云煙箐,她不死,蕭銘澤就不會娶云煙箐,她還是中了云煙箐下的春情之藥。
這藥,也不知道云煙箐是從哪里搞來的,更不知道云煙箐用的是什么手段,以至于云芙暖現(xiàn)在,心里如火燎一樣,狠下心來,云芙暖咬破了舌尖,這才重新清醒幾分,扶著墻站起身,她不能留在這里。
等下云煙箐定會安排人辱了她身子,此處不能久待。
一定不能中了云煙箐的計謀,不能如了她的意,不然,結(jié)局又會和之前一樣,淪為炮灰白月光。
她還不想死。
云芙暖意識混沌著,只是身體本能想遠離這個院子,步伐晃蕩,走不出直線,這個時候,云芙暖恍惚的,看到了假山后里的一個男子,他昏迷不醒,云芙暖踉蹌著走過去。
走到男子身邊,云芙暖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伸手摸索出他的玉佩,塞進了袖口里。
即便是這時候,云芙暖還想著留個證據(jù),有備無患,總不能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云芙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下了決心,手伸向男子的衣領(lǐng)。
之后......
——
云芙暖坐起身來,察覺到情況不對,慌忙起身穿了衣服,穿好之后,云芙暖看了一下四周,這里確實很隱蔽,昨日之事,應(yīng)該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云芙暖深呼吸一口氣,看向地上的一旁男子,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容相國家的小世子,云芙暖不禁咋舌。
順手摸了摸手里的玉佩,黑色玉佩,全京城沒有第二枚,這下身份確定無疑了。
看著容瑾的下巴,云芙暖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跑了比較好,深知劇情強大,云芙暖特地以掃地的形式搜刮了周圍一片,沒有自己留下忘記的東西,這才快速離開。
一個時辰后。
容瑾緩緩清醒過來,頭疼欲裂,若不是昨日那武僧,嚷嚷著與他比武切磋,他也不會因為內(nèi)力不敵,昏厥過去。
醒來之后,容瑾抬手扶了下肩膀,觸之溫暖,容瑾頓了頓手,低垂眼眸看向自己的身子,血跡?
容瑾挑起一旁自己的衣袍,眉眼冷凝下來,梔子味道,女人!
事情不用過多補充,容瑾就知道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昏迷的時候,有人對他做了什么,穿戴整齊,容瑾緩緩瞇起眼眸,他的玉佩也不見了,呵,冷笑著勾起嘴角。
容瑾冷冷的看著周圍,心里將有可能的人選一一篩查出來,仍是沒有推測出來是誰,“咳咳?!?/p>
低頭咳嗽幾聲,一口黑血,容瑾吐了出來,他皺著眉頭,那武僧竟是個武癡,絲毫不留手,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落魄。
吹起長哨。
片刻,暗衛(wèi)丁霄到達容瑾的身邊,不敢看容瑾的模樣,直接單膝跪地下去,聲音一沉:“屬下來遲?”
容瑾面色反而并不生氣,冷靜下來之后,語氣變得平靜:“將昨日進了來寺里上香的女子,整理出名冊,送至我書房。”
“屬下遵命?!倍∠龅皖^應(yīng)下。
與此同時。
云芙暖生怕被容瑾查到,更怕容瑾會秋后算賬,所以一路快步回了房間。
“小姐,小姐?!?/p>
飛雪一直守在院子門口,看到云芙暖之后,立刻喊了起來,臉上露出欣喜,云芙暖無暇理飛雪,直接回了房間收拾起來東西。
飛雪只好跟著云芙暖跑進了房間,見云芙暖收拾起來包裹,不知云芙暖這是做什么:“小姐你昨夜去哪里了?一夜未歸,如今已然傳到大小姐耳朵那里了,大娘子還在大堂等著你去回稟?!?/p>
見是飛雪進來,云芙暖覺得有些頭疼,聽到飛雪說的話,云芙暖覺得,自己更頭疼了,“行吧,你先替我收拾著,我現(xiàn)在就去大堂找大娘子?!?/p>
“是?!憋w雪想跟著云芙暖,可是云芙暖步子飛快,飛雪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大堂。
“大娘子?!痹栖脚俅位謴团橙醯臉幼樱讲棚L風火火的,完全是兩個人。
柳大娘子皺著眉頭看向門口的云芙暖,視線與身邊的云煙箐對視了一眼,這才收回視線:“說說吧,昨日,你一夜未歸,去了哪里?”
似是料定云芙暖有事一樣,柳大娘子氣定神閑的。
云芙暖想到身上的痕跡,又想起來柳大娘子的手段,頭皮發(fā)麻,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先跪下,聲音怯怯:“我昨夜去了佛堂,為姨娘請了平安符,后來就睡著了,請大娘子責罰。”
“你倒是誠實?!绷竽镒右暰€上下打量了一下云芙暖,也不著急。
云煙箐伸手扯了扯柳大娘子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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