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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結(jié)算產(chǎn)生的影響

小說:財富掠奪作者:Liwers時間:2024-06-15 20:50:02

  哈度眼前的字行在一小段時間的等待后又浮現(xiàn)出來:

  “您首次結(jié)算所需善惡值中任一一值達到1000的條件已滿足,開始進行首次結(jié)算;

  您當(dāng)前積累的善意值為1060,積累的惡意值為380;

  經(jīng)過特定方式的計算,您的善惡值將得出困難度和技巧度;

  困難度由善意值推導(dǎo)而出,在您獲得善意值的同時,您身邊的其他人也將更加適應(yīng)您的善舉,從而使你獲取更多善意的難度也隨之增加;

  惡意值則計算出技巧度,當(dāng)您不斷使他人對您產(chǎn)生畏懼、恐怖、害怕等感覺時,您若想進一步造成更深刻的威嚇形象,就需要采取更為多樣化的技巧;

  您當(dāng)前達到的困難度等級為7,技巧度等級為6;

  因兩個等級而對您產(chǎn)生的影響已經(jīng)產(chǎn)生,請注意您周遭環(huán)境中發(fā)生的變化?!?/p>

  哈度不解地看著這兩個所謂的“困難度”和“技巧度”,他能夠明白這二者對他的影響。就比方說,他一直掠奪族人身上打獵時產(chǎn)生的傷痕,久而久之,他們就會習(xí)慣于自己的幫助,這時候若是自己稍稍慢了一點對他們傷痕的治療,肯定會受到他們的不滿;又或者,他不斷地把敵人“統(tǒng)一”到自己的部落來,敵人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戰(zhàn)勝的可能,派兵前來攻伐的次數(shù)也會減少,那么自己再去“掠奪”敵人,誘使敵人前來攻擊的技巧就要增加,否則會很難保持這個掠奪的進度。

  哈度確實是知道這兩者的涵義的,但不明白為么么會產(chǎn)生它們,以及這個“特定的計算方式”也沒有任何的解釋,而新出現(xiàn)的“影響”和“變化”更讓他摸不著頭腦。

  一時半會兒他看來是想不明白的了,哈度搖了搖頭,查看其這些善惡值積累時候的具體情況:

  “您治愈了首領(lǐng)身上的致命傷,首領(lǐng)對您信任大漲+50;

  您治愈了部落獵手身上受到的傷害,受到獵手群體的一致信賴+240;

  您使本會喪命的獵手保全了性命,使他們的晚輩免受食物份額減少的痛苦+30;

  殺戮意識被您掠奪的騎手將成為部落重要的巡邏和沖鋒戰(zhàn)力+200;

  部落的保全力量上漲使您的部族更加相信您的能力+120;

  您控制敵兵殺死敵酋,使您的部族認(rèn)可您為‘神選之子’+400;”

  “首領(lǐng)生命的延續(xù)使覬覦首領(lǐng)之位的‘Ku-Su-Sjal'lo’心有怨恨+20;

  獵手們的生命得到了護佑,導(dǎo)致不崇信‘狩獵之神’的族人不悅+60;

  ‘Mo-Ruq-Fa’部落畏懼您的能力+80;

  草原上其他部落對于您的部族獲得馬匹馴養(yǎng)的知識感到震驚和恐懼+200?!?/p>

  哈度仔細(xì)地看完了每一條字行,實話說,他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族人中居然還有人是不崇信狩獵之神“A-Bu”的,真不知道他們當(dāng)初是怎么獲得狩獵之神祝福的。這個情況他一定要和首領(lǐng)說說,如果這些人不崇信“A-Bu”,那么獵手們以后的狩獵行動就可能遇到麻煩,甚至失去神靈的祝福的。

  至于“Ku-Su-Sjal'lo”,哈度知道這個人,從其父親的父親“Da-Ruq'qe-Sjal'lo”開始就在和老族長競爭族長之位,其父親亦是和老族長的族弟競爭副族長之位。但在一次失敗的圍攻行動中,其父親因為拋棄族人擅自逃跑,導(dǎo)致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被老族長結(jié)實的教訓(xùn)了一頓,還差點被打死。最后還是因為其父支都是高超的獵手,而其母支又精通織物和尋找水源,最后只能是痛打一頓后不了了之。但是這頓打也讓其父親落下了病根,沒辦法在遇到危險動物的時候發(fā)出低沉的警告聲,而被剝奪了“Ruq'qe”的神音。即使如此,“Ku-Su-Sjal'lo”仍是帶著“代表山石滾落的”神音“Sjal'lo”,只要有能力就可以和首領(lǐng)競爭領(lǐng)袖的位子。而哈度知道,首領(lǐng)的戰(zhàn)斗技巧是部落中無人能比的,這也是首領(lǐng)最后能在神靈的監(jiān)督下、從殘酷嚴(yán)格的競爭中獲勝的原因。那么這一次首領(lǐng)受重傷,很有可能就是“Ku-Su-Sjal'lo”從中搞鬼,想要取而代之。不過暫時來說哈度并沒有證據(jù)證明此事,況且以他的年齡他還不能夠參與“族群議事”,而就算告訴了首領(lǐng)也無濟于事——即使對方有可能做出有悖于首領(lǐng)的事情,首領(lǐng)也不能因此殺死帶有神音的壞事者。

  因此,哈度決定繼續(xù)觀察,至少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絕對能夠保證首領(lǐng)安然無恙,這也是保護族人——他的財富的最為簡單有效的辦法。

  最后是“神選之子”的事情。

  哈度看到這里就明白,自己的這個“財富掠奪”能力確是來自神靈的選擇,他也認(rèn)為,只有神靈——而且是只有“夢境之神”才能夠讓自己瞬間獲得那么多他從未接觸過符字、意義和智慧。

  在草原部落的信仰中,與“部落”相關(guān)的神都是可見的、可名狀的,如戰(zhàn)爭之神“Ki-Sjuo'ol”,在一個部落殺死另一個部落的首領(lǐng)后,就會拿死者的肋骨掏空做成骨笛,吹奏的聲音就是這種“朔朔”的“Sjuo'ol”聲;再如伐木之神“Pi-Lua'an”,將樹砍倒的時候,樹冠發(fā)出的呼嘯聲極為的震撼。但這些“看得見摸得著”的神靈給予的力量肯定也是會有類似的聲音或者現(xiàn)象,而哈度么么都沒有感覺到,就獲得了神靈賜予的力量,這就說明,只有可能是“與‘草原’有關(guān)的神靈”給予的力量。

  這些神靈中有帶領(lǐng)族人遨游在光怪陸離的夢境世界中的夢境之神“Ye-Dun”,也有給予部落足夠食物的狩獵之神“A-Bu”,還有給草原上的神靈帶來快樂的喜悅之神“De-Dju”。它們護佑族人時并不是直接產(chǎn)生么么明顯的跡象,而是在潛移默化中一點一滴的幫助族人頑強的生存下來——這和他的能力多么貼切啊。

  這下哈度心里終于放松了許多,既然神靈選定了自己,那就要把神靈的力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用出來。

  退出了意識空間,哈度決定先去試一試他剛剛獲得的關(guān)于馬匹馴養(yǎng)的知識。此次“Mo-Ruq-Fa”部落攻來,遺留了許多馬匹在營寨附近,如果沒有人過去收攏它們,最后族人們只能把它們殺了作為食物吃掉。

  哈度首先走向一匹駱:這匹馬身上主要是白色,但尾巴和鬃毛卻是黑色的。失去了騎手的駱迷茫地在營寨外打轉(zhuǎn),輕輕地啃食著山石間的雜草——這些不是牧草,駱感覺它們非常難吃。忽然,駱看見哈度慢慢地走了過來,它不安地打了聲響鼻,不過看到哈度只是雙手下垂、沒有其他的舉動,駱也沒有產(chǎn)生太大的敵意。哈度又往駱這邊移動了一點,又是一點,最后走到駱身邊來。他按照掠奪來的知識小心地?fù)崦槙械绞娣牟课唬吹今樀淖酌删o張地直樹逐漸專為放松地柔滑,哈度知道他成功的得到了駱的信任。駱回過頭,又打了聲響鼻,伸出舌頭舔了舔哈度的手,哈度立即反應(yīng)過來:駱餓了,而山中的草食又不合他的胃口。他伸出手摸了摸駱的背脊,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將駱帶去往河邊的方向。河邊的濕地上長有許多長短不一的水草,哈度馴馬的知識中有說,如果附近沒有牧草的情況下,濕地中的水草是一種很好的草食,既可以快速補充馬匹的體力,又能夠給他們解渴。

  駱看到了水草,歡快地大吃起來。哈度在駱進食的時候沒有再上前打擾,而是坐在一旁的巨石上溫和地觀看著。駱吃得半飽的時候,側(cè)過臉來觀察了一下哈度,發(fā)現(xiàn)對方正安靜地等待自己,便頓時感覺非常舒服。

  駱完全吃飽以后,就跪趴在哈度身邊休息,不一會兒還打起了呼嚕。哈度輕輕一笑,也沒有去打擾駱的午眠,而是靜靜地沉思,開始整理馴養(yǎng)馬匹的記憶來。

  天空中的太陽走了一些角度以后,駱漸漸轉(zhuǎn)醒過來,看到哈度還在身邊陪伴自己,便開心的用舌頭去逗弄哈度。哈度這是也睜開眼睛,玩鬧著躲避著駱的戲弄,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是完全馴服這只年輕馬匹的最佳時機。和駱玩鬧了一會兒,哈度就開始嘗試趴到駱的脊背上去。一開始駱還有些不情愿——馱著這些“兩只腳走路的動物”好累的,但是后來駱轉(zhuǎn)頭看到哈度似乎趴在他背上睡著了,想起剛才自己休息的時候哈度也一直在它身旁守護他,也就沒有強硬的把哈度甩落下來。

  哈度當(dāng)然是在裝睡,他一直都在觀察駱的反應(yīng):如果駱非常不滿地抖動身子,那他就會立即跳下馬背,以免駱真的生氣起來,那他就前功盡棄了,以后再想要馴服駱就會很難了。不過好在這匹駱懂的回報剛剛守護過它的人,這也讓哈度的馴服能夠最終成功——過了一會兒,他裝著睡醒的樣子,俯在駱的背上,拍了拍它的屁股,示意它往營寨的方向走去。駱走了幾步路,重新感覺了一下,發(fā)現(xiàn)背上的這個人并沒有它想象的那么重,當(dāng)下也比較愿意的往營寨走去。

  駱邁著輕快地步子走回部落外面,哈度又示意它停下來,然后指了指它在部落外游蕩的同類,接著又指了指剛才來的時候的那片水源。駱駐足思考了一陣子,大概明白哈度的意思是要他“帶著同類去吃東西”,也是很高興地打了個發(fā)出一聲馬鳴。

  這時,部落中有獵手聽到了這一聲馬鳴,趕緊緊張地前來查探,卻發(fā)現(xiàn)哈度居然坐在了馬背上,就嚇得趕緊跑回部落中去通知老族長——首領(lǐng)帶隊在外打獵未歸,部落中的事情就由老族長決斷。

  老族長聞言也是不信哈度能夠馴服馬匹,但還是拄著木杖隨那獵手出去查看,隨之一道去的還有其他好奇地“伊俊”。走近部落的邊沿,即使如老族長視力衰弱,也是一眼就看到哈度在馬背上端坐著,好似還在和那匹馬交談著么么。雖說部落中從未出過通馬性的獵手,但見多識廣的老族長還是明白,這個時候是不能過去驚擾哈度身下的那匹馬的。老族長輕聲叮囑了一下身周的“伊俊”,然后就此坐在附近的一個寨子中觀望事態(tài)的進展。

  那么結(jié)果都能猜得到的:駱順利的收攏了部落外圍的同類,吃飽喝足后又回到了部落外面來找哈度。這時候哈度已經(jīng)去問過老族長,組織起一些“伊俊”拿樹枝和樹樁搭起了一圈簡易的馬柵欄,將駱和它的同類趕緊柵欄當(dāng)中——實際上柵欄的高度只到馬匹的膝蓋處,這些馬一個小跳就能夠過去,但它們填飽肚子以后對這些“兩只腳走路的動物”好感十足,也就安然的待在柵欄里休息了。

  不用說的,首領(lǐng)帶著獵手們回來的時候,都被這群馬給震住了:他們應(yīng)該是繼“Mo-Ruq-Fa”后第二個在草原上馴服馬匹的部落,這絕對會讓其他的部落眼熱、嫉妒和忌諱,不過這沒關(guān)系,只要讓自己的部族生存下來就是好事。

  獵手們都?xì)g呼著跪在地上感謝神靈,即使是首領(lǐng)都是單膝跪地、一只手放在另一邊的肩膀上、默念著祭祀用的語句。首領(lǐng)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哈度能力在又一方面的體現(xiàn)。

  獵手們走進營寨中,詢問了馬群的事情,知道了哈度的事跡,當(dāng)晚就舉行了篝火宴會。獵手們拿出獵來的兔肉和鹿肉進行烤制,婦女們拿出來掛在寨子外的魚干,就連老族長都將那正規(guī)的果子釀取了出來——都是用來祭拜神靈用的,或者說是給哈度的。每一件食物送到哈度面前來,只有他愿意吃的大家才會吃,他不愿意吃的大家也都丟一邊。不過好在哈度可是知道食物的珍貴,并沒有挑揀的就每個都嘗一口,而喝到果子釀的時候他就沉沉地睡去了。

  在部落中地位快速上升的哈度比他同齡的孩子,要更早的跟隨老獵手們學(xué)習(xí)捕獵、戰(zhàn)斗、野外生存、尋路、療傷的技能——療傷可以除外,但是基本原理他還是需要明白。

  他不止一次的想要直接從老獵手身上直接掠奪過來這些知識——而且這樣的機會特別多,每天都有好多次,但他都忍住了——雖說這些知識的習(xí)得和實踐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但他知道,沒有這些技能,老獵手們就沒有了活在部落里的必要和退路。

  日子在哈度的學(xué)習(xí)過程中一天天的過去,這期間首領(lǐng)還帶著他去指揮過兩次和友鄰的“Bi-Man-Sje”部落共同進行狩獵活動——當(dāng)然,“Ku-Su-Sjal'lo”一直都是對哈度冷眼相看的。

  接近雪季的時候,哈度的母親為小哥倆誕下了一個可愛的妹妹。哈度對這個小妹妹很照顧,每次看到她都感覺像是喝了果子釀那樣甜蜜。新生兒的產(chǎn)生將給部落帶來新的勞動力,但同時哈度的父親也需要獵回來更多的食物才能夠補充多一個人的消耗。

  不甘心的“Mo-Ruq-Fa”部落又派出了一隊更加龐大的馬隊過來襲擾“Ka-Sin-Ki”,卻被哈度輕車熟路的給一一控制住了——還是那套“控制一部分,打壓一部分,解決一部分”的套路。唯一讓他有些耿耿于懷的,是這一次帶隊的敵魁居然頂著可能降臨的“戰(zhàn)爭之神”的懲罰,拋棄其他騎手,自顧自的逃跑了。。!而這其中最讓哈度難受的事情在于:這名敵魁的纏斗能力非常厲害,從身上的傷痕和多個虎牙狀的配飾物來看,對方一定是常年與獅虎搏斗,有著異常精確的近戰(zhàn)打擊能力和靈活的躲避能力。哈度若是將這身本事掠奪過來,那可要省去好多年實踐的功夫呢。。!

  加上這次,敵方部落前后派出了三波騎兵,換了三個不同的頭目,最終都無功而返——頭目自己跑掉了。而這三波略襲給哈度再次積累了善意值+820、惡意值+560,經(jīng)過一番盤查,發(fā)現(xiàn)歸順過來的騎手中,居然有幾名懂的圈養(yǎng)產(chǎn)奶的牲畜的,但即使對方已經(jīng)歸順了哈度他們部落,可是對圈養(yǎng)牲畜的事情就是不愿開口分享,無奈之下哈度只好直接把對方這方面的知識給掠奪了過了,善惡值又分別+560和+400,。

  哈度以這些知識作為導(dǎo)引,嘗試著去“法烈”上捕捉山羊,但是這些山羊不僅善于奔跑,甚至在多個獵手圍住的情況下還能一個高跳就跳出包圍圈。多次嘗試后哈度也只能夠暫時放棄了捕捉山羊的想法,轉(zhuǎn)而去考慮抓住斑?;蚧ㄅ懋a(chǎn)奶。當(dāng)然這其中也經(jīng)歷了許多次失敗,最終才捉住六只斑牛來試養(yǎng)一番。

  首領(lǐng)去“Bi-Man-Sje”部落交換食物的時候曾經(jīng)嘗過羊奶,他感覺是“從未品嘗過的神靈美味”。這六只可憐的斑牛就這樣被一大群等著和牛奶的獵手圍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這讓哈度很苦惱:他不知道該怎么撫平族人對牛奶的渴望,但是這樣圍著斑牛,它們太過驚恐是不可能產(chǎn)得出奶來的。

  就在哈度頭疼之時,草原的雪季悄悄然地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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