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她的話音還未全部落下,那人的手已再次用力,是的,再多用力一分,薛夢凝的脖子就會被硬生生的掐斷。
她白皙的皮膚,因窒息感,而變得通紅,她毫無反擊之力。
她想,這下真的完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嫁給地主家的傻兒子,至少還能活著。
“管家,我說昨晚這里有火光,看吧,就是他們!”
清脆的聲音,從洞口傳來,男人的手也瞬間松開。
重獲氧氣的薛夢凝,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哪還顧得來者何人。
“好呀,把這對奸夫淫婦給我綁起來,回去交給老爺處理!”
薛夢凝還處在腦缺氧的狀態(tài)下,根本沒有多余的思緒去考慮那么多,就這樣被他們五花大綁的帶走了。
等緩過勁來,已經(jīng)被綁到了地主家的祠堂了,她回頭看著同時被綁來的男人。
看他的衣著,還有昨晚的身手,他是會武功的,那他是怎么被這幫草包帶回來的?
“你怎么不跑?跟著來干什么?你真的是害慘我了!”
薛夢凝雖然沒在這個年代生活過,她好歹也是現(xiàn)代的高材生,對于歷史的封建思想,還是頗有了解的。
他們這樣衣衫不整的獨處一夜,就算不死,估計也會名聲狼藉了吧?
薛夢凝看著他,等他給出答案,萬萬沒有想到,他此時臉上既然漏出一抹笑容,雖然一閃而過,可還是被她深刻腦海里。
“你......”
“淫婦,說這個奸夫是何人,你們茍且?guī)讜r了?”
一個聲音冷斥,打斷了薛夢凝后面的話,她一臉茫然看著不遠處白胡子老頭,既然說不出一句話。
這個男人她是不認識的,又怎么說出是誰?認識多久?更何況,他們也無茍且之事啊。
看薛夢凝不說話,那個白胡子老頭,氣的用力一戳手中拐杖,再次低吼。
“問你話呢,都被當場抓奸了,你還想抵賴嗎?”
“在下傅予擇,不認識這個女子,不過昨夜確實洞中一夜獨處,本人并未對此女有過越距之處,至于她有沒有,在下便不知了......”
傅予擇挺直腰板,面帶笑容,一臉傲慢的講述著昨晚的“經(jīng)過”,即便這并不真實,可他話音落下,周圍早已經(jīng)一片喧嘩。
這樣一看,他的假話也成真了。
“你怎么可以誣陷我?早知昨夜就不該救你!”
薛夢凝被氣得渾身哆嗦,想要起身,又被旁邊看守之人,一下壓住了,她也只能這樣悶著生氣。
“回答我洞中的問題,說不定,我一高興,能放你一條生路!”
傅予擇丹鳳眼向下一彎,嘴角向上一挑,對著她微微一笑,靜靜的等待薛夢凝的答案。
“不管你剛剛說的真假,你們二人,必需沉塘!”
聽到那個白胡子老頭的話,薛夢凝冷笑起來,看著傅予擇。
“現(xiàn)在你滿意了?黃泉路上有你作伴,值了!”
雖然說黃泉路上要有人作伴,可她不想死,不是有句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嗎?
薛夢凝要想辦法活下去,她要掙扎,做垂死掙扎。
“等等......”
沒等她掙扎的,祠堂外就有人低聲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