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躺贏!炮灰爹他成首輔了作者:佳若飛雪時間:2024-06-10 19:50:02
謝阿爺自無不應(yīng),二兒子雖然不討喜,但是這處事周到細(xì)膩,非其它二子可比。
“放心,便是你母親那里,我也暫時不會多言?!?/p>
其實,謝修文早就跟私塾說好了,這個月底結(jié)束后,他就會離開了,不過,他還是得留一手。
至于父親跟母親那里所謂保密之事,頂了天兒也就能瞞上十天八天罷了。
眼瞅著也快月底了,等到母親知曉時,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了府城,只是還要將家中安置妥當(dāng),免得妻女再被家人苛待。
謝容昭早上穿戴好了,就去問阿爹今日上山的事了。
謝容昭信心滿滿,她就不信謝容蓉能挖到靈芝,她就挖不到!
謝容蓉看謝容昭去了前院,便打開門進(jìn)去,直接就奔著靠窗放的那張舊桌子去了。
這張舊桌子,還是用謝修文幼時的書桌修補后給謝容昭用的,很舊了,上面的漆都看不清本色了,雖然不值錢,但是這上面承載了父親的幼年,所以謝容昭一直很喜歡。
謝容蓉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丟失的那些首飾,心有不甘之余,就想著再去她的床上翻一翻。
謝容昭的房間特別小,是以前家中的雜務(wù)間,窗子也很小,謝容昭的床也是以前長房那邊換下來的,謝容蓉剛扶到床上,就有吱呀聲響了起來。
到底是作賊心虛,這一響,謝容蓉就被嚇了一下子,罵了一句晦氣后,正想著繼續(xù),聽到外面人說話聲,無奈只得立馬退了出去。
只是礙于時間太趕,所以謝容蓉并沒有來得及把門鎖上。
謝容昭回來后看到屋門微掩,鎖也是開著的,心里就有了數(shù)。
果然,屋子里是一番被人搜撿過的痕跡。
謝容昭不聲不響地拿了擰好的濕帕子,把自己的那個妝匣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隨后又把桌面以及窗欞子都擦了一遍,務(wù)求干凈無痕。
謝容昭把這一切都做好了,這才去墻角拿了自己的小鏟子,還有她專屬的小背簍,去找阿爹一起上山了。
謝容昭沒忘了掏出自己先前藏好的錢匣子,要帶過去給阿爹顯擺一下呢。
大治朝的銀錢管控比較嚴(yán)格,尋常人家基本上是接觸不到金銀的,主要流通貨幣就是銅錢。這也是為什么謝修然寫下欠銀五十兩的條子后,竟想出把侄女送過去抵債的主要原因之一。
謝修然在欠條上寫的是白銀,那自然就要償還白銀,若是以銅錢相抵,則要看主家是否愿意,而且若是以銅錢還債,還必然得多付出一些對方才肯罷休。
一貫錢就是一千文,大概可換得一兩銀,這主要還得看糧價,銀錢與銅錢的兌換,一般都是以糧價為基準(zhǔn)的,并不是固定的。
一般百姓都會把錢用麻繩或者是棉繩穿起來,一百文穿成一串,叫一吊錢。
“不錯,我們昭昭真是能干,竟然攢了這么多。這是特意拿來給我的?”
謝容昭奶聲奶氣地把錢往謝修文的方向推:“給阿爹,阿爹讀書科考,以后當(dāng)大官!”
這可是攢了將近一年的錢呢!
都是平時年節(jié)時外祖家長輩們給自己的紅包,攢到現(xiàn)在可是不容易呢。
謝修文沒錯過謝容昭眼底那抹心疼,樂得哈哈大笑。
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有著一片赤誠之心,可是這一百文錢,對于一個五歲的幼童來說,攢起來可是相當(dāng)費勁的。
“好好好,我們乖寶最好了!走,阿爹帶你上山。”
謝容昭可是信心滿滿,揮舞著小拳頭,小短腿捯騰得也挺歡實,但是沒出家門太遠(yuǎn)呢,她就氣喘吁吁了。
無它,個子太矮,體力太差,而且阿爹的步子又太大了。
謝修文聽到了女兒的喘氣聲,這才猛地一拍額頭:“是阿爹大意了,來,阿爹抱你上山。”
一大一小,慢悠悠地往山腳走。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熟人,少不了要打一聲招呼的。
謝容昭重活一回,自然也知道這嘴甜的好處,見到這些親戚村鄰們,自然是甜甜地叫上一聲,那軟萌萌的聲音,再加上了可愛的笑臉兒,可是讓大家伙覺得這孩子真懂事、真乖巧!
父女倆在山上轉(zhuǎn)了大半個時辰,啥也沒找著,他們兩個當(dāng)然是不可能上山來挖野菜的,最起碼也得弄點兒藥材或者是打只野雞呀。
可惜了,謝修文沒有打獵的技能,而謝容昭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株值錢的藥材,可不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謝容昭嘆了口氣,小小年紀(jì),這嘆氣的姿態(tài)一做,竟還有幾分的可愛。她邊走邊想著怎么謝容蓉就那么好運,一下子就能采到靈芝,這真是鐲子給她帶來的好運嗎?
謝容昭下意識去看自己手腕上的銀絲纏枝手鐲,心中生起幾分懷疑,若真是這鐲子帶來的好運,那為何自己上山這么半天都未曾采到一株靈芝?
謝修文倒是不著急,他帶著乖寶上山,主要就是為了散散心,也是想著讓乖寶盡快地忘掉那些不愉快,他可不想自己一走,乖寶又被嚇得生病了。
二人的目的不同,這心態(tài)自然也就不同。
謝容昭有些著急,沒有銀錢的話,就算是阿奶那里點了頭,也定然是會碎碎叨叨,甚至是會克扣阿爹的花用的。她可不想讓阿爹因為銀錢不豐而斷了科舉之路,低頭看了一眼那枚小鐲子,右手探過去摸了摸:能不能改變命運,就看你的了!
謝容昭背著一個小竹簍,手上拿著一把較為小巧的鏟子,這是阿爹特意為她打造的,不會特別鋒利,割草盡夠了。
“阿爹,這是什么?”
謝容昭雖然心有猜測,但是她現(xiàn)在畢竟年幼,總不能說連未曾見過的藥材都認(rèn)識吧?
謝修文牽著她的小手又走了幾步,因為靠山吃山,這里大部分的農(nóng)人對于常見藥草都有一定的認(rèn)知,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這一株,謝修文不敢肯定,便小心上前,然后從籃子里拿出一把小刀,想著挖出來看看。
沒想到,這次還真地是走運了!
謝容昭發(fā)現(xiàn)的竟然是一株天麻!
不,不是一株,而是一小片的天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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