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慈寧宮的路上,楚鳳歌腦海中浮現(xiàn)太后的信息。
太后名為柳荃,本是先帝徽明帝的妃子,后來皇后病逝,她便被先帝封為皇后,雖然膝下無子,卻育有一女。
先帝死后,皇后遂成為太后,如今的皇帝,崇靖帝奉其為母后,事事都需要和柳太后商量。
“皇上,太后便在里面等你,請吧!”那紫衣太監(jiān)瞅著楚鳳歌冷笑道,神態(tài)里全無尊重之意。
這太監(jiān)名叫方平,是太后的心腹太監(jiān),也難怪一點也不懼怕這位傀儡皇帝。
“后宮里到處是太后,武威侯的眼線,必須想個法子把這些眼線全拔了!”
楚鳳歌掃了一眼方平,大步踏進慈寧宮中。
慈寧宮中燃著幽幽的檀香,珠簾低垂,只見一張美人榻上坐著當(dāng)今太后,身后有婢女為其執(zhí)扇。
太后身穿鳳袍,袍上繡有牡丹,此時神態(tài)慵懶,半倚在美人榻上。
她衣飾華美絕倫,相貌亦是艷麗無比,分明已育有一女,然而看起來卻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jì)。
而且似乎是孕育過孩子的緣故,鼓騰騰的胸脯兒極其壯觀,隨著微微的呼吸,不斷跌宕起伏。
再往下,是鳳袍下豐盈的臀部,修長的大腿,似乎在慈寧宮中的緣故,一截白嫩的小腿露在鳳袍外,腳趾纖細粉嫩,就像春天的竹子的嫩芽。
楚鳳歌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的孝心要變質(zhì)了。
“太后,陛下來了。”方平來到太后身邊輕聲道。
太后微微睜開鳳眸,瞧了楚鳳歌一眼,道:“皇帝,你就不想同哀家解釋嗎?”
果然,問罪來了……楚鳳歌神情未變,道:“不知母后要兒臣向你解釋什么?”
太后坐起身來,怒道:“解釋你今日擾亂朝政之事!”
楚鳳歌忍不住笑了:“敢問母后,何為擾亂朝政之事?兒臣不過去上朝而已,怎么就擾亂朝政了?”
太后沒想到他今日竟然會如此大膽地反駁自己,往日里那個見到她畢恭畢敬,甚至有些畏縮的皇帝呢?
太后聲色俱厲地道:“你今日未得到哀家允許,便任命姜鋒為神策軍統(tǒng)領(lǐng),這也便罷了!吏部侍郎陸儀不過勸諫兩句,你便當(dāng)朝罵他,更是將他卸職!你如此妄為,是唯恐朝堂不亂嗎?”
楚鳳歌笑道:“母后所說,兒臣實在不明白。陸儀一再逼朕,朕罵他兩句又如何?他要乞骸骨,朕便遂他心意,賜金還鄉(xiāng),如此還不好嗎?”
太后氣得胸口不斷起伏,道:“哀家本以為你這些日子勤讀政書,對于朝政已了解得差不多了,才讓你去上朝,沒想到你根本不懂政事,只會憑借自己喜怒去做事!從今日起,你不用去上朝了!”
楚鳳歌盯著太后,笑道:“母后說的不錯,兒臣不如母后聰慧機敏,雄才大略。先帝尚在時,母后便能為先帝批閱奏折,先帝走后,更能掌控帝印,把持朝局?!?
太后又驚又怒,站起身來:“放肆!放肆!皇帝,你今日竟敢如此頂撞哀家!”
方平走出一步,尖聲道:“陛下!你如此放肆,如此不敬太后,是想背負(fù)不孝之名嗎?”
方平不愧是太后身邊的大太監(jiān),直接一頂帽子扣了下來!
楚鳳歌瞅了方平一眼:“朕與母后說話,哪有你這狗東西插嘴的份!”
他對這條老狗已經(jīng)忍了很久,在他和袁慎說話時,這廝就敢闖進御書房,從那時起,他就對方平起了必殺之心!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腳踢出,正中方平肚子,直接將他踢得倒飛而出!
這方平作為太后的心腹太監(jiān),本身也是后天武夫,然而楚鳳歌如今已經(jīng)晉入先天,再加上突然出手,方平措手不及,根本沒來得及躲閃。
楚鳳歌拔出儀劍,走上前去。
方平吐出一口血,又驚又怒,獰聲道:“你敢當(dāng)著太后的面殺我?”
太后怒道:“住手!”
“砰!”
然而下一刻,楚鳳歌直接揮動儀劍。
方平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視線中出現(xiàn)自己的身體,脖頸處狂噴著鮮血!
這皇帝,竟然真的敢當(dāng)著太后的面殺我……方平意識消失之前,閃過最后一個念頭。
太后身后的婢女嚇得尖叫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太后怒道:“你敢殺了他!誰讓你殺了他的?”
楚鳳歌將儀劍插回劍鞘中,走向太后,道:“這狗東西對朕不敬,還揚言朕不敢殺他,這等狂悖之徒,留在母后身邊,也只會惹母后生氣,兒臣替母后解決了?!?
太后氣得粉臉通紅,胸口不斷起伏,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楚鳳歌已經(jīng)逼近,驚怒道:“逆子!你,你要做什么?你要弒母嗎?”
楚鳳歌微笑道:“兒臣對母后只有一片孝心,豈敢做那種弒母之事?母后別怕,兒臣只是要跟母后親近親近。”
柳荃見楚鳳歌越逼越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之味。
楚鳳歌近距離打量柳荃的臉,心中就不禁驚嘆,這太后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一張粉嫩的瓜子臉,一對明媚的鳳眸,瓊鼻高挺,櫻唇小巧,此時雖然滿面寒霜,蹙著淡眉,卻煞是好看。
再往下看,楚鳳歌腦海里就不禁浮現(xiàn)起一句歌詞:肥肥胖胖是太陽,鼓鼓囊囊是山岡……
“逆子!你到底要做什么?”柳荃喝道。
楚鳳歌道:“兒臣只是想說,兒臣已經(jīng)長大了,也懂得處理政務(wù),母后不必事事自己解決,也可以讓兒臣自己來處理一些事。”
柳荃怒道:“你一再頂撞我,還想讓我放權(quán)?”
楚鳳歌笑道:“既然母后不喜歡兒臣出言頂撞,那,另一個頂撞如何?”
說著,猛一挺腰。
不知不覺中,楚鳳歌已經(jīng)欺到身前,和柳荃相隔不過四五寸。
柳荃臉上頓時露出又羞又怒的神色,顫聲道:“你……你敢……快給我滾開!否則哀家殺了你!”
說到最后一句話,柳荃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楚鳳歌笑瞇瞇的打量著她的臉,道:“兒臣知道母后在宮中有力量,想殺兒臣易如反掌。只是殺了兒臣之后呢?國中無君,武威侯再無忌憚,會怎么做?母后不會想不明白吧?”
柳荃被他逼得坐倒在美人榻上,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怒道:“你想對哀家做什么?別忘了,哀家是你的母后!”
楚鳳歌一只手握在柳荃小腿上,那滑膩的手感讓他心中一蕩,手掌慢慢上移。
“兒臣并非徽明帝親生,兒臣認(rèn)你母后,你便是母后,兒臣若不認(rèn)呢?”
楚鳳歌笑著,更何況,他也不是真正的崇靖帝!
說著,他的手順著裙擺,一路向上。
“啊~!”
柳荃失聲尖叫,身體緊繃,渾身顫抖,她驚怒的伸手推向楚鳳歌,然而以她的力氣,卻哪里推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