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實人挖你家祖墳了是吧?
小說:我死后,奪舍了老婆情夫作者:我在大理開民宿時間:2024-06-09 01:50:02
“震驚吧?這就是你女兒干得好事兒?!?
我看著白翠蘭目瞪口呆的樣子,再一次忍不住冷笑起來。
饒是這個和張文麗一樣惡毒的女人,在得知張文麗做的那些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之后,她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我何德何能娶到的你的優(yōu)秀女兒。
現(xiàn)在還覺得我欠你女兒嗎?
“那這倒是挺好的,婷婷是他的孩子,以后你們在一起,也不用擔(dān)心他會對婷婷不好?!?
緩過神來之后,白翠蘭忽然下意識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也正是她這句話,徹底震碎了我的三觀。
她居然說這倒是挺好的?
我草泥馬,你女兒跟野男人偷情,孩子也不是我的,你居然說挺好的?
這狗女人我還真是高估了她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她簡直和張文麗一樣的厚顏無恥。
這對母女真是絕了。
“我現(xiàn)在其實無所謂,反正我有錢,怎么過不是過?還得看他表現(xiàn)呢!”
張文麗一副高傲的樣子。
“那倒是?!?
白翠蘭點了點頭道:“這外人再怎么著肯定也比不上家里人,尤其是你弟。對了,你弟最近要結(jié)婚了,給他買婚房的錢,我還想讓你拿點兒呢!”
“行,你缺多少我給你補?!?
張文麗直接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哎呀,還是我閨女大方?!?
白翠蘭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了。
“那你看,你閨女現(xiàn)在可是有錢人了。”
張文麗一副好不嘚瑟的樣子。
這個賤人,她都不想想自己的錢是怎么來的。
“那媽以后可就靠你了,媽給你做飯,幫你帶孩子。”
白翠蘭都笑開了花。
“靠我吧,以后你閨女養(yǎng)你?!?
張文麗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媽這就買菜去,晚上做點好的,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白翠蘭都快高興死了。
看著這對狗母女在那里得意,我真是恨得牙癢癢。
她們也不想想這錢是怎么來的,那可是用我的命換來的,現(xiàn)在我尸骨未寒,她們卻在這里慶祝?
你們還有良心嗎?真是一對忘恩負(fù)義的狗母女。
很快白翠蘭就出去買菜了,張文麗則是去幼兒園接婷婷去了。
到了晚上,白翠蘭真的做了一桌子好菜,還開了一瓶紅酒,和張文麗在那里慶祝。
感覺像是在慶祝我的死亡。
沒錯,她們就是在慶祝我死了,然后張文麗平白無故得了兩百萬的巨額賠償款。
想想我爸媽這時候正在守著我的遺體,在靈堂里黯然神傷,心如刀絞。
而這對狗母女卻在這里開心的慶祝。
關(guān)鍵是最后還便宜了這對狗母女。
要是他們不死,那還有天理嗎?
“你別說,陳云起那個廢物最后也算是干了點兒好事兒,他那條賤命,還是值點兒錢的?!?
幾杯酒下肚,白翠蘭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紅暈,說話也不知道收斂了。
這狗女人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長得依舊是風(fēng)韻猶存,而且天生一副狐貍精的樣子,身上也總是散發(fā)著那種妖媚的感覺。
張文麗正是遺傳了她的天生媚骨。
當(dāng)然,也遺傳了她的厚顏無恥和水性楊花。
我早就聽說這丈母娘生活不檢點,但是那時候我也沒太在意,現(xiàn)在想想,真是愚蠢到家了。
有這樣的母親,女兒能是什么好貨色啊?
“他那條賤命,能值什么錢?那是撞死他的那個富二代家里有錢,要不然,就他那種廢物,一文錢都不值?!?
張文麗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
這狗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簡直如同刀子一樣扎在我的心上。
就好像那兩百萬不是用我的命換來的,而是人家富二代家里施舍給她的一樣。
“想想真是不公平,我為啥就不能遇上一個那樣的富二代呢?要不然我這長相,嫁入豪門肯定是綽綽有余了吧?”
張文麗又開始抱怨。
我心想就你這樣的貨色,哪個男人碰上你都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還嫁入豪門?做夢吧你。
但是白翠蘭顯然不這么想,她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道:“那可不,我閨女那是仙女下凡,別說是嫁入豪門,就是嫁給總統(tǒng)都綽綽有余,你就是讓陳云起那個廢物給耽誤了。”
“想想也是,那時候我剛在一段感情里受了傷,想著就找個老實人嫁了,正好陳云起為人老實,而且對我也特別好的,所以就嫁給了他。現(xiàn)在想來,他根本就配不上我,所以我肯定不甘心,要不然也不會出軌了?!?
張文麗開始回憶往事,但是她的嘴里全都是對我的不屑。
你覺得我配不上你,那你別嫁給我?。磕銇淼満ξ腋陕??老實人挖你家祖墳了是吧?
我真是氣得鬼魂都在顫抖,恨不得直接撕爛張文麗這張丑惡的嘴臉。
隨著我的怨氣激增,屋子里的溫度也開始驟然下降,同時頭頂?shù)臒襞菀病白套獭钡拈W爍了起來。
這下張文麗和白翠蘭頓時都嚇了一跳,兩個人抬起頭來,緊張的看著頭上的吊燈。
“媽,你說不會鬧鬼吧?我這兩天總是出現(xiàn)幻覺,今天在浴室好像還看到陳云起了?!?
張文麗嚇得不輕,趕緊一臉害怕的問白翠蘭。
“別瞎說,大晚上的,你說的怪嚇人的,等過兩天我從老家那邊找個先生來做場法事,這地方以前那個廢物畢竟住過,也怪晦氣的?!?
白翠蘭一副很晦氣的樣子說道。
“那行,就當(dāng)去去晦氣也好。”
張文麗點了點頭。
經(jīng)這么一打岔,她們也不聊了,主要是這兩個狗女人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她們直接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
我跟著張文麗走進(jìn)臥室,這時候婷婷已經(jīng)睡著了。
屋子里黑乎乎的,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燈火。
我坐在飄窗上,看著城市的夜景,有那么一瞬間,感覺像是自己還活著。
曾經(jīng)在多少個夜晚,被張文麗拒絕,無法得到生理上的滿足,我也坐在這飄窗上對著城市的燈火嘆氣。
而且每次我都是安慰自己,可能張文麗性冷淡,我讓自己去體諒她。
可誰能想到,這個賤人一直在和野男人廝混,她早都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喂飽了,所以當(dāng)然不想再行夫妻之事。
而我卻被騙了整整六年,我真是煞筆。
我扭頭看向床上熟睡的張文麗和婷婷,猶豫了一下,最后我還是上去躺在了婷婷身后,然后朝著她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