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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說:二嫁權(quán)宦作者:秋夜涼時間:2024-06-06 03:40:02

第2章

西苑長廊外,換了衣裳的穆九傾衣袖帶風(fēng),徑直往書房走去。

隔著一扇房門,穆九傾便聽到了里面軟語撒嬌的聲音。

“將軍,您別這樣,若是被人瞧見了可怎么是好......”

那嬌滴滴的聲音,酥軟入骨。

從前她便知曉,林賦禪待貼身侍女江徐徐格外好。

因她心大,又聽信林賦禪打馬虎眼,說這丫頭是孤兒,身世可憐,偏袒些無礙。

結(jié)果林賦禪設(shè)計將她殺害,頭七都沒過,他就迫不及待地娶了江徐徐。

回憶起來,心中勝似刀割。

穆九傾抬起腳“轟隆”一聲踹開了門。

瘦弱的江徐徐著著青衣短打,正與坐在書桌前的林賦禪拉扯,手中捧著一碗蓮子羹。

震天的響動驚得二人手足無措。

江徐徐更是身形顫抖,忙不迭放下羹湯,就要施禮。

林賦禪下意識地將她拖住,讓她沒能彎一下腰。

這一切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雖無一言,卻放佛在穆九傾跟前秀了恩愛萬千。

哪怕早就心死,穆九傾仍是攥緊了拳頭。

換做從前,她定兩耳光伺候,把江徐徐千刀萬剮不為過,眼下,卻是冷笑著問,“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江徐徐面無血色,埋著頭聲若蚊蠅,“少夫人......奴婢只是伺候?qū)④娫缟?.....”

“哦?”

穆九傾冷哼,細(xì)細(xì)打量著江徐徐,“我瞧著你照顧將軍很是得力,容貌也好,性格也溫婉,不如——”

“我替將軍做個主,納你做妾吧。”

“奴婢不敢!”

江徐徐身子一抖連忙走到她面前跪下。

穆九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似要將她粉碎一般,她禁不住顫抖,雙眼泫然欲泣,快要哭出來。

林賦禪深諳穆九傾是在敲打江徐徐,他捋著中衣袖口,眸光暗了暗。

穆九傾性子烈,拐彎抹角實乃罕見。

他不動聲色,取了外衣披上,輕描淡寫道,“夫人同你說笑呢,怎么嚇成這樣,下去吧。”

江徐徐如蒙大赦,倉皇離去。

旋即,穆九傾被林賦禪扶著坐在了太師椅。

夫君依舊是那般溫和寬厚,“能娶到你已是三生有幸,怎會再娶旁人。”

穆九傾斜睨瞥著他,靜默不語,就這么睨著。

林賦禪為她添了杯茶水,“真是你想太多,是近日練兵乏了?受委屈了?”

穆九傾仍是不言,視線冷漠,揶揄,不屑。

正常人被她這么盯著都毛骨悚然,何況是心中有鬼的林賦禪。

他是覺穆九傾與尋常不同,面對根木頭樁子,他壓下惱怒與厭倦,語氣竭盡地輕柔,“你不是最愛吃程園的梨花糕嘛,我去給你買些回?!?/p>

看著他的背影,穆九傾突然覺得釋然了,其實她現(xiàn)在一直憋著一口氣,恨意之外更多的是不甘。

但是如今再見,似乎,連一絲心動都沒有了,對他只剩下了單純的厭惡。

將軍府中的人如今她不敢再信,只得叫來了自己的貼身暗衛(wèi),蛟龍。

蛟龍身形矮小,常年戴著一張生鐵面具。

他行如鬼魅,善于探聽情報,在她死前的那場激烈鏖戰(zhàn)中,葬身荒漠。

“看看林賦禪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穆九傾走到書桌前,一邊拿起各種文折隨意翻閱著一邊吩咐道:“別被發(fā)現(xiàn)了?!?/p>

“是?!?/p>

蛟龍領(lǐng)命而去,穆九傾將書房仔仔細(xì)細(xì)翻查了一遍。

最終,在一個暗格出尋到了一本小折子。

那是進(jìn)宮的文牒,每次入宮上面都會有時間紀(jì)錄及蓋戳。

“二月初八晚......”

“二月十三晚......”

穆九傾眉頭一蹙,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幾乎每次都是在子時,三更半夜。

萬籟俱寂時,林賦禪入宮做什么?

“三月初六,三月初七?”

穆九傾翻到最后兩冊,直覺其中定有蹊蹺:“那不就是昨晚?!?/p>

不同的是三月初六蓋了章,三月初七還未使用。

昨晚她......

記憶有些遙遠(yuǎn)又模糊,腦中思緒紛亂,穆九傾一時有些理不清頭緒,只覺得胸悶氣短。

將文牒放回原位后,穆九傾便回到了風(fēng)神齋,正巧蛟龍回來。

“說罷。”

穆九傾靠在軟榻上休憩,聽蛟龍娓娓道來。

“將軍他......他出門去了月樓,江姑娘也在那里,卑職看著他們?nèi)肓税g?!?/p>

呵,果不其然。

穆九傾冷冷一笑,“月樓,是個風(fēng)流的好地方?!?/p>

她支著腦袋,神色看不出喜怒:“下去吧,繼續(xù)盯著,今后他的行蹤,日日都要向我匯報?!?/p>

蛟龍離開后,穆九傾昏昏沉沉地,竟然又睡了過去。

夢里是生前的那些畫面不斷重復(fù),黑甲衛(wèi)的話,紅燭喜床的刺眼,一遍一遍地,幾乎讓穆九傾如墜深淵。

她眉頭緊鎖著,滿頭細(xì)汗,陷入夢魘之中。

等到聽到腳步聲猛然驚醒時候,穆九傾才發(fā)現(xiàn),已是暮色沉沉。

“少夫人,晚膳備好了。”春月進(jìn)屋布膳,見到穆九傾醒過來施了個禮:“這是將軍給您準(zhǔn)備的梨花糕,請夫人趁熱食用?!?/p>

這話像是猛地點醒了穆九傾一般。

前世她來將軍府后,總是吃完晚飯便困,林賦禪又說自己公事繁忙。

怎么那么巧......她用過晚膳歇下,林賦禪又偏偏挑晚上入宮?

一個令人惡寒的猜測在心中產(chǎn)生,穆九傾穩(wěn)了穩(wěn)心神,面不改色道:“你先下去吧?!?/p>

待春月走后,穆九傾看著滿桌子的佳肴和梨花糕,茶飯不想。

挑挑揀揀,假裝自己已經(jīng)吃過,不多時便讓春月收了飯菜,便沐浴合衣吹了燈。

等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門口有了腳步聲。

她閉眼假寐,來人到床榻邊探查了一會兒,便將她抱了起來。又走了一刻鐘,穆九傾被放入了轎中。

“走吧。”

說話的人是林賦禪,待到轎攆簾子放下,穆九傾緩緩睜了眼,滿眼殺氣。

他想干嘛?

轎子一路到了皇后偏門,林賦禪拿出文牒蓋了戳,又帶著轎子轉(zhuǎn)了幾個長廊宮閣,最終落在了一處庭院。

還沒等穆九傾細(xì)細(xì)觀察,便有人掀起了簾子,將她扶了出去。

至此,林賦禪便止步。

穆九傾被扛到了一張床榻上,人都撤了下去。

細(xì)軟的綢緞墊子微微凹陷,屋內(nèi)燈光昏暗,隱約可見布置低調(diào)奢靡,屋子中央有一個熏爐,香氣濃郁。

宮中守衛(wèi)森嚴(yán),暗衛(wèi)無法進(jìn)來,穆九傾正思索著如何脫身,突然間卻覺得頭暈?zāi)垦!?/p>

“糟糕,好霸道的催情香......”

待穆九傾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只覺得渾身燥熱,軟成一灘春水,便在這時,來了一個人。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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