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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說:嬌妻兇猛,九爺放肆寵作者:阿拉蕾時間:2024-06-02 20:30:02

第1章

“寧寧,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別出來?!?/p>

一個神情慌亂的女人把一個小女孩推進了大衣柜里,焦急的叮囑。

“媽媽......”女孩驚恐的呼喚。

“別出聲?!?/p>

女人最后不舍得看了她一眼,雙手重重推上衣柜的門。

女孩縮在一堆衣服里瑟瑟發(fā)抖。

她一向最聽母親的話,可終究忍不住在聽到門外砰的悶響聲后還是輕輕將門推開了一條縫。

滿眼的血色,母親背對著她蜷縮在一灘血色里,一個黑衣蒙面男子手持著短匕首踢了踢地上的人,又將她提了起來。

“別怪我,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陰冷的聲音還沒落下,那刀尖又猛地刺入了母親的身體里。

女孩張大嘴巴,不敢發(fā)出聲音又猛地用手捂住了嘴。

她緊緊咬著手心,恐懼的眼淚紛紛滑落。

男人抽出刀,扔下母親,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順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竟在門口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少年!

他立在夜色里,瞧不清眉眼,依稀只見那輪廓極其冷漠,注視著這一切,絲毫沒有目睹生命流逝的驚慌和憐憫。

而地上的人一動不動,血越流越多,一直淌到衣柜邊。

“媽媽......”

安寧猛然驚醒,翻身坐起來撫著昏沉又汗津津的額頭。

朝窗外看了一眼,她才慢慢將氣息調(diào)勻。

已經(jīng)好多年沒做這個夢了。今夜怎么又陷入了這個夢境中?

那個少年是誰?殺害母親的真兇又是誰?

安寧頭疼起來。朝窗外看看,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她沒再睡,深吸一口氣掀開被子起了床。

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又對著鏡子晃了晃昏重的腦袋,她就走向門口。

她今年剛考上帝都第一學府龍城大學的計算機系,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她住在鄉(xiāng)下得早點走。

一邊低頭檢查包,一邊擰開房門,她完全沒想到下一秒一個沉重的物體突然撲了過來。

“啊......”

安寧一聲驚呼,被這物體壓得往后一退,砰的一聲就倒地上了。

后腦勺著地,摔了個頭暈目眩。

“特么誰???把木頭靠人家門......”

上字還沒出來,她就驚覺不對勁了。

這哪是根木頭,這分明是個人啊。

“你,你,你誰啊你?”

安寧嫌棄的把那倒過來的人往旁邊推,還沒看清臉,鼻尖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傷了?”

她下意識的先往那血腥味的來源去看,不曾想衣襟突然被一只染血的大手給攥住了。

那手一用力,她就往他跟前一傾,下一秒,一張俊顏在她眼前放大。

呃,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劍眉星目精致如精心雕刻一般。

“救我,我給你錢?!彼曇艟o促。

“給錢?”

安寧兩眼冒光,朝他那已經(jīng)鮮紅一片還在汩汩冒血的心口看了一眼,立即眉開眼笑。

“好啊,你有多少錢?先給我,我看夠不夠?!?/p>

眼前的女孩子臉上沒有一絲驚慌,更沒有一絲同情,扯開他的手翻身坐起,那雙白皙的小手就朝他身上摸過去,一邊摸還一邊嘀咕:

“我可是很貴的哦,你身上的錢要是不夠,別想我救你。”

他側躺著,那小手直接伸進了他兜里,指尖隔著一層布料在他大腿上一頓亂戳。

這個見錢眼開的死女人,等她找到錢他血都要流干了。

男人眸底猩紅,惡狠狠的瞪了安寧一樣松開手,費力的摘了腕表。

“拿去。”

那碎光點點的表砸在安寧心口,安寧慌忙抬起另一只手捧住。

捏住一看,她眉眼的弧度更明顯了。

“寶璣,最少幾十萬一塊。成交?!?/p>

她爽快的把表揣進兜里了。

目光轉回來,那根蔥指猛地戳上了男人傷口位置。

一陣劇痛,男人條件反射般的抬手抓住她的頭發(fā)就往下一拽。

“找塊布給我包扎一下,然后幫我打個電話,其他不要你做,最好別?;?。否則......”

低冷的話在耳旁威脅著,他似餓狼一般盯著她。

安寧費勁的抬著頭,一聽這話,立即炸毛,搶救回自己的發(fā)絲,就用那個手指又故意使勁戳了一下那傷口。

“否什么則?大哥,你這是槍傷,包扎一下就行了?行了,你閉嘴吧。我答應救你,免得你死在我家里,晦氣?!?/p>

就因為晦氣?

那塊價值百萬的表算是喂狗了。

男人痛的鉆心,恨的咬牙。

安寧不再理會他,想要起身雙腿又被他壓著,便沒好氣的把他的長腿踢開了。

爬起來,她才拽住他的胳膊,使了吃奶的力拉他。

“起來。起來。躺床上去,總不能讓我趴地上給你做手術吧?”

“你會做手術?”

男人質(zhì)疑,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小村姑。

艱難的站起,他也毫不避諱的讓手臂搭在了她肩頭,身體絕大部分的重量也倚在了她身上。

安寧咬牙切齒的支撐著這重量,轉身緩緩往回走,沒理會他的鄙視只道:

“有一套手術器材,是上次給阿花接斷骨的時候買的。麻藥用完了,你就忍著吧?!?/p>

“阿花是誰?”他疑惑。

安寧朝房間角落里努了努嘴。

“我養(yǎng)的狗?!?/p>

男人:“......”

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她。

安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拖到床上。

出于人道主義精神,她沒直接把他扔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扶著他躺下了。

“這可是我剛換的床單,算你走運了。躺好?!?/p>

交代一句,她就轉了身。再折回來,她手里除了多了個小藥箱還多了一塊毛巾。

“喏?!?/p>

她走過去把毛巾遞給他。

男人擰著眉看著那一小塊印著HELLOKITTY的小方巾:

“干什么?”

“咬著呀,免得等一會疼的受不了?!?/p>

“不需要?!蹦腥讼訔壡也荒蜔┑暮浅狻?/p>

安寧也沒勉強,撇撇嘴,把那小方巾扔在了床頭柜上,轉身就開始準備手術器材。

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手術工具,準備酒精消毒。

她做的有模有樣。

男人眼眸深沉,本打算只求她包扎拒絕手術,此刻也改了主意。

她說的沒錯。這地方偏遠,他傷到了血管很可能等不到救治。交給她,如果做得好,倒多了幾分活命的機會。

他決定,賭一賭。

身體里的熱度隨血液流逝,他終究還是閉上了眼睛。

“好了,你忍著點啊。”

也不知道是看在他那只表的份上還是存了一點同情心,她的聲音比剛才溫柔許多。清越婉轉,竟然有幾分好聽。

尖銳冰涼的器械碰到傷口,劇痛便在四肢百骸急速蔓延。

他咬著牙,沒吭聲,眉心緊緊擰成結。

隨著手術深入,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繃,額頭上滑落下豆大的汗珠,暴起一根根青筋。

即便如此,他硬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是個狠人。

安寧瞄了他一眼,心道。

時間在痛苦中無限拉長,痛到意識恍惚的時候,耳旁突然又想起那悅耳的聲音。

“好了。傷口暫時縫合了。你還好吧?”

安寧湊過來表示了一下關心。卻沒想到,那一直沉靜如雕塑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勾住了她的脖頸。

他的手臂依舊有強大的力道,壓的她臉往下一沉,臉頰直接碰到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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