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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難怪霍總監(jiān)不喜歡你

小說:蓄意招惹作者:二十四橋時間:2024-05-27 03:10:02

  到達利華所在的小城時,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

  池鳶早就研究過利華老板的資料,這位陳總大學畢業(yè)之后,就選擇回老家創(chuàng)業(yè),年紀輕輕就成了千萬富翁,還帶著老家的人一起發(fā)家致富。

  想說服這樣的人,光是名和利肯定不夠。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難,池鳶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見到陳總。

  她不卑不亢的,微笑著朝對方伸手。

  “陳總,好久不見。”

  陳總對池鳶的臉有些印象,不過想到還沒影子的競標書,總覺得自己被霍氏的人耍了,臉色不善。

  “池小姐,你還來做什么?”

  “陳總,競標書沒到是我的失誤,不過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這是我為利華擬定的募股說明書,希望你能看看再做決定?!?/p>

  陳總四十歲左右,長相威嚴不失干練。

  他看著這份厚厚的募股說明書,眉毛挑了挑,拿過直接翻到最后面,“七十五頁?”

  一般的說明書,只有幾頁,這份竟然有七十五頁這么多。

  “里面包含我對利華的業(yè)務概述,資產(chǎn)負債率的分析,陳總您對利華擁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權(quán),應該清楚如今的利華需要一個上市的機會?!?/p>

  長達七十五頁的說明書,這份誠意確實打動了陳總。

  陳總仔細打量了池鳶一眼,臉色變得緩和了許多。

  短暫的談判還算友好。

  最后,陳總道:“池小姐,若是明天九點之前,我能收到霍氏的競標書,咱們再詳談?!?/p>

  “陳總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p>

  池鳶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給自己定了晚上八點的航班返回。

  等到達公司,卻見部門同事三三兩兩的圍在胡露面前,跟她道喜。

  “露露,霍總監(jiān)說要撤了池鳶,讓你當經(jīng)理,真是恭喜呀!”

  胡露滿臉紅光,看到池鳶的到來,眉毛甚至得意的揚了揚。

  池鳶臉上并未多少表情,她之所以在接了霍明朝的電話后還去利華,無非是不想浪費自己花費了幾個通宵寫出來的募股說明書。

  同時,還埋下了一個雷。

  陳總答應考慮與霍氏的合作,是被她那份長達七十五頁的募股說明書打動,這個位置不讓她坐,明天與利華的見面,埋下的雷就會被引爆。

  正好,她樂得看戲。

  十分鐘后,胡露來到她的工位,眼底的傲氣都快遮掩不住。

  “利華的那些資料,你待會兒傳我一下,霍總監(jiān)已經(jīng)把競標書給我了,明天我和利華去談?!?/p>

  “沒有資料?!?/p>

  胡露臉色一白,氣得胸口起伏,“你什么意思?”

  池鳶收回目光,輕笑了一下,“資料是我個人的,是我自己親自跑市場得來的,不屬于公司。”

  “池鳶,你也別怪我說實話,你就是太過斤斤計較,難怪霍總監(jiān)不喜歡你?!?/p>

  胡露終于露出了野心,“霍總監(jiān)不在,部門里就是我說了算,不交出資料,你明天別來公司?!?/p>

  這份底氣是霍明朝給她的。

  胡露爽快極了,嘴角上揚。

  池鳶短暫沉默,她在這個位置為霍明朝做了多少事,如今對方毫不留情,把她像丟垃圾一樣丟開,光是想想心口就一陣憋悶。

  “何止是明天,以后我都不會來上班,告訴霍明朝,沒有我,利華的收購別想成功?!?/p>

  “哈,你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沒了你,簽約只會更順利!你要想辭職隨意,沒人留你?!?/p>

  池鳶懶得多說,反正雷已經(jīng)埋下,陳總明早絕對挑刺。

  想到這群自詡為精英的人被為難的模樣,心底爽快了許多。

  霍明朝真以為她離了霍氏就沒其他去處了么?

  他根本就沒意識到一件事,他這幾年能在霍氏的年輕一輩里脫穎而出,全是她殫精竭慮的結(jié)果。

  而另一邊,霍明朝時不時的便要看看手機,最遲不過今晚,池鳶就會主動道歉。

  畢竟得罪了他,她沒法和池家交代。

  他冷哼著將手機在掌心轉(zhuǎn)了轉(zhuǎn),只要池鳶認錯,并且承諾不再找瀟瀟的麻煩,他也不是不能原諒對方。

  畢竟池鳶的工作能力確實可以。

  可是直到晚上十點,池鳶都沒發(fā)來消息。

  霍明朝心里不舒服,總覺得有些事情快要失去控制。

  可想到池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簡直恨不得把池鳶送他床上。

  眼里劃過安心,反正最后池鳶都得妥協(xié)。

  *

  池鳶收拾好東西,把辭職信打印出來,放在自己的桌上。

  然后抱著箱子,來到了樓下。

  剛站穩(wěn),一道刺眼的光照了過來,她抬手擋了擋。

  扭頭看到熟悉的車牌。

  她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男人是不是又想要了?

  反正找她不可能是因為其他事兒。

  汽車緩緩駛到她面前,停下后,車門打開。

  池鳶抱著箱子,彎身朝里面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西裝革履的男人。

  好看的如一幅畫,就是太冷了。

  “小叔。”

  她喊了一聲,沒有要上去的意思。

  今晚她真沒什么興致。

  霍寒辭的指尖淡淡撥弄著腕骨間的佛珠,周身淡漠。

  許久,才輕聲道:“上來。”

  “要是上來了,以小叔的體力,我肯定就走不了了?!?/p>

  她抱著箱子,說得一本正經(jīng)。

  池鳶有意在霍寒辭面前營造一個浪蕩的人設,除了床上,兩人最好不要有其他糾葛。

  不然她擔心自己有一天陷下去。

  一個霍明朝已經(jīng)讓她精疲力盡,而霍寒辭顯然和對方不是一個段位。

  何況霍寒辭睡她的時候,從未問過她是不是第一次,他從來不在乎。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道理不懂這個規(guī)則。

  霍寒辭淡淡挑眉,因為她的話輕輕勾了勾嘴角。

  目光往下,落在她抱著的箱子上,冰涼的指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將人強行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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