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哪里是一個血肉模糊可以形容的,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兩個眼球像是彈力球一般的在臉頰上掛著,只有一根血管連接著眼球和眼眶不讓它們掉下來。
而她的臉上幾乎都被燒焦了一般皮開肉綻,甚至還在往外滋滋冒油,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最可怕的是她右邊的臉,肉似乎都被燒爛了,竟然活生生的漏出白森森的面骨和右邊牙齦,甚至整張臉都是灰蒙蒙的冒著藍光。
縱然她及腰的長發(fā)垂在臉前,可是亂糟糟的發(fā)質(zhì)根本遮不住她那張恐怖陰森的臉。
我心里當下一萬匹草泥馬奔馳而過,聽說過鬼嚇人的,可這特娘簡直是把人往死里嚇!
我此刻恨不得順著窗戶從這十二樓跳下去,可是我卻根本動彈不得,連個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那女鬼還沒有要止步的意思,竟然一瘸一拐歪歪扭扭的,朝著我靠近而來!
這下我徹底慌了,拼了命的想要自己醒過來,可無論我怎么用力,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眼看著那個女人就這樣來到我的腳下,下一秒,我便覺得一股侵蝕心底的涼意從腳底板傳了上來。
慢慢蔓延到我的腿上,然后是腹部,胸前,很快,我便看到那個女人瘆人的鬼臉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她居然從下面爬到了我的身上!
看著那張慎人的臉離我的臉不足二十公分的距離,她臉上的血仿佛都要滴落到我的嘴角,我害怕的淚水順流而下,心都跟著哆嗦。
眼看著她盯著我再次露出詭異的笑容來,我才終于明白了什么叫笑比哭還難看。
很快,她便張開那張血盆大口,朝著我的頭咬了下來!
我當下動不得叫不得,人都要被嚇傻了,危急關(guān)頭只狠狠的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預(yù)期的疼痛卻并沒有到來,下一秒,我便聽到那女鬼的一聲慘叫,身上的涼意盡數(shù)散去。
“呃,啊!”
我循聲猛然睜開眼,看著房間里的場景。
只見那女鬼此刻已經(jīng)被打到了門口,她一臉的怒意喘著粗氣,表情變得更加猙獰。
而房間里此刻又多了一個男人,背對著我,身著白袍身形高挺,不難看出,剛才正是他出手相救。
“我的人,你也敢動?”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帶著幾分的怒意。
那女鬼見狀卻并不打算退縮,而是匍匐在地向男人狠狠的撲來。
男人的動作極快,瞬間在指尖捏了一個法訣,當下他指尖便發(fā)出一陣刺眼的白光,就連我也跟著不適的閉了閉眼。
那女鬼像是被這白光刺痛,當下發(fā)出仰天怒吼:“嗷!”
下一秒,她便化作一縷紅煙,順著門縫快速的消失不見。
眼看著那瘆人的東西走了,我終于松了口氣,本以為身體就能動了,可誰知依然動彈不得,也發(fā)不出聲音。
那男人像是感覺到了我的掙扎,微微的回過頭來,一張精致魅惑的臉龐便就這樣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
男人的面容十分英俊,不同于剛毅的俊,更多的是陰柔之美,縱然是在眼下這樣的場景,還是讓我忍不住眼前一亮。
就在我以為自己被英雄救美的時候,下一秒男人的話,卻讓我如同五雷轟頂。
“丫頭,躲了十五年,讓我好找啊。”
說完,他薄唇微微挑起一絲冷笑,隨即竟和那女鬼一般從下而上伏在了我的身上!
“當年你害我娶妻不得,今后,你便是我的新娘了?!? 說完,還不等我回過神來,他帶著絲絲涼意的薄唇竟然就這般吻了下來。
我雖然貪圖美色,可也不是隨便的人,被一個陌生人突然當成新娘,還被他吻了,我想要動彈,想要掙扎,卻是徒勞。
而他的動作還在繼續(xù),一雙冷冰冰的大手居然穿過衣物撫在了我的身上!
很快,我的衣服便散落一地,男人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動作快速的挺身而入,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讓我眼滿金星咬緊了牙關(guān)!
這還不算完,下一秒,他居然在我的耳邊低聲呢喃:“以后你便是我的女人,休想在逃?!? 這一夜連連的驚嚇和動作,讓我疲憊不堪,不知過了多久,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睡夢中,我仿佛再次回到了八歲時在山上的那一晚,我躲在樹后偷偷的看著狐貍行走的隊伍。
三步一停時,人身狐面怪物開始四處眺望,而這時,那紅色花轎里面坐的人緩緩掀開了花轎的簾子。
我躲在樹后,清楚的看到,那轎子里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 泵腿婚g從睡夢中驚醒,我瞬間彈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是大亮了。
回想昨天發(fā)生的一切,我猛然看向四周,一切都仿佛從未發(fā)生過,我也算是松了口氣,想著大抵是做噩夢了。
又想到昨夜和那俊俏的小白臉辛苦奮戰(zhàn),我當下紅了臉,下身在這時傳來陣痛,我猛然間掀開被子,只見那一抹紅在白色的床單上格外醒目。
也提醒著我昨夜發(fā)生的一切并而非是夢。
“奶奶的,老娘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啊,就這么沒了?”
我有些委屈,有些不知所措,而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從那個男人擊退女鬼不難看出,他也不是普通人。
甚至很有可能不是人,說不定也是一個很厲害的鬼,想來我是掉到鬼窩里了。
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忍著疼痛下床穿好衣服,只想趕快離開這里,可等我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時,卻在客廳看到了男人熟悉的背影!
他此刻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餐桌前,動作優(yōu)雅地享用著早餐。
我被突然多出來的人嚇了一跳,又見他坐在陽光下是有影子的,這才松了口氣,好在不是鬼。
“小,小白臉?”我哆嗦的躲在離他最遠的旮旯,試探的問出一句。
男人的手瞬間狠狠一頓,微微側(cè)臉,那一雙媚人的狐貍眼居然透露出一絲的匪夷所思。
“你在找死。”他的聲音依舊如同昨夜
我當下怕的要死,腿一軟癱坐在地,聲音都帶著哭腔:“你到底是誰啊,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