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空間小農(nóng)女:手握空間種田撩漢作者:蝦仁豬心時間:2024-05-23 10:50:02
第3章
“你要殺了我,還想讓我告訴你解藥的配方?!”徐嘉怡大驚小怪,給他一個你看我像不像個二傻子的表情。
見男人又要動怒,怕他是真的不想要命還拖她下水,徐嘉怡立刻開口為男人順毛:“我可以配合為你解毒?!?/p>
“只是......”徐嘉怡欲言又止。
“只是?”聞君戈瞥向她,受制于人的感覺令他十分厭惡。
“只是解藥的成分復雜,一時間難以尋得,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籌備?!?/p>
這很合理。
“將解藥的配方給我,我保證不殺你?!甭劸昶诚蛩?,態(tài)度真誠。
徐嘉怡卻不愿意相信:“你說不殺就不殺,鬼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之前若不是我好心搭救,你恐怕早就死在這死人堆里了。我好心出手,但是你呢?”徐嘉怡指著自己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掐痕,話說得義憤填膺,“你忘恩負義,要要了我的小命!”
“你確定自己是真心想救我?”
聞君戈揚眉。
方才的一切他看得真切,分明是那刁婦逼她嫁人,自己是她找的退路。
想到此,聞君戈看徐嘉怡的眼神微動,都說女子的名節(jié)大過天,可眼前這人,卻和那些人不同,寧愿犧牲名節(jié),也要反抗。
對她不服輸?shù)男宰?,聞君戈的眼底漾起一絲淺淺的欣賞。
曾幾何時,他也曾這般在困境中掙扎。
徐嘉怡被聞君戈的反問噎?。骸熬退阄矣兴鶊D,你的這點犧牲,和我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徐嘉怡話音未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反駁回懟,“不對,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與你有了肌膚之親失了名節(jié),以后再不好嫁人,吃虧的分明是我!”
“你一個大男人,占了天大的便宜還不樂意,小氣鬼,我鄙視你?!毙旒吴哪X子轉(zhuǎn)的飛快,就算她有所圖又如何,她的犧牲明明更大好嗎。若無所圖,自己又不是開善堂的,憑什么犧牲自己舍己為人?
帥哥又如何,若為虎狼,再帥也沒用。
沒想到徐嘉怡如此胡攪蠻纏,聞君戈被她的一通輸出氣笑了。
“你要多久才能尋到配方,徹底幫我解毒?”聞君戈面若寒冰,聲音冷得滲人。
徐嘉怡眨眨眼,舉起一根手指,道:“最快一年,最晚三年,我必能恢復!”
其實只要兩天就夠了。
兩天后,空間再次開啟,她就能再次出手,調(diào)配藥劑為他解毒。
只是這男人畢竟是個危險分子,有把柄在她手上他尚且不老實,若沒了把柄,肯定第一個刀了她。
她得拖一拖,暗中積攢實力,與虎謀皮。
聞君戈打量的目光瞥向她。
他身上的毒,連神醫(yī)谷的谷主都無能為力,這天下,恐怕真的只有眼前人能替他解毒。
成謎的醫(yī)術,過人的心性......
此人身上的秘密,不會比他的少。
“可以?!?/p>
“一年內(nèi),完全解除我身上的毒?!?/p>
“否則,死!”
“成交!”暫時保命,徐嘉怡吐出一口濁氣,很快,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問道,“一年后我要去哪里和你見面?”
“你打算如何?”聞君戈不答反問。
“我打算先暫時留在村里。”
張翠蘭被嚇怕,老獵戶也以為她失了身,不會再有逼嫁的戲碼。
她身上氣息不平,兩手空空,天氣又即將入冬,她不如暫時留在村子里,調(diào)養(yǎng)生息。
聞君戈瞥了她一眼。
他還有要事,必須留在這附近。
“你不是與我早私定了終身嗎,那便一起回家吧。”
徐嘉怡眨眨眼。
啊這......
請這樣一尊大佛一起回去,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還未請教夫君尊姓大名。”
“聞尹。”
有張翠蘭在,徐家她是回不去了。
“村里還有處沒人住的鬼屋,我們先去那邊落腳?!?/p>
徐嘉怡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身側(cè)的男人。
雖然她手握解毒籌碼,對方輕易不會對她動手,但若他突然發(fā)癲,不信邪非要和她魚死網(wǎng)破,對她進行非人折磨卻又偏偏留她一條小命,她不得難受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徐嘉怡膽戰(zhàn)心驚,臉上布滿職業(yè)假笑,狗腿的在前面不遠處帶路。
她在心里面尋思,等一年之期過了,她將聞君戈送走,就對外說他死了,自己美滋滋做個俏寡婦,既不用成親,還能在村里橫行霸道。
依著原主的記憶,徐嘉怡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傳說中的鬼屋。
鬼屋的墻搖搖欲墜,鬼屋的頂全是破洞,鬼屋的家具幾乎沒有。
傳說中的老、破、小,臟、亂、差,恐怕也不過如此。
徐嘉怡笑容尷尬:“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不像是人能住的地方,但是明天一早我就去置辦東西,肯定能把她收拾得利利落落!”
聞君戈瞥了她一眼,并未開口。
徐嘉怡內(nèi)心無奈,咬牙切齒的發(fā)誓,待她到了崛起之日,必讓聞君戈跪在地上哭著求她!
在她崛起之前......該茍還是得茍住。
想到這里,徐嘉怡只好默默滾去將屋內(nèi)能收拾的玩意都收拾了。
將屋里少得可憐的家具都收拾完,徐嘉怡發(fā)現(xiàn)了個很關鍵的問題——她娘的,這屋里居然只有一張床!
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
不行不行,徐嘉怡迅速否認了這個想法,果斷來到離床最遠的角落里窩好:“你看我對你多好!這屋里,唯一的一張床都讓給你了!”
徐嘉怡弱小可憐又無助。
明白想讓男人開口道謝難如登天,徐嘉怡并未指望,而是兩眼一閉,坐在原地開始休息。
雖然表面上是在休息,但她的精神力卻并未放松,生怕聞君戈會半夜三更刀了她。
半夜三更,已入了深秋的天氣冷得滲人。
不知道是不是徐嘉怡的錯覺,有這尊大佛在,她感覺周圍的溫度受到他的影響,變得更低了好幾分。
她窩在角落里冷得直打哆嗦,但最要命的卻不是身體上的寒冷,而是精神上的壓力。
就在這時,徐嘉怡聽見,屋內(nèi)似有動靜傳來。
徐嘉怡:“???”
不是吧阿sir,這男人居然真的對她圖謀不軌??
徐嘉怡心跳如雷。
空間無法開啟,為了保命,徐嘉怡偷偷將發(fā)簪握于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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