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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章 故意

小說:掌中嬌:腹黑權臣日夜寵作者:金夕顏時間:2024-05-22 23:50:02

第一十章 故意

小家伙乖乖在我懷里蜷成一團,也主動拿腦袋蹭我掌心,希望被摸。

看到這一幕,那些眼巴巴等著得到銜雪青睞的小姑娘們,看向我的眼里皆是濃濃的嫉妒。

傅慎言也在看我,冷沉沉的目光里還有一絲讓我頭皮發(fā)麻卻看不清是什么的情緒。

我羞窘不已,都恨不能趕緊抱著銜雪逃離現(xiàn)場。

“宜寧,你是怎么做到讓銜雪喜歡你的?我都還沒摸過它呢?!币慌缘母稻靶邪l(fā)出了羨慕的驚呼聲。

我連忙趁機解釋:“也許這就是緣分,我以前也養(yǎng)了好多貓貓,其中就有只和銜雪一樣的,通身雪白,不過它脾氣要比銜雪好,也更黏人?!?/p>

“喵嗚——”

趴在我懷里的小家伙,估計是聽不得我夸獎其他的貓貓,沖我不滿的叫了一聲。

這一幕把眾人都逗笑了,看得出許多人也都釋懷了,相信我的解釋。

“宜寧,你讓我也摸摸銜雪。”傅景行說著把手伸向了銜雪的腦袋,但他又有點怕。

“你別怕,先這樣輕輕摸它的腦袋,然后再揉它的下巴?!蔽易屑毥虒А?/p>

“這樣嗎?哎,它沒躲開哎!”傅景行照做后得到了銜雪滿意的回應,他立刻一臉驚喜的叫了起來,“你讓我抱抱,我也想抱抱它。”

“你別直接整個抓過去,你要這樣輕輕托著它的小腹,不然它不舒服會生氣的?!蔽野雁曆┻f給傅景行的時候,叮囑的更耐心仔細了。

就在傅景行要照做時,俞之淮爽朗的笑聲再次響起。

“景行兄,一只貓貓你們兩個都這般耐心仔細,那日后等你們有了孩子,得仔細小心成什么樣?。 ?/p>

“是??!景行兄,要不咱們現(xiàn)在就定個親吧!我兒子今年三歲,你們要是生了兒子,咱倆的孩兒就結拜成兄弟,你們生的要是女兒,咱們就把親事定下來?!?/p>

兩人的打趣驚得我心神一顫,抱著銜雪的手更是狠狠一抖。

這導致銜雪身形不穩(wěn),一下掉在了地上。

它生氣的喵嗚叫了一聲,轉眼躥去旁邊的草叢不見了蹤影。

我面色煞白的抬頭,看著像是在看俞之淮他們,實則是看向他們身后上首處的矜貴威嚴男人。

慵懶靠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眸底有深深壓抑的風暴。

他冷睨了我一眼后將手里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后不動聲色的道:“怎么今日的接風宴如此無趣?都沒有助興的節(jié)目嗎?”

坐在我旁邊的秦氏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連忙起身應道:“有的,有的,有曲水流觴,有投壺,有籌令,還有擊鼓傳花。”

傅慎言輕捻指尖,隨意的道:“那就玩籌令?!?/p>

所謂籌令,是行酒令時用籌子作為計算工具的一種玩法,其本質上就是一種抽簽飲酒的游戲,就是玩法要更復雜一些。

酒籌筒中藏有50根籌令,籌令上有喝酒的規(guī)定。酒籌分為3分、5分等依次后排,各自對應的酒量就不同,分數(shù)越高酒量越大,抽到什么就要按照規(guī)定來喝酒。

傅慎言一發(fā)話,立刻有下人把酒籌筒送了過來。

站在傅慎言身后的戚風接過酒籌筒,他當眾將酒籌筒搖了三搖,傅慎言抽出一根籌令,他向眾人展示了一下,上面寫的是十分。

他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面前斟得滿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有了他帶頭,席間上的男子們立刻都來了興致。

“我,我,我,下一個我來?!?/p>

俞之淮是興致最高的,率先擼起袖子沖到戚風面前。

他抽的是一支五分的籌令,當即有樣學樣,和傅慎言一樣將斟了個五分滿的酒一飲而盡。

見在場男子都一擁而上,傅景行坐不住了,“宜寧,我也去玩玩?!?/p>

“去吧?!蔽野崔嘞滦闹须[隱的不詳預感沖他笑道。

傅景行走后,我悄悄抬頭再次看向上首處的男人。

傅慎言在生氣后突然提議要玩籌令,我覺得他背后肯定有什么目的。

“哇塞!是十分的!”

“又是十分!”

“還是十分!”

“景行兄,你這是哪來的氣運?。吭趺匆贿B抽了三根都是十分的?”

當俞之淮的驚呼聲不斷從人群中傳來,我身形猛然一僵。

是傅慎言動的手腳!

戚風是他身邊的一等侍衛(wèi),內力深厚,酒籌筒在他的手里,他想要給傅景行什么簽,傅景行就會抽到什么簽。

傅景行的酒量整個定安侯府都知道,根本就喝不了多少。方才俞之淮帶人來找他們敬酒的時候他就喝了不少,這三杯十分的酒再下肚,他肯定會醉。

果然,我剛思及此就聽到俞之淮咋咋呼呼的喊道:“景行兄,不會吧?你這就不行了?”

我急忙起身,正要過去就看到秦氏扶著傅景行與在場眾人招手:“你們繼續(xù),我扶景兒下去喝杯醒酒茶解解酒。”

說完還沖我道:“宜寧,你幫秦姨先招呼著,秦姨馬上就回來?!?/p>

今日的接風宴是二房主辦,秦氏和傅景行都走了,傅玥茹還在祠堂關禁閉,現(xiàn)在在場唯一能替代二房的,就只剩身為傅景行未婚妻的我。

我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應下:“好!”

應完我抬頭看向上首處的男人。

傅慎言此時正端著酒杯與我對視。

今日宴會是在院子舉行的,庭院遼闊,旁邊種滿茂密青松。

男人的上首位置處有場上最大的青松,今日天氣甚好,陽光明媚,燦爛溫暖的日輝正好透過斑駁樹影落在他身上。

在日輝的照耀下,男人五官的精致俊逸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他眉眼里噙著淺淺的溫柔笑意,這笑讓人看著不知不覺就會沉溺在其中,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半分溫暖,只有深.入骨髓的冷。

他故意的!

我先前說有傅景行護著自己就不會受欺負,他就故意說要玩籌令。

只一招就讓傅景行不得不醉酒離場。

他在用事實告訴我,在他傅三爺這里,誰都護不住我!

我忍著徹骨的冷和怕,強逼自己鎮(zhèn)定開口:“侯爺接下來想玩什么?”

傅慎言沒有當即就回我的話,而是端起酒壺當眾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后,他才輕掀薄唇,沖我笑意深深地道——

“擊鼓傳花,花落誰手,誰便要當眾舞上一曲助興。”

說完傅慎言又輕笑道:“飲酒之際有美舞助興乃人間美事,不是嗎?”

我頓時全身血液冷凝成冰。

飲酒之際有美舞助興乃人間美事,不是嗎?

這句話他曾經和我說過,一字不差。

當時他飲酒,我跳舞!

我跳的是脫衣舞!!

我脫的正是此時穿在身上的這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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