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攝政王天天邀寵,妖妃只想篡位!作者:朝酒時間:2024-05-21 19:40:03
第2章
當(dāng)然有仇!
謝灼寧盯著眼前男人的臉,咬牙切齒。
就是他,蕭晉煊!
上輩子在千秋殿外用箭對準(zhǔn)她,聲音冷冰冰的,跟涼水里浸過似的,“禍國妖妃,罪該萬死!”
他的箭,又快又準(zhǔn),話音落下的同時,箭也徑直穿過她的喉嚨。
她最怕疼了,血噴涌而出,把她的視線都模糊了。
那會兒她想,若有下輩子,她必要他比自己疼上十倍百倍,方消心頭之恨!
可沒想到重來一世了,情況似乎也沒好到哪里去。
抵著脖頸的長劍,冰冷森森,一寸一寸地逼近,仿佛輕而易舉就能割斷她的喉嚨。
“誤會誤會......”她擠出一抹笑,“你先把劍拿開,聽我解釋......”
蕭晉煊收了手,“說吧?!?/p>
沒曾想下一瞬,就被一道嬌軟身軀撲了滿懷,嘟著嘴俏俏地撒嬌,“煊王殿下,你弄疼我了,要吹吹才能好~”
軟香在懷,揚起的小臉兒清清滟滟的,眉眼彎成兩段柔軟笑弧。
蕭晉煊盯著懷中人兒愣了一瞬,下一秒,腦袋“轟”地一下炸開。
他額上青筋突突直跳,滿目怒火云集,“滾!”
語氣殺氣騰騰,可他整個人卻如石雕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
謝灼寧見狀松了口氣。
看來是賭對了!
上一世蕭晉煊一直未納妾未娶妻,有傳言說他身體有隱疾,不能讓女子近身,一旦近身便動彈不得。
那會兒她還以為小道謠言不可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謝灼寧想著,要不趁著他現(xiàn)在不能動彈,奪了他的劍,往他身上捅上幾十個窟窿眼兒,也讓他也嘗嘗自己上輩子受的苦挨的痛?
可蕭晉煊今日是來參加祖母壽宴的,若是在謝家出了事,謝家滿門都脫不了干系......
看來今日是動不得他了。
但惡心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謝灼寧嬌笑一聲,得寸進(jìn)尺地伸出手,順著他喉結(jié)一路撫到胸口,輕輕地打著圈兒。
“殿下明明喜歡得緊,干嘛口是心非讓人家滾呢?人家會傷心的~”
謝家大小姐謝灼寧,從小按照未來太子妃的標(biāo)準(zhǔn)教養(yǎng),品性才學(xué),堪為大鄴世家千金之典范。
蕭晉煊想到外人對謝灼寧的評價,再看著軟軟似無骨一般靠在他身上的本人,眉心緊緊擰在一起。
這個恬不知恥、膽大妄為的家伙,確定跟那些人說的是同一人?
他冷冶的眸子瞇起,“再不放手,休怪本王不客氣!”
雖然蕭晉煊不能動彈失了威脅,可他的飛云衛(wèi)卻隨時在附近待命。
謝灼寧權(quán)衡一番,來了主意,“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人家腳崴了,被旁人瞧見了不合適,殿下可否送我回房休息?”
腳崴了?
蕭晉煊懷疑的目光往下移。
方才拿著板磚氣勢洶洶朝他沖過來時,不是還好好的?
見他不信,謝灼寧伸手將裙擺一撩,作勢就要褪去鞋襪,“若殿下不信,大可親自查驗?!?/p>
眼見一截皙白小腿露了出來,蕭晉煊慌忙別過眼睛,不贊同地皺眉,“謝大小姐身為未來太子妃,言行舉止需當(dāng)自重!”
“誰叫你不信的。”謝灼寧癟著嘴,還委屈起來了。
搞得蕭晉煊都在懷疑,難道是自己錯了?
“好,本王送你回去。”他決定先哄她放開自己再說。
沒曾想謝灼寧卻一把將他腰間私印拽了下來,貼身掛在胸口,“此物我先替殿下保管著,等送到了,再還給殿下。”
私印是個人的身份象征,如何能隨便予人?
蕭晉煊一愕,當(dāng)即伸手就要去取。
謝灼寧倒也不懼,挺了挺胸脯,似乎在說,你有本事就來拿呀!
煊王殿下要臉,到底沒下去手,只能沉著一雙濃云卷墨的鳳眸,“你房間在哪兒?”
“跟我來?!敝x灼寧裝模作樣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路。
蕭晉煊見狀,“本王去叫個丫鬟來扶你?!?/p>
謝灼寧似笑非笑,“然后看到我倆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本王何時與你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那剛才抱我的人是誰?要看我腿的人是誰?我身上私印的主人又是誰?”
“......”
蕭晉煊一噎。
萬沒想到,他只是不喜被人敬酒,一個人出來透透氣,竟會被一個無賴給纏上!
只是自己既不能攙她、亦不能扶她,她何苦非要讓自己送她回房?
他心里警惕,提防有詐,可一路相安無事,竟十分順利。
謝灼寧住的地方叫“風(fēng)華閣”,院門口的牌匾是太子親自提就。
蕭晉煊抬眸看向前方的謝灼寧。
正逢她回過頭來,一雙杏眸淺含笑意,聲音清越好聽,“殿下,快點呀~”
他想,拋開別的不談,單論顏色,這謝灼寧倒是擔(dān)得起“灼灼明艷、風(fēng)華無雙”這八個字的。
入了房間,他面無表情地攤開手,“私印?!?/p>
謝灼寧哀怨地瞪他,“殿下好生無情,人家崴了腳,都快疼死了,你心里卻只惦記著那些身外之物?!?/p>
想起牌匾上那三個字,蕭晉煊冷冷地道,“本王離開后會派人去知會謝夫人跟太子。”
她謝大小姐如何,還輪不到他來關(guān)心。
“私印?!闭f話時,他的手又按在了劍柄上。
謝灼寧眼睛一眨,立刻抱著肚子,在軟榻上打起了滾,“哎呀,我肚子好疼,疼死我了......”
“你又搞什么鬼?”蕭晉煊怕又著了她的道,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可見她滿臉冷汗涔涔不似作偽,又怕她當(dāng)真出事,不由湊近去瞧。
謝灼寧兩條藕臂一勾,便將人帶到了榻上,笑得輕軟如歌,似一只得逞的小狐貍。
“殿下,你真的好可愛呀~”
怎么一騙一個準(zhǔn)呢?
叫她差點都忘了他殺她時的冷冽模樣了。
蕭晉煊憋了一肚子火,臉上青紫交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
謝灼寧剛開口,就聽到屋外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跟說話聲。
“母親,您走慢些,別著急,定是春桃那小丫頭胡說八道的,灼寧丫頭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啊,怎么可能跟人私奔呢?她身子不爽利,想來這會兒就在院兒里休息呢?!?/p>
來了,是大伯母梁氏的聲音!
上一世梁恪帶她離開謝府之后,梁氏買通她的貼身丫鬟春桃,將她逃走的事到處嚷嚷。
祖母從壽宴大廳跑過來,發(fā)現(xiàn)她不在房中,那么健朗的人,當(dāng)場氣得中了風(fēng),自此以后只能眼歪口斜地癱瘓在床!
眼瞧著一行人就要破門而入了,謝灼寧附在蕭晉煊耳邊低語,“殿下,幫個小忙唄。你也不想被人撞見跟自家未來的侄兒媳婦廝混在一處吧?”
她癡纏了他那么久,可就是為了拖到梁氏她們趕到呢。
蕭晉煊目光深深地望著她,像聚集了一團(tuán)化不開的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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