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外室嬌滴滴,撩瘋偏執(zhí)太子作者:青杏小時間:2024-05-21 04:40:02
第4章
溫酒柔柔的對著葛鴻蹲了蹲,低聲道了謝,提起裙子進了馬車。
馬車車門關(guān)上,太子儀仗起行。
御林軍開路,靴聲整齊劃一,旌旗烈烈,壓迫感十足。
直到隊伍遠去許久,街邊跪著的人才像活過來似的重新開始走動說話。
溫令氣急敗壞,氣得兩個眼睛都豎起來了。
太子怎么會把溫酒帶走的?!
那自己怎么辦?自己答應(yīng)過義父的,會把溫酒給他弄回去。
費了這么大的勁,布了這么久的局,就是為了溫酒。
明明只差一點點就能成功的,卻被太子給攪了局,功虧一簣。
想到義父越來越變態(tài)的手段,溫令越發(fā)急躁。
討厭!
真討厭!
太子的馬車果然不一樣,行駛起來異常平穩(wěn),而且聲音很小,非常安靜。
安靜到車廂里兩人呼吸都能聽見。
溫酒拘謹?shù)墓蜃隈R車的角落里一動不敢動,呼吸放得又淺又輕,努力縮小著存在感。
眼睛只敢落在自己身前半尺的范圍內(nèi),根本不敢抬頭,馬車里面是什么布置也不知道。
太緊張了,只跪了一會兒身上便開始酸麻起來,腰和腿更是不舒服。
蕭長策沒管她,上了馬車便像往常一樣抽了本書看著打發(fā)時間。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注意力始終不能集中。
漸漸的他的視線便落在了那團小小的人影上。
溫酒穿著教坊司特制的青綠色衣裙,從肩到腰到裙擺,顏色漸次變深。
這種衣裙很妙,既不透也不露,包裹得嚴嚴實實,卻因為設(shè)計巧妙,所以處處都充滿誘惑。
太合身了!
蕭長策腦子里不由自主便回想起溫剛剛吃下暖情藥的畫面。
少女碎發(fā)被汗水濡濕,沾在臉頰…
蕭長策煩躁起來,啪的一下把書扔到了小桌上。
他竟然叫一個女人影響了他的心緒!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孤取你的血......”
溫酒立刻接話:“殿下放心,奴婢絕不會往外說!”
當(dāng)今太子身中劇毒、而自己的血能幫他解毒的這種事只要被外人知道,她甚至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算你識相!”蕭長策稍稍滿意。
溫酒嘴唇動了動,她自己是不會往外說的,但今天在教坊司的事很多人都親眼目睹。
會不會有人懷疑到這上面去?
溫酒越想越惶恐,不安的問:“可殿下,您吃了奴婢的血。”
萬一有人從他這一舉動推測出一二來可怎么辦?
蕭長策眼睛瞇了瞇。
少女一襲青衣,乖巧溫順的跪著,頸項白皙纖長,彎折出一道好看的弧度,毫無防范的呈現(xiàn)在蕭長策面前。
仿佛他一伸手就可以將這脆弱的脖子給擰斷。
“呵!你在責(zé)怪孤行事莽撞,沒有為你著想?”
蕭長策聲音夾霜帶雪,寒冷異常。
“沒有!奴婢不敢!”
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盡量伏低身子,以臣服姿態(tài)匍匐在蕭長策腳下,從肩頸到腰背就呈現(xiàn)出曼妙到驚人的弧度。
仿佛一柄形狀優(yōu)美的琵琶,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
蕭長策氣血浮動。
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口。
奇了,他的衣服一向服帖,怎么今天竟然是這般緊?!
沒好氣的道:“你放心,不會連累到你!孤喝的血多了,不多你這一個!”
“剛剛孤還想著把你帶回別院安置,可惜現(xiàn)在看來,溫大小姐并不怎么信任孤!”
溫酒心里咯噔一沉,渾身抖了抖,下意識就想抬頭看。
頭抬到半路意識到不妥,趕緊又垂下。
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她不問了。
看來坊間傳聞不錯,這位太子殿下喜怒無常,還果然是。
不知道他會怎么處理自己?
就聽蕭長策在頭頂上慢悠悠地說道:“也罷,孤還要取你的血,少不得要費點心,給你安排個好去處?!?/p>
溫酒聽得一顆心往下沉。
好去處?她直覺可不是什么好去處。
蕭長策聲音放輕:“怎么?不謝恩?”
溫酒顫抖著聲音謝了恩,提著心等待蕭長策的安排。
就聽蕭長策淡聲叫:“葛鴻?!?/p>
“屬下在!”
“去鎮(zhèn)國公府,傳孤的旨意,誠信乃立世之本,溫家和李家退婚之事不做數(shù),讓他們好好對待自己的兒媳婦?!?/p>
溫酒倏然抬起頭。
鎮(zhèn)國公府......
溫酒是與鎮(zhèn)國公府世子李子遙有過婚約的。
只是那時父親的事剛有點風(fēng)聲傳出來,國公夫人就立刻親自上門解除了婚約,兩家婚事做罷。
鎮(zhèn)國公府都把態(tài)度擺得那么明顯了,蕭長策卻要把自己送過去,那她還有活路嗎?
這就是他所說的給自己安排的好去處?
她大睜的眼睛正對上一雙冰冷幽深的眸子。
溫酒心里一顫,滿腹的問話就堵在喉嚨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馬車停下。
“滾!”
溫酒不敢多說,只能下了馬車。一動才發(fā)現(xiàn)身子酸痛僵硬得厲害。
下車時差點摔倒,扶著車轅才穩(wěn)住了身形。
抬頭看見鎮(zhèn)國公府所有人都在府門口站得整整齊齊的接駕。
看到溫酒,一個個都露出鄙夷又痛恨的神色。
國公夫人更是怒瞪著溫酒,恨不得生啖她的肉,活剮她的皮。
溫酒在她的目光中努力挺直脊背。
蕭長策慢悠悠從車上下來,姿態(tài)隨意。
將手中白玉菩提手串一甩,捏在指尖搓弄。
鎮(zhèn)國公府眾人不敢怠慢,齊齊跪了下去稱呼“太子殿下金安?!?/p>
溫酒也矮身下拜。
隔了一個蕭長策,她仍然覺得國公夫人的目光還如跗骨之蛆一樣落在她身上。
就聽蕭長策懶洋洋的說道:“怎么舅母?不高興孤這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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