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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奶樓

小說:名媛作者:富貴蛋蛋時間:2024-05-20 16:50:04

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甚至薛穎向我走來的時候,我都不敢逃。

他果真和傳聞一樣是個變態(tài),他手里的刀,上面還附著著女孩的血跡。

我被嚇得臉色刷白,他卻直勾勾盯著我,笑容里帶著戲謔。

我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周媚的死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

女孩看到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我身上,起身溜了。

薛穎來到我身后,手里拿著帶血的刀在我屁股上慢悠悠地蹭了蹭,好像是在用我的禮服擦血。

我不敢反抗,過了一會,他的刀在我身上游走著。

我渾身止不住抖動,帶著哭腔說:“我是譚時君的女人,你要是傷害我他不會放過你的?!?/p>

身上的刀停頓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蔣秘書的聲音從幕簾后傳來。

“賈小姐,該你上場了?!?/p>

薛穎哼了一聲,刀子下移到我的胸口,“撕拉”響聲過后,禮服的胸口位置開了叉,不深不淺,剛好露一點春光,又沒全露。

“騷一點,更適合你?!?/p>

薛穎說完,人不見了蹤影。

我胡亂擦了下屁股后面的血跡,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濕了。

我?guī)е俸笥嗌男那?,登臺彈奏了一首貝多芬的《悲愴》,不光因為它符合我現(xiàn)在的心境,還因為這也是喬姿選的曲子。

她的水平我清楚,只能選這種看似高級卻在技巧上相對容易的鋼琴曲,而我率先演奏了,她就只能換曲。

可她沒有那個臨場換曲的本事。

看她在臺下緊張地攥著手,我真的很想問問她,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如何?

一曲終了,我獲得了滿堂的喝彩,下一個登臺的人是喬姿,她沒有換曲,磕磕絆絆完成了演奏,我注意到譚時君看向她的目光,暗沉了不少。

晚宴結(jié)束,我被譚時君抱上了車,喬姿站在車窗外,可憐巴巴地問:“君哥哥,你不送我回學(xué)校嗎?”

譚時君一頭扎進(jìn)我的懷里,顧不上理她,我摟著譚時君的后脖頸,沖她露了一個得意的笑。

回去的路上,蔣秘書車開得很慢。

譚時君在后座上順著我胸口的開叉,撕開我的裙子,強硬而又粗糲的手撫摸著我,時不時狠狠用力一掐。

忽然,他拇指一下摁在了我最柔軟的地方,水漬四溢。

“以前沒注意,原來你這么騷?!?/p>

譚時君說著,解開了腰帶,他兩股間跳出來的東西,不論是第幾次見,都讓我下意識想向后躲,生怕自己被他玩壞了。

可他怎么會讓我逃脫,他拎起我的腿往里一拽,身下傳來的痛感幾乎讓我昏厥。

我浪叫了一路,蔣秘書大概被我叫的煩了,下車的時候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

我感激他幫我,往他懷里塞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最好別有下次?!彼嫖摇?/p>

當(dāng)然不會有下次,我心想,喬姿一個大學(xué)還沒上完的小姑娘,不會蠢到繼續(xù)當(dāng)我的對手了,這件事情到這就結(jié)束了。

幾天以后,當(dāng)我再次見到喬姿,我恨不得給當(dāng)時缺心眼的自己兩巴掌。

我住的這棟二奶樓,一共有十二層,也就是說,一共有十二個女人。

我們每天不用上班,當(dāng)然也不敢去找別的男人,只能姐妹們湊個牌局,打打麻將消遣。

麻將局一般是王姐張羅,她年紀(jì)最大,在譚時君身邊呆的最久。

這天,麻將打的好好的,喬姿拎著一筐水果突然進(jìn)來了,她說自己剛搬過來,和大家打個招呼。

麻將搭子在我耳邊小聲說:“十樓的前兩天被趕出去了,聽說她還不肯走,結(jié)果第二天渾身光溜溜的躺在大街上,身邊圍滿了流浪漢。”

我恨恨地轉(zhuǎn)著手里的麻將牌,心想,譚時君對喬姿,還真是喜歡。

不過,想必喬姿這次重獲青睞少不了沈姐的幫忙,想明白這一點,我手里的麻將攥得更緊。

王姐瞥了眼喬姿手里的果籃,滿臉嫌棄,“拿不出手的就不用送了,哪有人稀罕爛水果?”

王姐倒沒有故意針對喬姿,我來的時候她也是這副翻白眼的態(tài)度,只不過我臉皮厚,又舍得花錢,才快速融入進(jìn)了她們。

可喬姿到底是剛成年的小丫頭,沒沉住氣,她打量了我們一圈,“都老的那么快,也不知道是誰拿不出手。”

這句威力很大,整個麻將桌的女人都被點燃了。

“你年紀(jì)再小不也一樣被包養(yǎng)?!爛婊子!”

喬姿還真沒見過世面,就這一句話她就哭了,邊哭邊說:“君哥哥沒有睡我,我們在談戀愛,我跟你們不一樣?!?/p>

又是一記響雷,在房間里炸開了。

原來喜歡和想睡真的不一樣。

喜歡就是珍惜,而單純的想睡你,總有玩膩的一天。

姐妹們誰都沒再說話,雖然都想把喬姿撕爛,但譚時君放在心尖上的人,誰又敢惹?

至少,明面上是不能惹的。

背地里不知道誰下的手,喬姿在學(xué)校被一群混混堵住,差點失了清白。

譚時君趕到的時候,喬姿渾身都是傷,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

譚時君帶著喬姿回到二奶樓,命令我們所有人脫光了站在他們面前,他給喬姿弄了把氣彈槍,喬姿想往誰身上打就往誰身上打。

氣彈槍的槍子很小,但威力很大,雖然打不穿皮膚,但疼得人齜牙咧嘴。

喬姿又開心又無辜的模樣,像在街邊小攤上打氣球的孩子。

“還沒人承認(rèn)嗎?”

譚時君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當(dāng)初欺負(fù)喬姿的幾個小混混被揍的鼻青臉腫,倒在一旁,譚時君不允許有人動自己的女人,因為那就相當(dāng)于是挑釁他的威嚴(yán)。

有個小混混被嚇得失禁,尿液順著地板流到了我們幾個姐妹的腳底,誰也不敢吭聲。

我用余光瞥了眼其中一個小混混,認(rèn)出他是王姐的相好。

此刻的王姐,戰(zhàn)戰(zhàn)兢兢,數(shù)她身體抖得最厲害。

譚時君已經(jīng)來到了她身邊,仿佛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估計再多呆一秒,王姐就會招供。

可是我主動握住了譚時君的手,迎上他殺氣騰騰的目光,我大膽承認(rèn),“是我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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