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災(zāi)變末日:我開盲盒萬倍升值作者:黎明以前時間:2024-05-19 19:40:02
中規(guī)中矩。
漢國普通男性的平均屬性,都在10左右,三個屬性很好理解。
力量值越高,揍人越疼。
速度值越高,身體越靈活,
釋放技能消耗精力值,換句話說,精力就是藍(lán)條。
……
而等級則更為簡單。
末日中。
幸存者等級分為9級。
殺變異生物能獲得經(jīng)驗,經(jīng)驗達(dá)到100%,升至下一等級。
……
看完屬性后。
沈清茗迅速下樓,開了一輛豐田陸巡,離開了小區(qū)。
接下來。
有兩件最緊迫的事情。
一:尋找防身武器。
二:帶上武器,殺李雯全家,包括沈父!
沈清茗從不信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鬼話!
他若報仇,隔夜都晚!
李雯每多活一分鐘,沈清茗就渾身難受一分鐘!
而沈父也是如此,沈清茗重活一世,與他的父子情誼,已經(jīng)終結(jié)在那杯迷藥水里,這輩子再見面,只是仇人。
想到這兒。
他撥通了沈父電話。
“嘟……嘟……”
“喂,什么事?”
電話那頭有些嘈雜,似乎開了外放,沈父語氣冷淡而疏遠(yuǎn),絲毫不像父子對話。
“呵呵……”
沈清茗聽著熟悉的聲音,心里如冰川般寒冷。
他輕聲道:“沒事兒,李雯阿姨不是想要我媽留給我的學(xué)區(qū)房,給她大哥的兒子上學(xué)用嘛……
我想了想,后媽的大哥不是外人,有事兒我得幫忙……
這樣,我一會兒回家,直接把房子過戶給她大哥。”
電話那頭嘈雜聲一滯,緊接著響起李雯的聲音。
“你說的是真的?”
李雯驚喜萬分,旋即意識到房子還沒到手,于是輕咳兩聲。
“咳咳……
這就對了清茗,這才像一家人嘛,我大哥有事兒用到你了,那是你的福分……
這樣,你過來時候帶上銀行卡,咱們幫人幫到底,房子過戶費你也掏了吧!”
沈清茗強(qiáng)壓住怒火,臉上冷若冰霜,但語氣依然溫和:“行,您是我長輩,都聽您的……”
說完后,他掛了電話,一腳油門離開小區(qū)。
半小時后。
沈清茗從戶外用品店,買了兩把歐洲進(jìn)口的多功能斧。
這斧頭全長60厘米,刃口鋒利,重量合適,用來開顱,在合適不過了!
隨后,他開著車子,來到奉北附近的一個小區(qū)。
【北山悅府】
這小區(qū)在雞架市很出名,屬于頂級小區(qū),占地面積非常大。
造型別致的建筑,穿插在水系和綠植間,宛若人間仙境。
沈清茗來到這,原因有二。
一:李雯和沈父就住在這。
二:在前世,這小區(qū)附近,出現(xiàn)過很多【隕落盲盒】。
……
沈清茗來到小區(qū)大門,沒理會阻攔的保安,翻身跳過車道欄桿,進(jìn)入小區(qū)。
“嘿,小子,站那兒!”
兩名大狼狗似的保安,抬腿就想追向沈清茗。
這時……
“轟隆……”
遠(yuǎn)處的天空,突然傳來沉悶巨響,這響聲通天徹地,地面都在微微震動。
保安抬起頭,向遠(yuǎn)方眺望,那是日落的方向。
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正在慢慢被烏云吞噬!
就在天邊……
落日的余暉被吞沒,黑壓壓的烏云如濃煙般翻滾,夾雜著刺眼的閃電。
它就像一只洪荒巨獸,壓向這座城市里所有生靈。
這一刻。
人類是那么渺小。
在這漫天黑云,雷蛇狂舞的背景下,一道削瘦的身影,腳步沉穩(wěn)地向遠(yuǎn)處走去。
沈清茗沒有回過頭,去看天空的異象,他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末日的準(zhǔn)備。
很快。
他來到一戶人家門前,按響門鈴。
“叮咚!”
咔嗒!
在他按下門鈴的一瞬間,防盜門就打開了。
李雯早就等在門前,見到沈清茗,臉上忙擠出笑容。
“清茗來了??!”
她從鞋柜里抽出一雙拖鞋,溫和地打了個招呼。
沈清茗看著她這張好看的瓜子臉,推了推金絲眼鏡,悄悄擦掉了掌心的一點血跡。
他也沒換鞋,就穿著運動鞋走了進(jìn)去。
“誒……”
李雯看著干凈的實木地板,被他踩出一行灰腳印,眉頭一皺就要發(fā)作,但想到學(xué)區(qū)房,又強(qiáng)行忍住了。
沈清茗走進(jìn)客廳,見沙發(fā)上坐著兩個男人。
謝頂發(fā)福的男人是沈父,另一個是李雯的親哥哥,李強(qiáng)。
李雯家里兄妹三人。
大哥李強(qiáng),廢物一個。
二妹就是李雯,商K坐臺小姐,后來抱上了沈父的大腿。
三妹李念,是最有出息的,她自幼智商極高,早早擺脫貧寒家庭,讀到了博士學(xué)位。
但她的聰明,沒有用到正地方,李雯勾搭沈父,氣死沈母,包括后來的架空沈父,空手套白狼,控股沈家公司,都是她和她老公二人的手段。
沈清茗掃了眼沙發(fā),可惜李念不在,且讓她多活兩天。
“來了啊……”
沈父喝了口茶,砸了咂嘴。
沈清茗看著沈父那張油膩老臉,從內(nèi)心深處厭惡。
“房產(chǎn)證帶了嗎?”
沈父下一句話,就問起了房產(chǎn)證的事兒。
“呵呵,帶了……”
沈清茗咬了咬后槽牙,輕聲道。
“那行,我下午還有事兒,咱們趕緊去過戶吧……”
李強(qiáng)從兜里拿出奔馳車鑰匙,夾起真皮小手包,派頭十足地站了起來。
原本他只是龍山屯村收廢品的,直到李雯嫁給沈父、李念控股沈家公司后,才逐漸闊氣起來。
“呵呵,不著急……”
沈清茗呵呵一笑,心說我這一趟,是來取你們狗命,而不是送房子的。
他從果盤里捏起一顆智利進(jìn)口車?yán)遄樱舆M(jìn)嘴里咀嚼幾下,把果核吐到地上。
“李強(qiáng)舅舅,你這奔馳,是我爸借你錢買的吧……”
李強(qiáng)聞言一愣,沒明白他為啥問起了車子,便敷衍道:“啊,我自己也添了點錢,主要代步方便……”
“嘖嘖嘖……”
沈清茗咂了咂舌,對沈父道:“你可真闊氣,給李強(qiáng)買輛代步車,都要GLC起步……
但也無所謂,反正我媽留下的公司,都讓你敗光了,也不差一輛車……”
沈父聞言皺起眉,他聽這話有點扎耳朵。
“呵呵,誒對了……”
沈清茗吃著車?yán)遄?,又漫不?jīng)心地開口了,語氣溫和,但說出的話卻很扎心:
“李強(qiáng)舅舅,您現(xiàn)在還去龍山屯收廢品嗎?
我有個同學(xué),他奶奶在屯里住,家里有些鋪旱廁的鐵板,惡臭惡臭的,你收不收啊?!”
沈清茗齜牙笑著,開始不說好話了。
“你!”
李強(qiáng)聞言臉色一紅,他最恨別人說他是收廢品的!
他恨收廢品,恨自己窩囊貧窮的前半生!
“你什么意思,到底帶沒帶房產(chǎn)證!”他強(qiáng)壓怒火問道。
“帶了,帶了……”
沈清茗從大背包里掏出房產(chǎn)證,“啪”的一聲摔在茶幾上。
“我就嘮嘮家常,你看你們急什么!”
“行,帶了就好……”
李強(qiáng)抿著嘴唇,眼珠子死死盯著房產(chǎn)證,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把它卷起來,順著嗓子眼塞進(jìn)去,好把房子據(jù)為己有!
“呵呵……”
沈清茗陰沉一笑,又把矛頭對準(zhǔn)李雯,道:
“誒對了,李雯阿姨,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
“什么忙?”
李雯一愣,下意識反問道。
“您在白馬會所坐臺時,一定認(rèn)識很多小姐吧?
我有個同事,想招待幾個黑人朋友,但雞架市其他會所嫌黑人埋汰,都不招待……
我聽說白馬會所項目全,口味重,那里的女人,只要錢花到位,連屎都吃!
您能幫忙介紹一下嗎?”
“沈清茗!”
李雯聞言,面容逐漸扭曲,她謹(jǐn)慎地掃了沈父一眼,隨后吼道:
“我在會所的工作是服務(wù)員,怎么會認(rèn)識那些臟女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清茗撇嘴道:“你別謙虛了,去年我哥們?nèi)グ遵R會所,都看見你了!
一起陪六個男人,在包廂就玩上了,跟夾心餅干似的!”
沈父聞言一愣,眼神呆滯地看向小嬌妻。
“哦,還有一年前,你去過天喬婦科醫(yī)院吧,治臟病,修理發(fā)動機(jī),對不對?
你說巧不巧,我同學(xué)大哥,在那做醫(yī)生,剛好知道這事兒……”
“你放屁!”
李雯臉色紅得嚇人,仿佛能滴出鮮血,她聲音尖銳地吼道:
“老沈,看看你兒子,說的什么混賬話,就在這憑空誣陷我!”
沈父聞言站了起來,語氣激動地拍手說道:“對啊沈清茗,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后媽呢!
雯雯很單純的,跟我是真愛,不圖錢不圖房子……”
“那她圖你什么?”
沈清茗聞言,打斷他的話,大聲道:“圖你年紀(jì)大,圖你身體差?圖你有狐臭,圖你不洗澡?你醒醒吧,她就圖你早點死,好繼承你那兩個糟錢呢!”
沈父啞口無言。
沈清茗向李雯豎起大拇指,語氣充滿了調(diào)侃和厭惡,道:
“農(nóng)村盲流子大哥,都他媽能開上GLC,坐臺坐到你這份上,也算是雞中楚翹了!”
這話可謂是字字誅心。
李雯眼珠子逐漸紅了……
其實她這人沒啥廉恥之心,過去坐臺的時候,只要錢到位,金主抽她耳光,把她當(dāng)狗,甚至尿她臉上,她都能笑臉相迎。
任何臟話、詛咒、羞辱、謾罵,她都能不往心里去,但有一種話她受不了。
那就是真話。
沈清茗用很平常的語言,將她最難以啟齒,最骯臟不堪的過去,給公之于眾。
她原本以為嫁給沈父,已經(jīng)脫離了糞坑似的生活。
但今天沈清茗寥寥幾句話,讓她意識到,她努力了那么久,都沒有擺脫過去的污點。
人如果臟,是洗不干凈的。
因此,這一番話聽在李雯耳朵里,不亞于把她肺管子揪出來,用馬桶刷子,瘋狂戳了十分鐘。
“?。。?!”
李雯徹底崩潰了,她抱著腦袋,眼睛通紅,嘴里發(fā)出刺耳尖叫:
“沈清茗,你這個沒媽的小畜生,早晚不得好死!”
“呵呵,我怎么死那是后話,但你現(xiàn)在就得死!”
沈清茗笑容陰冷,從背包中掏出兩柄開山斧。
“沈清茗,你要干什么!”
沈父和李強(qiáng)大驚失色,臉色煞白地喊道。
“干什么,干你!”
話音落,沈清茗掄起斧頭沖向李強(qiáng)!
“啊,你給我滾……”
李強(qiáng)嚇壞了,他手無寸鐵,況且就算他裝備齊全,也不是沈清茗對手。
沈清茗上輩子在尸群中殺個七進(jìn)七出時,他還在蹬三輪收廢品呢…
“啊?。?!”
李強(qiáng)情急之下,一拳揍向沈清茗面門,手臂松垮,綿軟無力。
沈清茗抬起右手格擋,隨后立拳為掌,順勢劈向李強(qiáng)。
“啪!”
這一掌極其用力,狠狠拍在李強(qiáng)耳朵上,打得他一彎腰,耳朵里瞬間流出鮮血。
“這一招叫單風(fēng)貫耳!”
沈清茗沒給他反應(yīng)的機(jī)會,握著斧子的左手自下而上,撩向李強(qiáng)右側(cè)軟肋!
撲哧!
斧頭砸碎肋骨,血漿濺射!
這個位置里面是肝臟,重?fù)粝聲斐蓮?qiáng)烈疼痛,使目標(biāo)失去行動能力。
“這一招叫爆肝!”沈清茗甩了甩手,咬著牙道。
“呃……啊……”
李強(qiáng)眼球突出,像只蝦米似的,弓腰趴在地上,嘴里發(fā)出痛苦呻吟。
“呵呵,狗雜碎,讓你過了兩年好日子,也算便宜你了!”
沈清茗掄起斧頭,用近乎虐殺的手段,一下下劈在李強(qiáng)身上。
手機(jī)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