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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柔兒求你

小說:權(quán)宦?lián)窝??主母重生后殺瘋?/a>作者:蘇酒a時間:2024-05-19 17:10:02

  “熱——”

  柳煙柔渾身仿佛要燒著了,每一寸肌膚都泛著誘人采摘的紅暈。

  身體里似有萬蟻在噬咬,急需要個發(fā)泄口。

  “你再忍忍,很快就會有人送來解藥?!?/p>

  似夢似幻的磁性聲音在耳畔響起。

  柳煙柔媚眼半睜的看向聲音來源,猛地怔楞,下意識的喊道:

  “督公?”

  床邊的人一身紫衫,墨發(fā)披肩,雪白的肌膚中透著不正常的紅色,狹長的眉眼微瞇著,坐在床尾,端的是矜貴傲然,卻眉眼迷離,透著壓抑著的欲念。

  正是如今權(quán)傾朝野殺人如麻的東廠督公——云北霄。

  不對,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她在做夢?

  可身體上如萬蟻噬咬的感覺卻那么清晰,清晰到讓她差點兒以為回到了十年前那夜。

  那夜,他那好夫君永昌侯簡紹為了拿住云北霄的把柄,在老夫人壽宴上做了一場好戲,給她和云北霄都下了藥。

  那一夜,她害怕極了,瘋狂的掙扎廝打著同樣身中媚藥的云北霄,可他卻將屬下送來的唯一解藥喂給她后就離開了。

  她服下藥恢復正常,為自己躲過一劫而高興。

  可等來的卻是簡紹的質(zhì)問。

  他明知道云北霄是太監(jiān),不可能真正的對她做什么,卻依然指著她中藥時為了控制欲念掐出來的滿身的青紫罵她下賤、耐不住寂寞,在老夫人的壽宴上就敢勾搭男人,丟了他們永昌侯府的臉!

  可知道那事的分明就只有府上為數(shù)不多的幾人,談何丟永昌侯府的臉?!

  可不管她如何求饒,簡紹都決絕的將她關(guān)在房間整整一個月,才大發(fā)慈悲的原諒了她,說會給她侯府主母的尊榮,但需要她去做云北霄的情人,暗地里替他打探情報。

  她答應(yīng)了。

  白天,她是侯府主母。

  夜里,她是權(quán)傾朝野東廠督公的地下情人。

  整個永昌侯府都因為她的犧牲而盛極一時。

  而督公卻因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而身陷險地,直至被五馬分尸!

  那時,她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的算計。

  她沒了督公的護佑,永昌侯府也不裝了,打斷了她的雙腿,劃爛她的臉,割了她的舌頭,用鐵鏈將她永久的栓在侯府后院。

  她求死不得,活的豬狗不如。

  日日后悔沒有在那日將自己給督公,以至于督公因為那夜的忍耐得不到紓解,本就常年服藥的身體急劇衰弱。

  那是這世上除了養(yǎng)父養(yǎng)母一家以外唯一真心對她的人了,可她卻一步步害的他被五馬分尸。

  即便是在夢里,她也想多看他一眼,將自己給他,讓他不再忍受身體急劇衰弱之苦。

  “督公……”

  柳煙柔坐起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督公,要了柔兒可好?!?/p>

  她一件一件的褪下衣衫,半跪在他面前,替他寬衣。

  深紫和白色的衣衫凌亂的糾纏在一起。

  她抬眸望著他,要將他的模樣永遠的刻在心里。

  “督公,柔兒好想你?!?/p>

  臉頰也已滿是淚水。

  云北霄迷離的眸子閃過驚詫,攥住她作亂的雙手,聲音沙啞。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柳煙柔掙開被攥住的手,繼續(xù)替他寬衣,低低的啜泣著,聲音卻滿是堅定。

  “知道,柔兒想將自己給督公?!?/p>

  “督公,要了柔兒,求你……”

  衣衫盡數(shù)滑落,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脖頸。

  本就中了藥,哪還能抵得住。

  “柳煙柔,你、別后悔!”

  “督公,求你,要我……”

  柳煙柔祈求著,再次貼了上去。

  炙熱的帶著致命誘惑的身體……

  云北霄最后的理智徹底崩壞,一直壓抑著的欲念瘋狂肆虐,炙熱的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疼——”

  柳煙柔皺了皺眉。

  “乖,我輕點。”

  那微滯的感覺,令云北霄眼底閃過狂喜,盡可能的溫柔,可身體到底是中了藥,這一釋放,如何能控制得住。

  “嗚嗚嗚……疼……”

  柳煙柔嗚嗚咽咽的哭著,只覺這感覺未免太疼、太清晰了些,不似在夢中。

  可只要是督公,她都愿意。

  “督公……督公……”

  她一遍遍的輕喚著,確定著身上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督公,生怕夢境變化,他又消失不見。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云雨一番接著一番。

  柳煙柔滿臉是淚,迷迷糊糊的想著:真好,她終于是督公的人了。

  “乖,不哭,本督疼你?!?/p>

  藥效散了些,云北霄動作變得極盡溫柔呵護。

  柳煙柔眼角濕潤,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督公,柔兒是你的人了,柔兒好開心。”

  “柔兒是不是還從未說過,柔兒心悅督公,從很久以前就心悅了。”

  靡靡的低泣,帶著嬌喘的吳儂細語。

  云北霄渾身都酥了,動作更加溫柔憐愛。

  即便今兒是針對他的一場算計,他也認了。

  “柔兒……”

  “嗯——”

  藥效徹底散了,云北霄緊緊的將已經(jīng)睡熟了的女孩兒抱在懷中,眉宇間是難得的寵溺和溫柔。

  “督公,藥來了?!?/p>

  “不用了?!?/p>

  云北霄陪著她躺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才起身離開。

  臨走時,留了個暗衛(wèi)給她。

  “少夫人?!?/p>

  柳煙柔迷迷糊糊的睜眼,只覺渾身散了架一般,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姑娘,有些怔楞,半響才試探的道:

  “香蘭?”

  丫鬟香蘭眼眶通紅,哽咽的道:“少夫人……奴婢先幫您收拾一下,先瞞住小侯爺那邊再說?!?/p>

  “如何瞞得住,小侯爺昨晚在詩姨娘院中,少夫人這邊卻鬧了整夜,是個人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少夫人倒不如好好求一求小侯爺,小侯爺寬宏大量,肯定會原諒少夫人的?!?/p>

  丫鬟菊蘭同樣著急的說道,眼底卻泛著精光。

  “可少夫人是被人陷害的,她是中了藥啊?!毕闾m紅著眼道。

  菊蘭冷哼,“別人會管少夫人是不是中藥?他們只會罵少夫人下賤,在老夫人壽宴上就敢勾引男人!”

  “菊蘭,你怎么能這么說少夫人!”

  香蘭氣的恨不得打菊蘭。

  菊蘭冷哼了聲嘟囔著別過頭去,“本來就是事實!”

  柳煙柔看著兩人,半響回神,看向了四周熟悉的擺設(shè)。

  這竟是她住了十年的侯府聽雪苑。

  早已經(jīng)死了的香蘭,和早已成了簡紹姨娘的菊蘭……

  此刻竟全都是十五六歲的模樣。

  身上的酸疼是那么的清晰。

  柳煙柔悄悄按了按自己的腿,又摸了摸臉頰。

  完好無損的腿,光滑的沒有任何刀疤的臉,手腕上也沒有常年帶著鐐銬留下的痕跡……

  柳煙柔忽然意識到,昨晚她不是在做夢,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老夫人壽宴,她和督公雙雙中媚藥的那晚。

  柳煙柔眼底迸射出狂喜。

  下一刻,她就收斂了神色,看向菊蘭,眸子瞇了瞇,冷聲吩咐道:

  “菊蘭,我餓了,你去廚房弄點吃的來?!?/p>

  “哎呀少夫人,都這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吃東西啊,您還是想想怎么和小侯爺交代吧?!?/p>

  菊蘭著急的跺腳,口中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少夫人您和別的男人茍合,小侯爺知道了不定怎么大發(fā)雷霆呢……”

  看似擔心,眼底卻是幸災(zāi)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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