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口我
小說:心尖寵作者:佚名時間:2024-05-18 15:10:02
虛張聲勢罷了。
他要真有這本事,他早就對我動手了,還用得著跟我在這兒唧唧歪歪半天。
我鄙夷的看了霍閔簫一眼,不愿理他,起身就想走。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去哪兒!”
我滿不在乎的樣子再次激怒了他,這次的吻來的洶涌極了,下一秒他竟一把扯下我的泳衣,使我整個人都暴露在泳池中。
“你瘋了嗎?”
我連忙捂住胸口。
這可是在沈家的泳池。
我和沈梁笙是在房間里做的,加上我們又是一對,被發(fā)現(xiàn)了也情有可原。
可霍閔簫不一樣啊。
這是沈家泳池人人都能進來的地方,要是在這兒被發(fā)現(xiàn)了,豪門夢可就交代在這里了,說不定以后在金宮都沒辦法過了。
而此刻暴怒的霍閔簫早已失去了理智。
他一個勁的在我身上來回摸索著,一手一個抓住我兩側(cè)山峰用力揉搓起來,很快,那白嫩的山頭便出現(xiàn)了淡淡紅痕。
真是大意了,我早該知道霍閔簫平日里最討厭別人說他沒本事,吃軟飯,我怎么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
本來以為經(jīng)過這些年在沈家的洗禮,霍閔簫應(yīng)該沉穩(wěn)了許多,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我想多了。
一個人骨子里的格局永遠都不會改變。
想著這些的時候霍閔簫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我的下體,在里面攪弄了起來。
兩根手指來回伸縮的同時,大拇指向上,放在我前面最敏感的部位不斷摩擦著。
我的身體本來就敏感,霍閔簫從前又和我弄了那么長時間,自然清楚怎樣會讓我最快破防。
很快,我不自覺的配合著發(fā)出了嗯嗯啊啊的聲音。
雖然不想承認,但霍閔簫手上的功夫的確很不錯,身上的水花和泳池的水花混在一處,惹得我全身一陣顫栗。
似乎是我的反應(yīng)取悅了霍閔簫,他眼中的憤怒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欲望。
“口我!”
他一手在我身體里不斷逗弄著另一只手退下泳褲,露出那光潔的大家伙。
堅硬在我眼前晃悠著,遞到我嘴邊。
我抬眼,只見霍閔簫一臉自信的看著我。
從前他是金主,我故意表演出欲罷不能的樣子罷了,這家伙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會認為我如今還會欲罷不能,失去理智,答應(yīng)他的任何要求?
“我不?!?紅唇輕啟,我第一次拒絕了霍閔簫的要求。
霍閔簫滿眼震驚,從前他最引以為傲的便是自己這方面的能力。
養(yǎng)了這么多金絲雀,每一個都對自己贊不絕口,在做的時候自己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會被滿足,這招今天怎么就失效了?
瞧著霍閔簫眼里的自信逐漸消散,我心里一爽。
男女力量懸殊,我今天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可我也不能白白讓霍閔簫免費操兩次呀。
是時候給他一點小小的震撼了。
趁他不背,我掙脫他的手,再次坐回泳池邊上,張開腿,居高臨下的命令他。
“口我!”
依舊模仿的是他從前的語氣。
沒記錯的話,霍閔簫好像在這方面雙標的很。
他一方面很喜歡女人給他口的那種感覺,另一方面又說女人那下面是最臟的地方,讓他口,絕對不可能。
我今天就要打破他的底線!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霍閔簫的語氣難得的冷靜。
似乎是在給我下什么最后通牒一般。眼神中滿是威脅。
“我說,口我?!?我故意將最后兩個字咬的極重,這對霍閔簫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他張口正打算說些什么,我卻伸手抓住了他露出來的大家伙。
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不止他知道我身上哪里最敏感,我對他又何嘗不是了如指掌?
我的指尖輕松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輕輕一碰霍閔簫,整個身子便顫抖了下。
我沒猜錯的話,他可比我敏感多了,只要能讓他爽,他什么事情都辦的出來。
從前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就是趁著他最舒服的時候跟他要錢的。
我纖長的手指不斷在霍閔簫的下體滑動著,熱的霍閔簫再也說不出來話,甚至舒服的喘著粗氣。
在他最爽的時候,我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霍閔簫一臉欲求不滿的看著我,好面子的原因并沒有讓他多說什么,就是冷冷的命令。
“繼續(xù)?!?我沒理他,只是繼續(xù)重復(fù)剛剛的話。
“想要就口我。”
霍閔簫暴怒,吐出三個字。
“不可能?!?可眼神中的隱忍卻出賣了他,此刻他像是只發(fā)情的公狗一般,依靠著那僅剩不多的自尊心,克制著原始的欲望。
“那就算咯?!?我攤攤手知道自己跑不掉,也沒有轉(zhuǎn)身走。
“你要是想要我的話也行,可是你別指望我能給你一點回應(yīng),畢竟這是你強迫的?!?霍閔簫很在乎體驗感,我提這種要求他肯定不會同意,反而會覺得屈辱無比。
可要是突破自己的底線和我做這樣的事,他肯定也不愿意。
看見他眼神中的為難和怒火,我捂嘴輕笑。
“霍先生,快點哦,要不過會兒他們找來了你我都在劫難逃?!?我小聲催,霍閔簫皺眉,他知道我說的是實話。
“我口?!?他聲音極低,抱起的青筋驗證著他的隱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
我張開腿,晃了晃腰身,學(xué)著他從前的樣子開口。
“你可得伺候好我,要是沒給我弄舒服了,我可不給你?!?霍閔簫身子一僵,咬了咬嘴唇,終是沒再說什么,俯身對上了我的身體。
感受到男人的鼻息,我的呼吸都停滯了下。
從業(yè)這么多年,我玩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可沒有一個愿意給我口的。
來這兒的人不是現(xiàn)實生活中找不到女朋友,沒人解決生理欲望的,就是大佬想要豢養(yǎng)金絲雀,再或者是變態(tài),想折磨女人的。
不管是哪一種,都抱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把女人當成個物件,怎么可能會有給女人口的想法呢?
所以,這是第一次,有人用嘴靠近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