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但我能干死你
小說:雀歡作者:柴迷藍胖紙時間:2024-05-18 13:30:02
停住按向門把的手,齊烈轉(zhuǎn)頭看我,譏誚一笑,沉聲警告,“你自甘墮落就算了,別再攪亂齊意,再敢碰她未婚夫,我饒不了你!”
說完,從兜里掏出絲絹,擦了擦手,而后仿佛嫌臟般丟進垃圾桶,頭也不回地離開。
攥著手里的銀行卡,輕輕挑唇。
呵,嫌臟你別碰啊,又當又立給誰看!
癱在沙發(fā)上緩了會兒,原本的衣服被齊烈扯得稀爛沒法再穿,只能打內(nèi)線讓云姐重新給我送一套過來。
云姐撫著胸口進門。
“哎呦,玲瓏,你可真有兩下子!這種煞神都能擺平!”
“剛可嚇死我了,還以為剛給紅翹辦完后事又得給你辦!”
我穿好衣服,把長發(fā)捋到身后,嬉皮笑臉地安慰云姐。
“放心,我命硬?!?
我打車回家,把這兩天賺的錢歸攏到一起,給紅翹弟弟打了五萬,讓他留著上大學,剩下的都還給高利貸。
看著賬上還欠著的五百多萬,看來最近得勤快一點。
我每天晚上去會所打卡,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首飾不帶重樣的。
可惜經(jīng)過齊烈那一鬧,等閑客人怕得罪他,不敢點我,身份稍高的又有常包姑娘,我插不進去。
眼見賬戶上的錢只出不進,我正要想旁的法子,云姐就喜滋滋找到我。
“玲瓏啊,有大客戶!”
她塞進我手里張房卡,曖昧一笑:“傅則舟專門找到我場子里,讓你陪他一夜。”
傅則舟?
齊意的未婚夫。
齊烈的警告猶在耳邊,我攥緊房卡,挑唇一笑,“好,我這就過去?!?
有錢不賺王八蛋,我管他是誰的未婚夫,管不住自己男人是她沒沒事,怪不上我一個窯姐!
換上一身清涼的亮片魚尾裙,抹上烈焰紅唇,鏡子里的女人身姿嫵媚,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迷倒。
我踩著十厘米細高跟,搖曳生姿地站在傅則舟面前。
他放下酒杯,轉(zhuǎn)眸看我,精致冷酷的臉龐染上兩分欲色,明顯對上次的服務(wù)食髓知味。
我將酒杯倒?jié)M,施施然坐到他身邊,在他耳根輕輕吐氣:“一次三十萬?!?
傅則舟嗤笑:“你倒會坐地起價?!?
我勾起食指在他胸口畫圈,“你不給,我就去找你未婚妻談心……”
尾音微微上挑,威脅里帶著五分魅惑。
傅則舟挑起我的下巴,冷冽的目光落在雪膩小巧的鎖骨上。
“這是你第二次要挾我。”
話音落,手上力道陡然加大,我胸前櫻紅被狠狠擰了一下。
“唔!”
疼痛伴著酥麻快感蔓延,原本清澈的眸光帶著兩分水色,盈盈看向傅則舟。
“傅總,是你給了我第二次威脅你的機會?!?
我像個魅惑人心的妖精,主動圈住他的脖頸,送上芳唇。
調(diào)皮的舌尖在他唇縫不住舔弄,逗得他張口,又得寸進尺,勾著他吻得更深。
傅則舟做慣了上位者,反客為主,肆意搜刮著我唇齒間的甜蜜,直到缺氧才緩緩松開,唇間的津液拉成一條銀絲。
“好好伺候,我能給你更多?!?
同上次一樣,他沒什么耐心,直奔主題,把我按在床上,堅挺的炙熱蹭在雙腿間狠狠一撞,我立刻就濕了。
打樁似的,每次進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我被他撞得渾身亂顫,雪白的乳峰蕩起一陣柔波,引得他伸手把玩。
靈巧的指尖攥住紅纓,隨著身下頻率逐漸用力,我按住不住叫出聲。
歡愉的長吟在他耳中猶如催情劑,埋頭在我脖頸狠狠咬了一口,抖著身子發(fā)泄出來。
熱流涌入體內(nèi),弓成彎月的身子陡然墜落,我喘息著,還沒平復過來,他就開始第二波。
不應(yīng)期內(nèi),我被他弄得丟盔棄甲,眼前一陣白光幾乎失去意識,回神時他已經(jīng)從我身上起來,穿戴好一身西裝革履。
冰涼的銀行卡拍在臉上。
“六十萬,把嘴巴閉緊!”
我收下銀行卡,略帶嬌喘的聲音里是情事后的饜足,“謝謝傅總,歡迎您下次再來!”
傅則舟輕挑一笑,系好領(lǐng)帶出去,又變成齊意的好好未婚夫。
他珍惜齊意,諸多手段只有在我這種人身上,才能毫無顧忌發(fā)泄。
忍著身下被玩出的脹痛,我打車回家。
感應(yīng)燈亮,一個清瘦少年蹲在我家門口,手里還抱著個破布包。
待走近才看清,他是紅翹弟弟。
“過來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打開家門,弟弟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十八歲的少年比我高出一個頭,卻總是害羞地不敢看我。
“錢不夠?還差多少,我現(xiàn)在轉(zhuǎn)給你?!?
弟弟連忙搖頭:“不,姐姐,你給的太多了,我這次過來是把錢還給你的?!?
“還有,我收到錄取通知書了,想去我祭拜我姐姐,給她看。”
紅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她弟弟上大學,可惜,沒聽到弟弟被錄取就走了。
“好,今天先住在我家,明早我?guī)闳ァ!?
我把布包里的錢推回去:“多了就留著花,別虧著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素色衣服,陪弟弟去看紅翹。
墓碑前,他把錄取通知書展開給紅翹看,讓她放心。
話剛說一半,老天不做美,下起瓢潑大雨。
公墓沒有避雨處,一時又打不到車,正著急,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停下。
車窗搖開,齊烈露出半張清冷矜貴的臉。
“上來。”
司機安排弟弟坐在副駕駛,我則坐在齊烈身側(cè)。
剛坐穩(wěn),擋板緩緩落下。
齊烈目光輕蔑:“齊玲,你現(xiàn)在是真不挑,已經(jīng)饑不擇食到對未成年動手了?”
我抱肩,反唇相譏:“我敞開大門做生意,喜迎八方來客,齊總以什么身份管我?”
笑死,一個齊意不夠他操心,還想把手伸到我這里。
齊烈死死盯住我脖頸間的紅痕,猛地拽住我頭發(fā),緩緩逼近:“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又去招惹傅則舟?”
哦,原來又是給齊意出頭的。
“怎么,心疼你親妹妹?那就弄死我給她出氣???”
我忍著頭皮上的刺痛,挑釁看他。
齊烈眸光深沉,緩緩含住我的耳垂啃咬:“我不會弄死你,但我能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