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利自小被楊家父母慣上了天,高中就輟了學,天天在社會上胡混,染上了賭癮。
正說著,一個大男人聲音哽咽抽泣起來。
“姐,我不想殘疾!你給我錢!”
楊雪聽到后,眉頭皺了皺,想說些什么,卻老被麥克的動作打斷,只得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身上也沒有這么多…說了…說了讓你別賭?!?
麥克動作不停,卻是笑的邪氣,“寶貝,你沒有,你那個廢物老公可是有啊?!?
楊雪環(huán)住麥克的脖頸,二人竟然就在與楊利通電話的過程中到達了巔峰,她如蔥白般的手指在麥克胸膛上打著轉,“寶貝,你說得對?!?
楊利好像司空見慣,忽略了那些低喘,“麥克姐夫說得對,江成那個廢物不是有房嗎?姐,你把他房子賣了給我還債!”
麥克邪笑一聲,把楊雪翻了過來,強迫楊雪看著跟我的婚紗照,加快了動作。
我在酒店里看著這三人在我的房子里謀算著怎么樣轉移我的資產,聽著楊雪說等我回來帶我去買個意外保險,用我的命再撈一筆。
指尖的煙已經快要燃盡了,我深吸一口,打給了我那個許久未撥的電話。
“喂,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有些嘈雜,蘇皓的尾音勾著笑意。
我啞著嗓子問,“耗子,干嘛呢。”
蘇皓好像察覺出了什么不對,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我不就那么點事,場子外頭追債呢,這小子欠了咱們場子80萬,還不上了,我廢他兩個胳膊?!?
我聽著蘇皓的聲音,我從小長到大的朋友,“給我安排兩個姑娘,我有用?!?
蘇皓沒問我要干什么,只是嘆了一口氣,“想明白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非不聽。”
我看著視頻中交疊的兩人,一口煙圈吐出,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楊雪帶著麥克在屬于我們的婚房里住著,酒瓶,香煙,安全套胡亂丟在我精心挑選的地板上。
我們那個屬于新婚的大紅色床單上,沾滿了麥克的體液。
我看著麥克的臉,手指無意識的瞧著桌子,一家小健身房的教練,楊雪,你眼光夠差勁的。
拿起手機,我給楊雪發(fā)了條消息,“老婆,我今晚回去。”
就看視頻中二人指著手機調笑,楊雪慢悠悠的穿著衣服,二人的手還不老實的摸索著。
等到月亮掛上枝頭,我推開房間的門,一股馨香入懷,楊雪緊緊環(huán)住我的腰。
“老公,這幾天我好想你?!彼郎厝岬纳ひ艉孟衲馨盐乙惶斓钠v抹去。
我看著她穿著圍裙卻依然遮掩不住的好身材,眸色晦暗,“今天怎么親自下廚了?”
楊雪殷勤的在我臉上啄了一口,帶著幾分小女兒的嬌嗔,“當然是覺得你在外面奔波辛苦。”
我的內心已經泛不起漣漪,她在飯菜里下的那些東西,才是真真正正能讓我不“辛苦”的好東西!
“辛苦你了,我先去洗澡。”我強忍著嫌惡摸了摸楊雪的發(fā)頂,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我截出幾張她與麥克精彩絕倫的圖片,用小號發(fā)了出去還砸錢買了熱搜,并且還艾特她們瑜伽會所,是不是所有的會員都有這種特權?
“成哥,人安排好了,待會讓她聯(lián)系你。”蘇皓的消息彈出,我深吸一口氣,走出了浴室。
楊雪殷切的看著我碗中熱氣騰騰的湯,“老公,我親手給你熬的,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