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灌她絕子湯!
小說:沖喜侍妾作者:南風一度時間:2024-05-17 10:10:02
“故技重施?我說過,別跟我耍心眼,”秦昭將碗丟下。
耳聽她嚶嚀,攪的他心里起了絲邪火,不由想起來昨夜間銷魂蝕骨的快感。
還未徹底開葷,欲念卻食髓知味。
嘗到一點點甜頭,反倒更能禍亂人心。
他聽不得這種靡靡之音,腦內(nèi)意亂,骨節(jié)修長的食指探入她口內(nèi),以兩指夾住滑軟嫩舌。
力氣有些大,拉扯的憐香整個兒都是懵的。
“再故意做此等低吟媚態(tài),便拔了這根舌,如何?”低沉嗓音如泠泠幽泉,點墨黑瞳泛著森森寒意。
憐香怕的發(fā)抖,想說話,舌尖一動便裹著他的手指。
像舔著什么好吃的物件,纏住不放。
秦昭一瞬覺得后脊骨被雷擊電打,竄過汩汩酥麻。
他低頭審視女子,卻見女子唇瓣張開無法閉上,口涎順著他指腹滑下,直沒入衣袖內(nèi),濡濕了一片袍角。
他蹙眉抽出手指。
憐香嬌色蒼白,喘息幾下,乖巧道,“奴婢疼,大公子若不愿聽到,奴婢絕不會發(fā)出半點聲音?!?
說完,她咬住衣袖,生生咽下所有的疼痛。
那架勢,就算疼死疼暈,也不會吭一聲。
秦昭出了門。
楚翎羽抱臂依在墻角,“還當你開竅了,原還是個木頭疙瘩,如此美人得好好疼愛,哪能像你這樣冷漠無情,蕭先生,給那娘子開點止痛的藥,省得某人心疼?!?
秦昭瞥了眼屋內(nèi),沒拒絕。
蕭無垢便從藥箱中取了瓶止痛藥,欠了欠身,跨步進去。
不出兩息,果然屋內(nèi)再無聲響。
甚至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
“行了,我且先走了,你自己多注意,哦還有個事要告訴你,你家二公子,現(xiàn)下在秦樓里把個頭牌娘子弄的要死要活呢?!?
秦昭一聽,臉色大變。
鎮(zhèn)國公這個封號雖說是祖上掙來的,可能維持至今,深受陛下信賴,也是因老國公和秦昭的父親拼死相護。
五年前,東南鏖戰(zhàn),老國公和秦父力戰(zhàn)到最后,血流成河,驅(qū)逐外敵。
被陛下親封忠勇一等功。
這般盛名,決不能染上污穢。
嚴峰帶人以捉拿盜賊的名義將秦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尋到二公子時,那人正將拔步床搖晃的咿咿呀呀,床上叫聲不止。
屋內(nèi)滿是腥膻氣息,令人作嘔。
秦朗還未泄身,就被嚇得軟下來。
被帶回府后,衣衫不整的秦朗便看到坐在輪椅上淡漠自持的大哥。
他如此高高在上,仿佛天上皎月,清冷無雙。
反觀自己,剛結(jié)束一場情事,發(fā)鬢微亂,面孔染著潮紅,胯下猶帶污水。
“二弟,你若是想娶妻便向母親明說,花樓那種地方還是少去,沒得叫旁人看到辱沒了秦家的清譽,僅此一次,若再被我發(fā)現(xiàn),便會告知母親,”秦昭目光冷峻蜇人。
秦朗肅整衣袍,扶正發(fā)冠,心內(nèi)再恨表面功夫仍舊做足,“大哥放心,我今日只是去辦公差沒想那女子身上熏的香太蠱惑,這才做了糊涂事。”
“如此最好,”秦昭聲音清越,竟是連多一眼也吝看,拂袖離開。
秦朗恨他恨得牙癢癢。
早些年秦昭在軍中戰(zhàn)功卓絕,有陛下賞識。
如今一個癱子,還想對他管手管腳。
他不過少個機遇和貴人,待時機成熟,一飛沖天,便要將這位大哥狠狠踩在腳下。
莫說是權(quán)勢地位,就連女人,也得是他的!
這日之后,憐香洗清了污名。
牛犇被打的剩下半條命,投進大牢,名頭便是這些年糟蹋了不少黃花閨女。
府上給他開后門的仆從生受了二十板子,遣到鄉(xiāng)里莊子上做苦力。
憐香養(yǎng)了半個月,身子大好,剛能下地便將東跨院清掃的干干凈凈。
她閑不住,用小廚房燉了雞湯,捧著送到書房。
秦昭在練字,窗扇半開,風吹他月白長袍,鴉青鬢發(fā),面如玉眉如畫,真真的玉面郎君!
憐香便站在窗外,不由看的俏臉緋紅。
侍衛(wèi)攔住她,“香姨娘止步,書房重地,外人嚴禁入內(nèi)?!?
憐香怯生生道,“大公子,奴婢熬了雞湯,您喝一點吧?!?
半晌,屋內(nèi)那人冷聲回,“不喝,倒了?!?
啊,這么好的雞湯就要倒了?
她秀眉一擰,很舍不得,猶豫好大會才道,“大公子不用,可否賞給奴婢?!?
等了好大會,侍衛(wèi)不忍見她可憐無助,輕聲道,“大公子沒說話,便是允了,香姨娘只管自己處理。”
聞言,憐香喜不自勝,道了謝,拎著食盒便往回走。
她來府上已有段時間,得了銀子也都托人送出去,現(xiàn)下有了這盅雞湯,便想到弟弟。
滿心歡喜的去央求秦夫人放她出府半日。
秦夫人坐于慈念堂上首,手中串著檀木佛珠,端的是觀音般的姿態(tài),心里卻厭惡至極。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與我兒這些日子可有同榻?”秦夫人厲目逼問。
憐香自然不敢將自己清白之身告知,諾諾點頭。
秦夫人看了眼身邊的丫鬟,“去弄些絕子湯來,給她喝下,這等賤婢,如何能誕育秦府嫡長子的孩兒?!?
憐香瑟瑟發(fā)抖,垂著眸子,眼底已然蓄滿了淚。
絕子湯這回事,秦夫人原本也沒想到,是沈月嬌不經(jīng)意點撥,她才幡然頓悟,該提早預(yù)防。
免得事到臨頭,打個措手不及。
湯藥也不知從哪里購的,熬出來的底色濃黑,一股腥臭味,頂上漂著蜈蚣細腿。
憐香嘔的想吐,一張臉白如宣紙。
“喝下吧,香姨娘,”丫鬟翠兒捧著藥碗,送到憐香跟前。
她不喜憐香,憑什么這等下賤的女人都可以爬上大公子的床,她自認長得不錯,闔該是她為大公子暖床才對。
秦夫人閉目養(yǎng)神。
堂外風吹珠簾,發(fā)出叮咚脆響。
已至四月初,暖陽微熏,映照著堂內(nèi)正中央的幾幅佛家偈語。
憐香淚流滿面,趴在地上,手背被人踩著,疼的她不由輕顫。
不想喝,喝了便再也不能做娘親了。
她想有自己的孩兒??!
憐香使勁掙扎,搖碎了一串晶瑩淚花!
“喝下去啊,喝了就能出府,”翠兒靠近她,低聲惡語,“真是個浪蹄子,哭給誰看呢,這兒可沒有野男人?!?
她腳下用力,碾了幾分。
憐香掙扎起身,砰砰給秦夫人磕頭,“請您饒了憐香,憐香絕不會生下大公子的孩子。”
“想讓你弟弟好好活著,那就喝了它!”秦夫人耐心盡失。
翠兒與別個丫鬟,齊齊按住她,捏著她下巴,妄將絕子湯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