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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勾引!

小說:沖喜侍妾作者:南風(fēng)一度時(shí)間:2024-05-17 10:10:02

  少女衣裙瞬間爛成破布,露出白花花的香肌雪骨。   也不知是越打越上癮,還是聽著小娘子的痛呼有趣,趙嬤嬤連抽了十幾鞭,猶不解氣。   老嬤嬤累的氣喘吁吁。   憐香忍疼爬起來,拼力沖出去,一直跑到東跨院。   幾個(gè)侍衛(wèi)見她渾身是血,又知她是大公子的侍妾不敢上手去攔,被她鉆了空子。   東跨院是府里禁地,自大公子清醒后,未經(jīng)允許,哪只腳踏進(jìn)去砍掉哪只腳。   趙嬤嬤帶了丫鬟仆從追趕來,叫囂著拿憐香送官府,肆意妄為的越了主子的權(quán)。   “老奴婆,哪里來的狗膽子敢在此處叫嚷,”侍衛(wèi)怒喝。   他們只聽將軍的令,當(dāng)即抬腳照著趙嬤嬤的心口踹了一腳。   用了五分的力氣,把人踹出幾丈遠(yuǎn)。   趙嬤嬤似破布跌在冷硬地面,頓感五臟六腑錯(cuò)了位,哇的吐出口黑血,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幾個(gè)仆從噤若寒蟬,七手八腳的把趙嬤嬤抬走。   此時(shí),憐香跌撞跑去臥房,推門而入。   屋內(nèi)燭火昏暗,隔著屏風(fēng),看到拔步床上的男人靜坐調(diào)息。   她拴緊門,淚痕緘錦,抖著手開始拆解破碎的衣裙。   血腥混著女兒香,在房?jī)?nèi)縈繞。   “大公子,夫人要送奴婢見官還要讓奴婢償還一百兩,奴婢如今只求大公子證明清白?!?   憐香渾身疼的厲害,后背黏糊糊的都是血。   秦昭體內(nèi)氣息作亂,被這具銷魂骨擾的神志難明。   這個(gè)女人在干什么?   瘋了不成,又要勾引他?   他瀕臨崩潰,鼻息馨香浮動(dòng),肌膚相貼。   “大公子,你快幫憐香證明清白,憐香沒有偷人?!?   秦昭意識(shí)驟亂,宛如發(fā)狂的雄獅,猛地鉗住女人的腰肢將她按在身下。   頭頂傳來道兇狠沙啞的聲音,“賤婢,這么想爬本將軍的床榻,這便讓你如了愿!”   話畢,憐香便覺得胸口劇痛。   憐香承受不住,覺得身上的男人失去理智,變成兇狠的猛獸。   好可怕。   怕他會(huì)生生撕下她一塊嫩肉。   憐香很快意識(shí)渙散,口中發(fā)出囈語,“爹,娘,救救我,救救憐香,好疼,好疼啊!”   秦昭腦中嗡嗡,但聞這一聲游絲般的求救,出離的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回籠,發(fā)紅的雙眸漸漸清明。   待看清身下情狀,不由愣住。   女子赤著身,雙眸緊閉,清淚滾滾。   秦昭眸光晦暗,喉頭干的厲害,忍著熱脹的欲念,撈過錦被想遮住她。   指尖碰到她發(fā)紅的肌膚,只覺得燙的驚人。   秦昭蹙眉,發(fā)現(xiàn)她臉色也紅的不正常,探手摸了摸額頭,燒的像火!   憐香猶如被油水烹煮,額上多了片清涼,她立即抱住,哭著,“娘,憐香疼……”   再冷再硬的心也要軟在她柔弱的啼哭中。   秦昭抿唇,抽出手,從她身上翻下,視線瞥到她肩頭,隨后把人輕輕一翻。   入目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跡,傷口翻卷,皮肉里還嵌著細(xì)碎的草芥。   他神情驟冷,揚(yáng)聲喚了侍衛(wèi)叫來金枝。   金枝知道憐香被趙嬤嬤打,擔(dān)心的睡不著,蜷在墻角,一聽到動(dòng)靜,立即爬起來,叫道,“奴婢在這兒?!?   嚴(yán)峰把人帶到臥房。   門扇半掩,仍能嗅到濃重的血腥味。   金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跨進(jìn)去,看到冷硬俊美的將軍坐在輪椅上。   “給她擦洗,換上衣裙,若是死了你也不必留在府上了,”宛如地獄魔音,實(shí)在與他那張如玉面龐不相稱。   金枝諾諾點(diǎn)頭,慌打了熱水入內(nèi),一看到憐香的慘狀便忍不住哭起來。   她們是最低賤的婢女,主家想打罵便打罵,可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弄。   金枝邊擦邊哭,巾帕是粗制布料,磨在憐香滿是血污的傷口處,疼的她輕輕抖了下。   清理好涂上止血藥膏,憐香被抬到隔壁耳房,因傷在后背只能趴伏。   不多時(shí),有人送了湯藥,她一勺一勺的喂。   無奈憐香壓牙根緊咬,愣是全灑了出來。   金枝哭將跑出去,跪在大公子的門外,“求大公子開恩,找大夫來救救香姨娘,湯藥根本喂不下去?!?   秦昭已恢復(fù)沉靜,聞言,黑眸凝起冷冽。   “大公子,香姨娘若是死了,她家里的弟弟定要被那黑心的惡叔叔欺負(fù)死,求您開開恩,施舍香姨娘一條生路吧?!?   門后的秦昭聽此,想起憐香那張淚痕連連的臉頰,心頭一陣煩躁。   這人是從他榻上抬出去的,若真死在侯府,傳出去惹人非議。   去了耳房,秦昭瞥了眼趴在榻上說胡話的女子,眉頭輕蹙。   命嚴(yán)峰再去熬湯藥。   半個(gè)時(shí)辰后,藥碗送來,秦昭接過,示意金枝去喂。   任憑金枝怎么哄,憐香始終牙關(guān)緊閉。   “廢物,拿過來,”秦昭將藥碗接來驅(qū)動(dòng)輪子靠近榻邊。   他含下一口苦澀的藥汁,兩指握住憐香的下頜,用力一捏,她被迫張嘴。   溫?zé)岬乃幹溉胨纯凇?   “嗯……”   憐香不喜苦味,蹙著眉,一臉的痛苦,好似不愿意喝這種苦澀的東西。   秦昭額上青筋直跳。   一推一擋,如此幾次,一碗藥汁總算見底。   秦昭已額浮薄汗,俊美妖冶的面孔覆了層淺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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