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扮男裝后,我嬌養(yǎng)了京城霸主作者:專營狗血的枝枝時間:2024-05-15 20:20:01
魏舒的頭昏沉沉的,她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紅色的珠簾,風(fēng)吹過,珠簾微微擺起,房間里充滿了檀木的味道。
她極輕的眨了眨眼,這是哪?
魏舒剛想動一下身體,卻發(fā)現(xiàn)渾身酸疼,動一下都不行,這又怎么回事?
她昨天被打了嗎?被打的感覺也不是這樣啊……
“陛下醒了?今日不用上早朝,您可以再多睡一會兒?!?/p>
一道尖細(xì)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魏舒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就見一個身穿古代服飾的人站在床邊,她的目光轉(zhuǎn)向遠(yuǎn)處,那里也有一排宮女靜靜站立著。
陛……下?!
不對不對,她打開的方式不對。魏舒重新閉上眼,再度睜開眼時,還是紅色的珠簾!她的目光又轉(zhuǎn)向床邊站立的人,還是剛才那個人!
那人的目光與魏舒的對上,頓時上前福了福身:“陛下有何吩咐?”
魏舒腦子里一片混沌,陛下?什么鬼?
她睜著眼睛,明白了點(diǎn)什么,她可能是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到了皇帝身上。
等等,皇帝?女尊?這不對啊,魏舒往被子里縮了縮,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吧,有裹胸布。
女扮男裝。
但是,她是魂穿還是什么?穿書還是穿系統(tǒng)?魏舒靜靜的等著系統(tǒng)或者劇本來臨,結(jié)果等了半天的結(jié)果就是——啥也沒出現(xiàn)。
“你……”剛說出一個字,魏舒就說不下去了,為什么她的聲音這么中性,好像還有些?。扛蝗瞬戎弊诱f話一樣……
我去!我昨天干什么去了?
頭昏,身體酸疼,嗓子啞,渾身沒力氣,種種跡象讓魏舒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危在旦夕!
原主肯定是得了什么絕癥,活不了多久了,自己才穿在她身上,這么一想,魏舒的心里頓時拔涼拔涼的,自己穿過來是干什么?享受死一回的滋味嗎?
魏舒心如死灰般的開口,配上那啞嗓,簡直倍感凄涼:“我……朕……寡人?”
說到一半,魏舒又說不下去了,這個朝代皇帝的自稱是什么?朕?寡人?孤?
她不知道。
不管了,將死之人,不講究,她挑了一個最常用的開口:“朕想問你一件事,你需如實(shí)回答?!?/p>
承允聞言,手抖了一下,彎下腰開口:“陛下您說?!?/p>
“朕還能活多久?”魏舒覺得保險起見,她還是早點(diǎn)拿到判決書比較好。
承允愣在原地,回過神來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必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見證南朝繁榮昌盛,百姓和樂?!?/p>
屁話?。?!
魏舒連翻白眼,然后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不想再深究這個問題,越問心里越堵。
她嘗試著坐起來,承允趕緊上前扶她,魏舒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揮開他的手,“朕自己來?!?/p>
好歹人家是女生,這動手動腳的要干嘛?!
承允猶豫了一下,還是默默退到了旁邊。
魏舒話說得倒是十分霸氣,現(xiàn)實(shí)卻很……骨感。
她一坐起來,就想下床,結(jié)果腳剛落地,腿就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鐘。
WC——!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真想給你一個大嘴巴子!老娘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陛下。”承允趕緊扶她起來,魏舒也放棄掙扎了,任由他扶著坐好后,承允道:“陛下可要傳膳?”
“嗯?!蔽菏娴痛怪^,隨口應(yīng)了一聲,目光突然瞥見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一片淤.青,還紅紅的。
……?
她把衣衫的袖子往上撩,發(fā)現(xiàn)胳膊上也滿是明顯的痕.跡。她不太敢把上衣撩起來,怕自己承受不住打擊,英年早逝。
魏舒算是明白了,明白了自己怎么會頭暈,會渾身無力,會腿軟。
可能是昨天晚上侍寢的妃子太猛了。
啊這?也不對??!
她是女兒身,侍寢?侍個p寢!
魏舒正想著,就看見承允招呼著宮女把一盤盤飯菜端進(jìn)來,很快就擺滿了桌子。
“陛下,請用膳?!背性饰⑽澲?。
承允扶著魏舒走到桌子旁邊坐下,魏舒隨意掃了一眼飯菜,香倒是香,看著也好吃,但是她吃得有點(diǎn)心驚膽戰(zhàn),覺得自己無福消受,所以只是匆匆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承允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是今日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蔽菏媪ⅠR回了一句,但是說完后她也說不出原因,干脆就不說了。
承允見她不愿多說,就沒再繼續(xù)問,命人把飯菜撤了。
魏舒思來想去,總算搞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慘,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明天要干什么?上早朝?閱奏折?還有呢?算了,還是死了痛快一點(diǎn)。
“你去幫朕傳個太醫(yī)?!蔽菏嫒嗔巳啾橇?,她想要點(diǎn)砒霜。
“是?!背性室宦?,以為他身體不適,急忙招呼人去傳太醫(yī),然后走上前了,擔(dān)憂的問:“陛下可是有哪里不適?”
魏舒輕微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面上毫無血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這個女扮男裝的皇帝身份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她怕。
看來必須得先了解一下狀況,至少先把她身邊這個太監(jiān)的名字搞清楚。
“你跟著朕多久了?”魏舒也算是習(xí)慣了現(xiàn)在這個嗓音,狀似無意地問道。
“四年有余。”承允老實(shí)回答了她。
“朕都老了?!?/p>
魏舒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下一句正想說一句“連你的名字都不太記得清楚了”之類的話,結(jié)果就聽面前這個太監(jiān)說:“陛下今年二十有五,正值大好年華?!?/p>
魏舒:“……”
請把尷尬兩字寫在大屏幕上。
這皇帝怎么這么年輕?她聽這嗓音,還以為至少都有三十往上了。
魏舒輕咳了一聲,突然見一個婢女匆匆跑進(jìn)來,對著她福了福身說:“回稟陛下,太醫(yī)到了?!?/p>
一個中年男人提著醫(yī)藥箱走進(jìn)來,托著長袍跪拜在地上,恭敬地道:“微臣拜見陛下,請陛下安?!?/p>
魏舒有模有樣地虛抬了一下手,示意太醫(yī)起來,太醫(yī)站起來后,魏舒道:“除太醫(yī)外,其他人全都退下。”
“是?!辨九畟凖R齊應(yīng)道,承允雖然擔(dān)心,卻也遵旨出去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太醫(yī)有些不解,忙詢問道。
魏舒搖搖頭,沒什么難言之隱,只是想死而已。
“沒有,朕只是想找你要點(diǎn)藥,砒霜有嗎?”
太醫(yī)一愣:“……有的?!?/p>
“給朕?!?/p>
“是?!碧t(yī)不敢多言,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個白瓷瓶,遞給魏舒,然后說道:“這砒霜乃是毒物,陛下需小心。”
魏舒應(yīng)了一聲,想了想說:“朕近日來經(jīng)常感到頭疼,記憶力一日不如一日,現(xiàn)如今很多事都記不清了?!?/p>
太醫(yī)道:“許是陛下操勞過度,精神恍惚了,不如讓臣給您把個脈?”
把脈?那不得露餡了?不行不行。
“額……不用了。朕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shí)回答便是?!蔽菏嬉膊⒉皇呛芟氚炎约旱氖滞舐冻鰜恚蝗肆枧傲艘粯?,太慘。
“陛下您說。”
“剛才站朕旁邊的太監(jiān)是誰?”魏舒自認(rèn)問了一個很高級的問題。
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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