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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懷疑

小說:我真沒想當(dāng)魔尊啊作者:一渡春風(fēng)時間:2024-05-15 02:40:03

  姐兒們很常見的拉客手段,周圍花客見慣不怪笑著路過,也有對陳朝投來鄙夷目光的。

  主要陳朝身穿青衣常服,材質(zh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屬于絲綢中下品。

  這種衣物,多為一些手里有點小錢,卻又不并非很富裕家庭的選擇。

  畢竟能來這里消費(fèi)的大都身家不俗,彼此都會用這個何種方式進(jìn)行審量,大家都好面子,絕不會在這上面委屈自己。

  再者,這地方一般平民也開銷不起。

  這是董思憶昨天特意去街鋪上買的新衣,料子沒有錦緞那般舒適貼身,不過陳朝很滿意,這是老董家能承受的極限。

  他之前那身衣服質(zhì)地不俗,畢竟曾為魔宗少主,但早就在破爛不成樣子,肯定無法見人。

  察覺到那些鄙夷,陳朝也不在意笑笑,反正又不是來喝花酒泡妞把妹的。

  而且,他也有那些人比不了的地方。

  將近一米八個頭,身軀常年習(xí)武,即使在同行中只是個倔強(qiáng)青銅,但體魄均稱強(qiáng)健,跟出入此地那些酒囊飯袋截然不同。

  他膚色不是很白凈,屬于那種健康膚色,面龐剛硬,線條分明,眸光明亮如蘊(yùn)燦星,看人時候笑得很溫和,卻透著一股銳利之感。

  姐兒久經(jīng)沙場,自然識人分明,但她并沒有因此嫌棄陳朝,同樣熱情。

  陳朝相貌不差,說貌比潘安有些扭曲,但豐神俊朗絕無毛病,陳朝懷疑那些人是因為嫉妒自己絕世容顏。

  姐兒正是看上這一點,她能清晰感受青衣底下那強(qiáng)有力的厚實胸肌,眼梢笑意更濃,算是額外加分。

  任由姐兒手在他身上占便宜,陳朝沒有覺得絲毫不妥,大手拍了下那圓滾滾,挑眉一笑:“如果姐姐一會兒忙得過來,小弟再來尋你探討人生。”

  “那奴家就等著公子啦,你可不能食言?!?/p>

  姐兒也很識趣,知道陳朝是在婉拒,只是沒有把話說死,嬌媚的投來一個眼波,扭著身子回了原處。

  走進(jìn)翠玉樓內(nèi)部,陳朝有點被眼前的景象小小震撼到。

  他所了解的青樓知識只來自于前世的影視,真正近距離接觸絕對是頭一遭。

  本來還有點小緊張,剛才那般輕松調(diào)笑姐兒,實則陳朝自己也都感到意外。

  或許是因為法醫(yī)這個行業(yè),鑄就了他無畏而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

  在外面只能看到里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看起來很熱鬧,進(jìn)到內(nèi)部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一般的鬧騰。

  樓上兩層各有一圈憑欄,此刻早已擠滿一個個開花枝招展的姑娘,朝樓下?lián)]舞著各色絲帕,嬉笑嗲聲招呼底下客人進(jìn)門的花客。

  滿眼飄香,繽紛飛舞,燈光旖旎,差不多就這樣了。

  進(jìn)門的花客有的直奔樓上,也有選擇留在一樓大廳。

  大廳里自有桌椅一應(yīng)齊全,幾名讒言媚笑的龜公在旁忙碌著倒茶。

  大廳后面搭建一座不大不高的紅木戲臺,上面擺放一個兩人多高花紋精美的木質(zhì)屏風(fēng)。

  似乎屏風(fēng)后面還連著某個通道。

  記憶中,這時候應(yīng)有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扭著秧歌走上來,打情罵俏,然后主人就會拿出一錠銀子塞過去讓她滾蛋,老鴇喜滋滋轉(zhuǎn)身就走。

  確實有一名四十歲左右的豐腴老鴇在招待進(jìn)門客人,臉上笑容就像看到一座座移動的金山,樂得跟朵花似的。

  不過,招待的都是些身家不俗的老爺公子,像陳朝這樣的‘窮酸’打扮,直接pass。

  索性陳朝也不是來尋花問柳,不在意被冷落,隨意掃了眼就移開目光,視線開始在大廳里尋找起來。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位元宋兄,身旁還坐著那幾個名同伴,正在談笑風(fēng)生。

  但那位元宋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視線時不時看向戲臺,似乎在等待什么。

  根據(jù)剛才幾人的談話,陳朝大概能猜出這個戲臺應(yīng)該就是給那位蓮香姑娘表演用的。

  靠近戲臺附近的座位早已被人坐滿。

  只剩下一些靠后偏遠(yuǎn)的位置,即使如此也沒剩下幾個座位,顯然,大家都是為了蓮香姑娘而來。

  甚至在里面,陳朝還發(fā)現(xiàn)了朱浪的身影,身邊跟著四名隨從,坐在最前面一排,跟那位元宋兄彼此中間相距一個過道距離。

  雙方每次對眼神,都會露出挑釁意味,然后冷哼撇過頭,看樣子誰也不服誰。

  在兩人身旁桌子上各自放著一個精美布袋,一青一黑,包裹嚴(yán)實。

  不過從那獨特的體型,不難猜出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字畫一類的物品。

  畢竟前不久陳朝剛接手一個相同的布袋,不對,那布袋現(xiàn)在就在他身上。

  “也不知朱浪這貨手里的字畫是什么?!毕氲竭@里,陳朝心頭微動。

  趁著還有空位,他趕緊找了個靠前,卻又遠(yuǎn)離前排的位置坐下。

  再等會兒就只能站著看了,而這個位置有利于他觀察戲臺,且不會引起朱浪那些人注意。

  武夫打通全身竅穴后,不僅力量大,目力也賊強(qiáng),就算不是前排也沒關(guān)系,這么點距離對陳朝來說完全不成問題。

  其實他這么做是有考慮的。

  如果不是剛巧聽到那位元宋兄與人談話,陳朝可能也就把這件事揭過去,都準(zhǔn)備把字畫當(dāng)垃圾處理掉。

  然而現(xiàn)在事情有變。

  也不能說有變,僅僅是陳朝的懷疑。

  他懷疑朱浪這狗日的根本就沒有把董家的事跟朱員外說,此人品性有目共睹,陳朝擔(dān)心對方會不認(rèn)賬。

  尤其是陳朝得知字畫,極有可能是朱員外搗鼓出的假畫后,對于自己白白損失一千兩,他非常不爽。

  可惜他沒有確切證據(jù)能證明這件事真?zhèn)?,眼下或許是個機(jī)會,但他不確定朱浪拿的畫是否是自己想要的那副畫。

  以朱員外的身家,肯定會收藏不少名貴字畫。

  不然,也不會對宋縣丞這幅畫起心思。

  如果朱浪手里真是原畫......乃伊組特!

  陳朝露出冷笑。

  算了,這里不是無法之地,路上摸黑埋伏干活更靠譜。

  反正這種事就算朱員外時候發(fā)現(xiàn),也絕不敢聲張,誰讓他自己就做賊心虛呢。

  雖說這種可能性很小,朱浪這貨應(yīng)該沒有那么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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