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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想她

小說:我當男醫(yī)生那些年作者:演員時間:2024-05-14 22:30:03

他媽的,怪不得前幾個心理咨詢師都不干了,心中突然閃過辭職不干的可怕想法,但很快的,就壓了下去。

我家世代都是農(nóng)民,農(nóng)民在以前,是一個很光彩的名詞,而現(xiàn)在,似乎成了落后老土窮困的代名詞。家里山清水秀,沒有一點工業(yè)氣息,沒有污染,城里人把我們那些原始沒有開發(fā)的地方當作休閑享受的地方,我們卻早就厭倦了那里,渴望著外面世界的精彩,渴望走在高樓大廈華燈綻放的大街上,坐著車去游樂園公園玩。

我畢業(yè)后之所以急著找工作做,就是因為家里太貧困,太需要我工資的支持,我們家三個孩子,我是罰款超計劃來到這個美好世界的,我有兩個姐姐,大姐大我八歲,二姐大我五歲,農(nóng)村重男輕女思想,你們知道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沒什么做生意的頭腦,成天鉆進一畝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養(yǎng)幾頭豬,家里經(jīng)濟就靠種地養(yǎng)豬支撐起來,為了生產(chǎn)多點糧食,父母經(jīng)常天不亮就下地干活,也就沒有多少時間來管我們,我們姐弟三的教育就放到了次要位置。

當然,這時候,兩個姐姐就是我的保護者了。

在我的記憶中,小時候家里一直都很窮,天天吃玉米粥和青菜,到了節(jié)日才有點肉,家里養(yǎng)的豬都是賣的,雞鴨除非到了中秋春節(jié)等重大節(jié)日,否則是不會輕易殺來吃的。當現(xiàn)在人們說玉米粥好吃的時候,我是無動于衷的,因為我早就吃傷了。

在兩個姐姐都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她們就每天早晨天不亮起來去幫父母干活了,她們要放牛,還要割草回來,洗漱后喝點粥吃個紅薯,然后去上學,回來后又要干農(nóng)活??杉依锏那闆r并沒有因為一家人辛勤的勞作而變得更好,因為兩個姐姐要讀書,我也要讀書,我還在讀高中,父母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了。

兩個姐姐都很懂事,為了我,她們都不念大學,高中讀完就都不讀了。

我特別記得大姐考上大學后,跟爸爸說不讀了的場景。

那天,清楚的記得,是八月份,天空很悶熱,吃過晚飯后,村里人都搬著凳子,搖著蒲扇到家門口乘涼,勞累了一天,也只有這個時間是放松的時候,一杯水,一支煙,三五成群坐在一起聊東家說西家,我們小孩就在月光下面追逐打鬧玩,村里不時傳來狗叫聲。這時候,最愛湊熱鬧的是蚊子,嗡嗡嗡的飛來飛去,找準機會就叮咬,吃飽了喝足了,也飛不動了,等待他們的就是巴掌的拍打,一巴掌拍下去,蚊子滿肚子都是血沾在腿上。

“爸,我不想念大學了?!贝蠼愕南敕?,讓乘涼的人都大吃一驚。

“成績那么好,怎么就不念了?”爸爸不明白大姐的想法。

“妹妹和弟弟都要上學,我就不上了。”大姐懂事早,這些話,在她腦子里已經(jīng)與自己爭了千百遍了。

乘涼的村里人都在勸姐姐,父母反而成了聽客。

大姐的決心已定,誰也無法動搖,而父母也確實供我們上學有些費勁,就這樣大姐成了家里的勞動力,遠離了大學。

在家種了兩年地,二十歲的姐姐經(jīng)人介紹,與鄰村的一人家訂婚了,兩年后,外甥女出生了。姐姐雖然出嫁了,但心里還是一直疼著我們的,逢年過節(jié),或者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會給我們送過來,每次看到姐姐曬得黝黑的皮膚,不到三十的年齡看上去像四十多歲的時候,我的心里就陣陣酸疼。

而二姐,我升高中時她參加了高考,高考成績不是很理想,原本打算再復讀一年,可這樣子,等于一家人就有兩個上高中的,對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來說,是無法承受的家庭之重,快開學了,二姐跟著村里的一個親戚去外地打工,在一家牛仔褲工廠做女工,包吃住一千二,每個月都給家里打錢,直到我上大學,有一部分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二姐和大姐給的。

連續(xù)幾年,二姐都沒回來過年,每到春節(jié),母親看著別人的孩子回家,總是偷偷的抹眼淚。

一直到我畢業(yè)之前的那年春節(jié)二姐回家時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一臉的風霜,我的心疼極了,我發(fā)誓,我工作后,要讓我們一家人都過上好日子。

沒想到,畢業(yè)了后,女友和人跑了,找的工作又都半死不活,父親也病倒了。生活,總是那樣殘忍。

我不知道考進監(jiān)獄算不算命運轉(zhuǎn)折點,我不能就這么放棄,再難受,我也要忍著,別人都能活,我也能活。當有辭職的想法冒出來,我就提醒自己,買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學,我爸爸還在家里床上受著病痛的煎熬,我要賺錢給他治病。

就為了一個農(nóng)村來的夢想,為了擺脫苦日子,為了改變命運,為了吃上飯,為了擁有城市戶口,為了一個遙遠卻又目標清晰的夢。即使我再不喜歡,也要為家人工作。我知道,我的工作不是我一個人的理想追求,更多是家人期待了二十多年的目光。

這天下班了后,回到宿舍,我看著書,門外有人敲門,不用說,就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懶洋洋的爬起來開門。

李洋洋問我道,你還沒睡吧。

我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問她有什么好事發(fā)生,是不是有人給她買了好東西進來。

她說不是,問我想不想去看看女犯人。

這小女孩,對我挺上心的,這些天看我郁郁不樂的,想著法子讓我高興。我馬上說,想啊,可以嗎?不是說違反紀律嗎。

她說,我和小姐妹們說過了,咱偷偷的進去看看,沒人知道的。

我高興說好。

然后換上制服后,兩人去了監(jiān)獄。

李洋洋的小姐妹在這個監(jiān)區(qū)值班,還有那個男人樣的女獄警,和她們打過招呼后,李洋洋的小姐妹把我們帶了進去,并且叮囑我,進去后不要出聲音,就像巡查一樣偷偷的轉(zhuǎn)一圈就出來。

我點點頭。

我們進去的時候,監(jiān)獄已經(jīng)熄燈,黑乎乎一片。有一些監(jiān)獄,晚上都是不能關(guān)燈的,有長明燈,每個監(jiān)室都有攝像頭,隨著科學的發(fā)展,有了紅外線夜視攝像頭,晚上就再也不用開燈。那句話咋說的,科技以人為本,真他媽的諷刺啊。

李洋洋的小姐妹帶了手電,照過去,只見里面一排一排鐵欄桿擋住的牢房。熄燈后,那些犯人都躺下了,里面很靜,手電筒的光照過去,白色的被子蓋著的一個個,跟電視里太平間停尸房一樣的嚇人。

樓上一個手電燈光照下來,問:“是誰?”

李洋洋小姐妹答道:“是我?!?/p>

樓上的女獄警哦了一聲沒了動靜。

我們找到樓梯口,往樓上走去,李洋洋膽小,靠著我身邊,我聞到她身上,很香很溫純的味。

上樓后,我們往前走,突然有吵架的聲音,在漆黑的監(jiān)獄樓里,特別的刺耳。

有個牢房里面的女犯人應(yīng)該是吵架打了起來。

“賤貨我不打死你!”

罵街掐架的聲音爆發(fā)出來。

李洋洋小姐妹沖過去,前面有個女獄警也過來了,手電筒的光集中到一間牢房里:“不想睡覺了?。俊?/p>

牢房里,幾個女囚把一個女囚按倒在地上,圍在一起打那個女囚:“不拿錢出來,別說我們不讓你好過,我們也不好過!”

“住手!住手!給我住手!不想扣分的話,住手!”李洋洋的小姐妹大聲一句。

里面那幾個女囚住手了,罵罵咧咧的踢了幾下,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轉(zhuǎn)頭過來。這不就是屈大姐嗎?她怎么了。

“監(jiān)室長!出來一下!”女獄警對里面女犯人喊道。

有個女的出來了,長頭發(fā),我瞥一眼過去,輪廓好美的女人。

“長官,怎么了?”那漂亮的女囚不屑的語氣。

“這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小事,吃飽了睡不著,罵架后打架?!逼恋呐粢贿叴鹪捯贿厽o所謂看著后面的女囚。

這時我像平常一樣習慣的咳了一下。

意外發(fā)生了,那個漂亮的女囚猛然扭頭過來,睜著大眼睛,眼睛在手電筒的光照耀下特別深幽黑亮,看著我,輕聲的說:“是男人?”

牢房里的女囚們也聽到了我的聲音,頓時,漂亮女囚身后的一群女囚沖了過來:“男人!是男人!”

我才驚覺,自己闖禍了。

一只手迅捷的從牢房里面的鐵欄桿伸出來,抓住我的衣角,很用力的把我一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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