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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說:寒王寵妻無度作者:鶴昭時間:2024-05-13 01:40:02

第7章

“傳大夫!”楚玄玉擔(dān)心的皺著眉扶著自己身邊的張管事。

那刺客得逞一笑,嘴唇蠕動,吞下藏在舌頭底下的毒丸,轉(zhuǎn)瞬自盡。

當(dāng)晚,寒王府的大夫都被喊醒了,此起彼伏的好奇聲傳出,整個寒王府,唯獨云錦澤的院里,安生太平,一點也沒被打擾。

一夜過去,日上三竿。

“王妃娘娘,該起來啦?!贝┐鞲蓛舻拇禾叶酥慌杷哌M房間。

云錦澤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來,“昨晚外面什么動靜?!?/p>

“昨晚王府出現(xiàn)刺客,不過有驚無險,寒王殿下并沒有受傷?!贝禾医o她擰好洗臉的棉布,“雖然寒王殿下安然無恙,但是苦了張管事,那么大的年紀,還替寒王殿下?lián)趿艘粨舭导!?/p>

“張管事?”接過棉布擦了擦臉,云錦澤不確定的問了一遍,“就是那個看著寒王殿下長大的張管事嗎?”

春桃點點頭,“而且聽說,大夫們對張管事的毒無計可施,各個束手無策,昨晚寒王殿大怒,不過那和咱們沒關(guān)系,王妃娘娘無需管那些的?!?/p>

云錦澤了然的應(yīng)了一聲,看來,王府的大夫于事無補,根本救不了張管事,如果此時自己能救下他,興許可以籠絡(luò)人心,獲得張管事這個人脈,以后方便獲得王府消息,說不定還可以給云家傳遞消息。

她隨即問到,“張管事人現(xiàn)在在哪?”

“青竹館,那是張管事的住處,離寒王很近。”春桃如實回答。

云錦澤立刻起身更衣,春桃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心里的疑惑還沒問出口,王妃就已經(jīng)踏門而出了。

青竹館外面站著兩個下人,院內(nèi)看過去,是一些個大夫一邊討論一邊皺著眉從里面出來,云錦澤躲在大樹后面無聲觀察。

“李大夫,你說這是什么毒啊?”

“老夫行醫(yī)數(shù)十年,見過的毒數(shù)不勝數(shù),唯獨這一次的毒十分蹊蹺。”

兩個胡子花白的大夫皺著眉一臉愁容,云錦澤豎耳傾聽。

“這似乎是某種毒蛇,涂抹在了毒鏢上?!逼渲幸粋€猜測的說道。

“毒鏢?那為什么那個刺客含在嘴里倒沒事,難不成他嘴里還有解藥?”另一個推翻了他的猜測。

“恐怕另有蹊蹺,我們先回去看看府內(nèi)有什么清蛇毒的解藥?!?/p>

“為今之計只有如此了?!?/p>

他們一邊走一邊互相商議,直到他們走遠了,云錦澤才從大樹后面走出來。

“蛇毒?”她輕聲低估了一句,世間蛇毒六百多種,按照他們這種摸索一個個試的辦法太慢了,搞不好張管事年紀大了等不到救治就會死。

看了看門口的兩個下人,云錦澤選擇從灌木叢里面慢慢摸過去,因為害怕被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十分緩慢,好不容易才摸索到青竹館的后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往里面偷瞄有沒有人,看見院子里空空如也,她才放心。

貓著腰進了青竹館的內(nèi)院,從窗戶看進去,屋里居然沒有一個人,估計楚玄玉也擔(dān)心心懷鬼胎的人,只派了大夫,不安排其他人。

一進屋,確定張管事仍然處于昏迷,云錦澤才大膽的為他檢測傷口,心中的松了一口氣,“那群大夫還知道用紫花地丁,有點用。”

這蛇毒碰到血液會產(chǎn)生化學(xué)反應(yīng),讓血液凝固甚至癱瘓呼吸系統(tǒng)和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好在那群大夫給他做了及時的清毒,否則這張管事昨晚就沒了,但是云錦澤也知曉紫花地丁的能力有限。

她驅(qū)動意念回到藥物空間,找到了自己獨門研制的抗蛇毒血清,想當(dāng)初自己制作毒劑殺人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弄解藥,這也只是殘次品。她抱著僥幸心理,先用酒精為張管事擦拭傷口,然后拿出血清,輕輕把他的胳膊抬起,摸索著找到了血管,為張管事打了一劑進去。

“希望你挨得過去。”幫他把袖子拉好,云錦澤說道。

殊不知在她背過身把針管放回空間的時候,張管事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見了云錦澤的背影,他視線朦朧,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女子,直到云錦澤側(cè)過身,他才大驚,寒王妃?!

“寒?!?/p>

他干啞的聲音才剛剛出現(xiàn),云錦澤就立馬回過頭,“這么快醒了?”

似乎是覺得身體沒那么麻痹沉重了,他疑惑的問她,“您為什么在這?”

“不用管,接下來,我會讓春桃每日給你送藥,你按時服下,不出七日你的毒就會完全清除?!?/p>

張管事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云錦澤,寒王妃什么時候頗通醫(yī)術(shù)的?

奈何體力不支,他又昏昏欲睡的閉上眼睛,嘴邊的疑慮沒問出口,云錦澤見此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她的血清里含有安神助眠的成分。

回到院里,春桃一臉焦急的徘徊在門口,一看見王妃就滿面欣喜,“王妃娘娘您去哪里了,讓奴婢好找。”

“我上一次讓你拿回來的藥材,你放哪了?”云錦澤輕聲詢問。

“奴婢按您的吩咐放在了錦盒里。”

云錦澤點點頭,然后告訴她,“你再去大夫那里拿幾位藥材,半邊蓮,木芙蓉,七葉一枝花,蒲公英花?!?/p>

“這些是做什么的呀?”春桃好奇的問了問。

“你暫且別問,如果大夫問起來,你就說我最近染了風(fēng)寒,而且睡眠不好,需要這些藥物清熱安神?!彼贿吇匚菀贿叾?,“等回來我再告訴你?!?/p>

“嗯!”春桃聽話的跑了出去。

救下張安澤只是云錦澤計劃的開始罷了。

此刻云悅城之外,有一批隊伍正在行來。

前面一排板著臉的黑衣侍衛(wèi)騎著黑亮的駿馬,身后是一輛奢華的馬車,彰顯著車內(nèi)主人的華貴身份,馬車后面還跟著一堆腰間掛著刀的侍從。

馬車里酒香四溢,一俊美的年輕男子身著紅衣,腰間掛著瑩白的麒麟玉佩,烏發(fā)高高束起,別著一支凝玉簪,一手拿著墨色折扇,扇面繪的是山河,另一手端著散發(fā)醇香的酒瓶。

他兩指拎著酒瓶的瓶口,隨著哼出小曲的節(jié)奏搖晃,他天生一副笑相,優(yōu)哉游哉的閉著眼睛宛若微笑著小睡。

“王爺,我們馬上進入云悅城,是否要去見一見寒王?”馬車之外一個侍衛(wèi)低聲詢問。

“???老九在這?”他醉醺醺的睜開迷離的眼眸,那瞳孔居然是少見的異瞳,眼底微微泛著碧青色,他搖了搖折扇,“本王喝醉了差點沒想起來,那就去他府里混口飯吃吧,我昭云王可不去鄉(xiāng)野菜館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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