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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虞青山的懇求

小說:都市最強魔尊作者:青春肥羊時間:2024-05-12 06:00:02

“嗯,沒問題,到時候一定抽時間回去?!?/p>

陸恒和宋姨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

“記著,一定要回來?。 ?/p>

臨掛斷電話之前,宋姨一直在提醒著陸恒要回去。

陸恒長長嘆了一口氣,一段痛苦的回憶浮現(xiàn)在了眼前。

他的父親是一對警.察,在三歲的時候,父親在一次辦案中遇到了意外,離開了人世,只留下了母親和陸恒一個人。

自打父親走后,母親含辛茹苦獨自一人強撐著把陸恒帶大。

作為父親的摯友,同為警.察的夏明哲經(jīng)常來探望陸家母子,幾乎把陸恒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夏明哲一家三口,妻子叫宋欣,女兒叫夏芷萱。

夏明哲一直在做警.察,憑借著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以及榮獲的功勞,已經(jīng)晉升成了南安市警局副局長。

宋欣則和朋友一起開了一家小公司,生意也算是很紅火。

說到夏芷萱,陸恒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一段段回憶如潮水般襲來。

自己和夏芷萱雖然差了幾歲,但還算得上青梅竹馬,自小感情深厚,原以為能夠順著雙方父母的意愿,一同白頭偕老,沒想到沈文海的插手,讓一切都煙消云散。

沈文海,未來自己最大的情敵,其父乃是華夏地產(chǎn)界龍頭中尚集團,未來的中南省首富。

前世的自己畏懼對方的實力,在夏家極力的反對下,最終離開了夏芷萱。

當聽到夏芷萱被逼婚自殺的消息,他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痛苦欲死,不過也因此魂穿到了魔界,成了冷酷無情的赤陽魔尊。

離開夏芷萱,選擇逃避,一直是陸恒心中最大的悔恨。

“這一世,我再也不會退縮了!”

望著遠方初升的太陽,陸恒心中毫無畏懼。

……

中心醫(yī)院,ICU病房外的氣氛有些尷尬。

ICU病房外面站了十多個人,但卻是詭異的安靜,每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甚至隔著玻璃都能聽到里面儀器的滴滴聲。

病床上躺著的虞大少爺依舊面色慘白,昏迷不醒,而身旁儀器上顯示的各種指標數(shù)據(jù)則都很穩(wěn)定,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個,虞先生,我們再去開個會,再研究一下令公子的病情?!?/p>

穿著白色大褂的馮院長,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對著一個戴著眼鏡,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小聲道。

“嗯?!?/p>

虞青山掃了馮院長一眼,眉頭都快擰在了一起,但還是點了點頭。

幾個專家主任哭喪著臉,搖頭嘆氣,走出了ICU病房。

虞大少爺來的這兩天半,他們是三個小時一大會,一個小時一小會,可就是研究不出來這虞大少爺?shù)降资鞘裁床 ?/p>

“舅舅,您都兩天沒合眼了,去休息一下吧!”

虞青山身邊的一個年輕人上前小聲勸道。

“哼!”

虞青山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年輕人,冷哼了一聲。

如果陸恒在場,肯定就會認出這人就是那個被惡性因果纏身的干瘦年輕人。

年輕人名叫郭海,是虞青山姐姐的兒子,性格卑劣,紈绔成性,不得虞青山的喜歡。

郭海見虞青山一臉冷淡,只好向后退開幾步,臉色平靜,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又過了一個小時,馮院長面色難看地領(lǐng)著幾位主任專家返回,面對虞青山的疑問眼神,苦笑地搖了搖頭。

“我兒子的病情還沒有確診?”

虞青山看著病床上的兒子,臉色陰郁。

“是的?!?/p>

馮院長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們國興集團這五十多年一直向你們提供資金,幫助你們設(shè)立各種醫(yī)療項目組?!?/p>

話沒說完,虞青山扭頭盯著馮院長的眼睛,怒火瞬間如火山爆發(fā)般涌出,對著馮院長幾人憤怒地質(zhì)問道:“我兒子生了病,你們開了整整兩天的會,結(jié)果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虞先生……我們……”

馮院長臉色極為難看,期期艾艾,答不出個所以然。

“把當時世文身邊的人都再給我找過來,我要仔仔細細知道當時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連只蒼蠅都別給我落下!”

虞青山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保鏢吩咐道。

沒過兩分鐘,虞大少爺身邊的兩個保鏢和馬醫(yī)生先后走了進來。

“再說一遍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青山盯著兩個保鏢,喝問道。

兩個保鏢深吸了一口氣,將當時虞大少爺去酒吧會友,到發(fā)病,到陸恒出手診治,再到郭海與馬醫(yī)生二人質(zhì)疑陸恒,最后到上車病情反復(fù),每一件事都講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

“事情是不是這樣?”

虞青山聽后,掃了一眼郭海,問道。

“是……是的!”

郭海臉色難看地瞄了兩個保鏢一眼,最后點頭確定。

每一個時間段都找出幾個證人,他根本沒法說不是。

“你倆一直提到,那個年輕人替世文治病的時候,他的病情明顯出現(xiàn)了好轉(zhuǎn)?”

虞青山再次把頭轉(zhuǎn)向了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沒敢去看郭海陰郁的眼神,直接點頭說是。

“那么為什么我兒子的病情還會出現(xiàn)反復(fù)?”

虞青山憤怒地看了馬醫(yī)生一眼。

“那人沒有行醫(yī)資格證,我怕,我怕……”

馬醫(yī)生擦著腦門上留下的汗珠,支支吾吾,說不出原因。

“你怕?”

虞青山反而笑出來聲音,怒道:“我兒子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你就不怕了?”

“我……”

馬醫(yī)生還想解釋,只是話到嗓子眼卻說不出來。

“馮院長,我對你們醫(yī)院的人事沒有話語權(quán),但是我不想再看見這個人!”

虞青山鐵青著臉,對著馮院長說道。

“是,是!”

馮院長連忙點頭,同時暗中瞪了一眼馬醫(yī)生,要不是這王八蛋多管閑事,老子何必這兩天裝孫子!

“備車,我要去黑瞳酒吧找人!”

虞青山帶著保鏢離開了醫(yī)院,馮院長幾人這才放松了下來。

“那個,馬醫(yī)生啊,最近國家提倡派醫(yī)下鄉(xiāng),咱們要相應(yīng)號召,你醫(yī)術(shù)精湛,就能者多勞吧!”

馮院長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馬醫(yī)生,不緊不慢地說道。

死道友,莫死貧道。

其他主任專家連聲稱是。

馬醫(yī)生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心中欲哭無淚。

虞青山一行離開醫(yī)院后,直奔黑瞳酒吧。

到達地點后,黑瞳酒吧的王老板親自在門口迎接,給足了虞青山的面子。

虞青山惦記著兒子的病情,也就沒和他客套,直接說明了來意。

王老板一聽,趕緊把當日值班的工作人員全部叫到了大廳。

“那天是誰替虞大少爺看病的?”

王老板的目光一一掃過眼前眾人,略帶急切地問道。

可惜沒有任何人出聲。

“不要怕,這是好事!”

王老板又解釋了一下,但仍沒有人站出來承認。

氣氛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那天負責(zé)內(nèi)場的安保隊長站了出來,走到王老板的身旁,耳語了幾句。

“陸恒?”

聽到這個名字,王老板一愣,記憶中根本沒這人啊。

“是來打工的大學(xué)生?!?/p>

安保隊長又補了一句。

“哦,那就好!”

王老板點了點頭,將目光送向負責(zé)人事管理的黃經(jīng)理,開口道:“那個叫陸恒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在哪呢?趕緊讓他過來,不,是請他過來。”

“這個……”

黃經(jīng)理臉色慘白、汗出如漿,不斷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汗水,咧著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人哪去了?”

王老板一皺眉頭,語氣帶著不耐煩。

“被黃經(jīng)理開除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插了一嘴。

“什么?”

王老板突然拔高了一個音調(diào),瞪圓了兩只眼睛,對著黃經(jīng)理惱怒道:“誰允許你把他開除的?”

“不是……”

黃經(jīng)理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哪知道陸恒真會醫(yī)術(shù),而且虞大少爺還等著陸恒去治病,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動陸恒一根汗毛?。?/p>

王老板一臉冷笑地,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黃經(jīng)理,伸手指著對方鼻子怒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那個叫陸恒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虞青山不耐煩地對著王老板問道。

“應(yīng)該是回學(xué)校了?!?/p>

王老板陪著笑臉,讓安保隊長把陸恒的詳細情況告訴給了虞青山。

得到消息后,虞青山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黑瞳酒吧。

終于送走了這尊大神!

王老板擦了擦頭上的汗,臉上的笑容都已經(jīng)僵硬了。

等他轉(zhuǎn)過頭來,那副笑臉早已消失不見,一張胖臉陰沉無比,嘴上毫無感情道:“黃經(jīng)理,本店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另謀高就吧!”

黃經(jīng)理心里咯噔一下,臉色比哭還難看,張口辯解道:“老板,你看在我這么多年出謀劃策的份上……別啊,老板,我知道錯了……”

可話還沒說完,王老板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老板,你等等我……”

黃經(jīng)理立馬追了上去。

……

剛從食堂吃完飯,正要返回圖書館,陸恒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鳴笛聲。

虞青山匆忙地下了車,快速走到陸恒的身前,伸手攔住了路陸恒的去路。

“你有什么事么?”

陸恒站在原地,當看到那天無禮的郭海后,朝著對方微微一笑。

郭海見到陸恒淡淡的嘲諷后,整張臉變得鐵青。

“陸先生,我姓虞,犬子病重,想請你幫幫忙?!?/p>

虞青山一臉誠懇地對著陸恒說道。

“我一個窮學(xué)生,哪里能幫得上什么忙?。r且虞大少爺?shù)纳眢w金貴,若是弄出個三長兩短,我怕我也活不了?。 ?/p>

陸恒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句話是郭海對他說的,現(xiàn)在原封不動地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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