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禁欲總裁把持不住,狐貍小姐太會了作者:笑笑是個小甜餅時間:2024-05-12 05:40:03
溫欲晚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冰涼一片。
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凌亂的長發(fā),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站在鏡子前,發(fā)現(xiàn)額頭上反著光,幾縷頭發(fā)黏在上面。
湊近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她有些嫌惡的撇撇嘴,拿紙擦掉了不明液體。
低下頭,伸手去拿牙刷,上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擠好了牙膏,形狀很完美,尾端還翹起來一點(diǎn),就像電視里廣告展示的那樣。
牙杯里的水也是溫?zé)岬摹?/p>
她懵了一瞬。
陳姐是不會進(jìn)她房間的,這些事除了賀庭舟沒人會去做。
她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
她面無表情的拿起牙杯將溫水倒掉,把擠好牙膏的牙刷丟在垃圾桶里。
重新找陳姐要了新的,才開始洗漱。
她沒那么容易感動,也不想發(fā)散思維去想賀庭舟的用意。
溫欲晚是個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女人,當(dāng)初她可是戀愛博主兼任旅行博主,在網(wǎng)絡(luò)上還有幾百萬粉絲。
那時候,她立志要把各個國家的男人都談一次。
美其名曰——體驗(yàn)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
沒想到,她的宏偉藍(lán)圖才開始不久,就成了已婚少女。
洗漱完,溫欲晚下樓吃早飯。
陳姐看見溫欲晚下來,快步走到她面前,有點(diǎn)懊惱的開口,“太太,昨天先生囑咐過我,讓我給您上藥膏,結(jié)果我給忘了,真不好意思?!?/p>
“藥膏?”溫欲晚咬了口三明治,面帶疑惑。
陳姐遞上一杯咖啡,“是啊,先生說昨天您的額頭磕著了,就因?yàn)槲彝?,最后還是先生給您抹的。”
賀庭舟給她抹的藥?
難怪額頭上黏糊糊的,原來是藥膏。
這事早就被溫欲晚拋到九霄云外了。
一個小紅印而已,就算不擦藥過兩天也就消下去了,她還沒那么矯情。
溫欲晚沒放在心上,隨意的擺擺手,“沒事的陳姐,是他太大驚小怪了?!?/p>
陳姐看溫欲晚額頭上的紅印已經(jīng)消下去了,也就去忙別的活了。
溫欲晚悠哉的吃著早餐喝著咖啡,腦海里回想著賀庭舟給她上藥的事,思緒慢慢跑偏,這才想起來還有件重要的事。
她趕緊撥通賀庭舟的電話。
賀庭舟接的挺快,那邊安安靜靜的,隱約能聽見機(jī)械的女聲提示音,像是在機(jī)場。
“那張副卡,你補(bǔ)辦了嗎?”
錢財乃是大事,這可馬虎不得,要是被別人撿走了,沒密碼沒上限的銀行卡,豈不是要被刷爆了。
這屬于兩人的共同財產(chǎn),溫欲晚擔(dān)心的很。
“補(bǔ)辦了,新的卡在客廳茶幾上,密碼是你的生日?!?/p>
賀庭舟坐在機(jī)場的貴賓休息室,雙腿交疊,左手拿著手機(jī),右手在平板電腦上修改著文件,鏡片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條款。
“那就行?!睖赜砗攘丝诳Х?,停頓了一會,看賀庭舟沒掛電話,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又去出差?”
“嗯,去海市談個合同,晚上就能回去,到時候……”
賀庭舟的話還沒說完,又響起了一道甜美的女聲。
“庭舟,要登機(jī)了?!?/p>
溫欲晚聽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庭舟那兩個字,咬音很纏綿,泛著股茶味。
“你和蘇宛白一起去?”溫欲晚染得鮮紅的指尖在咖啡杯口上一圈圈的轉(zhuǎn),語調(diào)懶懶散散的。
賀庭舟把平板丟給宋靖,起身往前走,“嗯,先不說了,登機(jī)了?!?/p>
電話掛斷,聽著嘟嘟聲,溫欲晚手上用了點(diǎn)勁,咖啡杯倒在桌上,沿著桌子滾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
當(dāng)夜,沈荔叫溫欲晚出去喝酒,順便讓她講講這一個月有沒有什么艷遇。
溫欲晚到北山會所的時候,包廂里已經(jīng)坐了七八個人了。
下沉式的沙發(fā),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顯示屏上播放著當(dāng)下最火的音樂,大理石茶幾上擺滿了價值不菲的洋酒。
溫欲晚穿了件墨綠色的抹胸長裙,腰間是魚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擺是上等的真絲面料,隨著她的動作流動起伏,就像春日里搖晃的綠枝條。
她狹長的眸子掃了眼包廂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爺。
沈荔正坐在中間搖骰子,嘴里剛喊完五個六,抬頭就看到溫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你再不來,我就真要被顧琮給灌暈了?!?/p>
溫欲晚坐在沈荔身邊,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目光轉(zhuǎn)移到沈荔那張微醺的臉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從小就玩不過顧琮,還愛挑釁?!?/p>
京圈年齡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識,頂級的資源和學(xué)校就那幾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都是一個圈里的。
顧琮和沈荔算是歡喜冤家,從小打到大。
只見顧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硬幌駛€貴公子,倒像個流氓地痞。
“玩不過就找?guī)褪???/p>
沈荔懶得理他,拉著溫欲晚說悄悄話,“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昨晚你和賀董,有沒有……?”
溫欲晚看著她擠眉弄眼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沒有?!?/p>
“他絕對不行?!鄙蚶笳f的信誓旦旦,看向溫欲晚的眼神里逐漸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歲,大好的青春年華啊,這可怎么辦???”
溫欲晚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個紙上談兵的,說得像真的似的?!?/p>
沈荔不服氣,梗著脖子說,“這是常識!不信你問顧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p>
顧琮正低頭搗鼓手機(jī),聽到他的名字,他抬起頭,“了解什么?”
溫欲晚還沒來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個大喇叭似的嚷嚷。
“賀董到現(xiàn)在都沒和晚晚那個,你說他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顧琮想了一會,故作高深的搖搖頭,“不一定,你沒聽過那句話嗎?”
沈荔湊過去,眨巴著眼睛看他,“什么話?”
顧琮的視線逐漸轉(zhuǎn)向溫欲晚,溫欲晚被他怪異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毛,她沒了耐心,“要說就說,裝個屁?!?/p>
“孩子回家不吃飯,多半是在外面吃飽了?!?/p>
說著,顧琮把手機(jī)屏幕轉(zhuǎn)向溫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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