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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牌陰牌

小說:我當改命人的那些年作者:零魂時間:2024-05-11 23:50:02

第2章 正牌陰牌

我看著他這個模樣心里都不痛快,冷聲回答道:“這是你要我做的,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p>

“行,你說!”

“第一,不許去找李夢涵任何的麻煩?!?/p>

“沒問題,你都做了我找她干啥?第二個條件!”喬春碩有些急不可耐。

“第二,這魯班佛牌做了就沒辦法反悔了,你想清楚?!?/p>

“要你廢話,別墨跡趕緊的!”

見他這么堅決,我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可喬春碩畢竟是跟我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假如他落得和他父親一樣的下場,我這心里恐怕也會過意不去。

“魯班佛牌和泰國佛牌一樣,有正牌陰牌之分,陰牌來的太過邪門,你要不要考慮做一塊正牌?”我試探的問道。

“有什么區(qū)別?”喬春碩敲著桌子問。

“供奉正牌只要心誠,最快一個月就可以見效了,而且沒有什么副作用?!?/p>

“我等不了那么長時間,就做和我爹一樣的就行了?!眴檀捍T否決了我的想法。

“你也知道你爹的下場,要不還是......”我話還沒說完,喬春碩一巴掌把桌子上的水杯給打在了地上:

“我說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我說要我爹的那種魯班佛牌,聽不懂嗎?”

看他這個模樣我也來氣了,說做陰牌可以,你要給我留下你三滴血,剩下一切的后果自負。

看著喬春碩點頭,我先給父親的靈位上了三炷香,磕頭說明了情況,以免他老人家對我怪罪我動了這門手藝。

做完之后從靈位下面拿出了一把我們張家祖?zhèn)鲙в徐`韻的刻刀,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塊槐木牌,在上面雕刻起惡鬼抓財?shù)膱D案來。

桃木屬陽槐屬陰,取一個“木鬼”之意,正是做陰牌的好材料。

雕刻十分的費時間,自我開了佛牌店之后好久沒動過,難免有些手生,一直雕刻到了深夜。

喬春碩少有的耐心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等我,不停地玩手機。

見我放下了刻刀,他湊過來看到了惡鬼抓財?shù)膱D案,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修子你要早這么做,還是好兄弟嘛!”

說著他就要抓,我打了他一下,他臉上瞬間變得憤怒:“怎么著,做完了反悔了?”

“我還沒做完?!睆淖雷拥紫履贸鲆粋€玻璃杯,讓喬春碩把手伸過來。

用刻刀在他的手上劃了一下,先擠出三滴血留在口杯里留作己用,剩下的血液就滴在了槐木牌上。

“佛牌張傳人張修以槐木為媒,為抓財鬼爺與喬春碩之間做引,還請附身!“

我念叨完之后,周圍顯出一陣呼號之聲,一陣陣的陰風倒灌進了我這店里。

喬春碩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十分的用力,臉上帶著詭異猙獰的笑容,在深夜時分顯得有些恐怖。

我強行穩(wěn)住心神,知道這事就算成了,等陰風停止,把惡鬼抓財?shù)年幣七f給他:好自為之。

“少比比,今天晚上就看我去大殺四方!贏錢了就給你報酬!”喬春碩捧著牌子喜不自勝的說道,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個滋味。

生了一晚上的悶氣,第二天一大早,李夢涵過來找我了。

看到顧盼生輝的她,我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忙問怎么今天有空來店里找我,不用復習嗎?

“當然是想你啦!”夢涵笑的溫暖,我的心也暖洋洋的。

親昵了一陣,李夢涵突然跟我說起一件事情:

“修哥哥,你原來是佛牌張的傳人啊,為什么以前都沒有和我說過呀!”

我一聽這個,心頭一緊:

你從哪聽來的。

“昨天有個雕龍刻鳳的人找上我,說是你的發(fā)小,想讓我?guī)蛶兔Γ瑒裾f你幫他做一塊魯班牌,我這才知道原來你還會這門手藝。”

夢涵似是無意的說著,我卻是了然,肯定是喬春碩那個王八蛋找的她!

我還沒有正面回答,夢涵就湊了上來,將我的胳膊抱在她的胸前:

“修哥哥,既然你那么厲害,能不能做一塊能幫我考上研究生的牌子啊,我最近的復習真的是遇到瓶頸了......”

她不停地拉扯著我,讓我好一陣臉紅。

說實話我們兩個好了這么長時間,我都沒好意思碰過她呢!

沒結婚之前,怎么好意思做耽誤人家姑娘前程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還是很保守的。

我輕咳了兩聲,說這魯班牌也不是萬能的,事在人為,好好復習,你一定能考上的。

“誒呀修哥哥,你就幫幫我嘛!而且過兩天就是咱們談戀愛三周年了呢,你就當做一個禮物嘛!你會不會是不愛我了......”夢涵撅起小嘴,表情上是老大的不樂意。

我真的不是不想幫她,可是這魯班牌如果用于作弊之事,難不保就會發(fā)生一些反噬,到時候我想救她都救不了。

任憑她軟磨硬泡,我就是一直搖頭,最后她氣鼓鼓的放下一句狠話:

你不給我做魯班牌,我就和你分手!反正你也不愛我了,何必總互相耽誤!

我嘆了兩聲,說夢涵你想清楚,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

“是你想清楚,到底和我分手還是做魯班牌。這些天不要聯(lián)系我了,復習忙?!彼淅涞姆畔乱痪湓挘D身離開了。

剛剛揮之而去的糟糕心情被夢涵這么一鬧變得雪上加霜,我剛想拉下卷簾門靜一靜,卻是被一個乞丐模樣的中年男子止住了動作。

我抬眼看去,這人穿的破破爛爛,頭發(fā)就像一個鳥巢一般,腰間挎著一個廉價的大喇叭,里面還放著一首嘻哈歌曲:

“山間有閑云野鶴,臥龍古琴小酌,憑陰陽保乾坤......”

“沒錢,上別家要去?!北緛硇那榫筒缓?,更是沒心思打發(fā)叫花子。

“佛牌張傳人,終于動了這手藝,我可是來道喜的??!”那中年乞丐滿臉嬉笑的說道。

“滾蛋!”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怎么知道我動了這門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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